李姐的话无意又把门给从阳光花朵里拉回了黑暗的地狱,如果真的想做到一辈子问心无愧的活着,真的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跟我们有没有关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谁也不问,苟乘刀应该还有胜于的氰化钾,就问他,药是不是真的?他肯定不知道,那就吃一颗。 “苟乘刀你那还有剩下的氰化钾吗?”我问小刀说道。 “还有五颗,我留着以后万一……自行了断用的。”苟乘刀难过的跟我说道。 “这件事情八成跟你没有关系,种种迹象表明,你很可能是走了狗屎运,有人把你想做的事情给做了。不过,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真正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我看着苟乘刀说。 “当然想知道,你以为我真的是杀人魔王吗?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苟乘刀跟我难过的说。 “好,机会来了,那就是你把剩下的氰化钾全吃了,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敢不敢?如果吃了一分钟之内你没有死,证明这药的确是假的,那么就真的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就可以不用良心不安的过后半辈子了。”我很认真的跟苟乘刀说道。 这无疑是现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也是最有效果的方法,到底是真是假,一吃就知道。 “开什么玩笑呢?你以为这是水果糖呢?吃了大不了甜一下。这如果是真的我命就没有了。”苟乘刀惊恐的跟我说道。 “许鑫,我也确实觉得你这是什么鬼主意啊?你想害死他啊?”李姐也跟我说道。 “那你们说到底应该怎么办?你们谁有更好的办法?你们自己说。我听听你们的。”我气愤的跟李姐还有苟乘刀说道。 妈的你们自己没有个好办法,我出主意你们还挑三拣四的,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拿命来解决,谁给你解决。除非苟乘刀根本不在乎死的这些人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不过看来他还是挺在乎的,那就试试啊,还犹豫什么?是男人就试试。 “我们确实没有一个比较好的主意,可是都是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说呢?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是试吃这件事情,想都别想。”苟乘刀一反常态的说,他毕竟么爱惜自己的生命,谁不怕死啊,人命就一条,更何况这个家伙刚刚千方百计,费劲周折才复活过来,让他在死一次,打死也不干。 苟乘刀态度很坚决,就是不吃,不试。那就只好拿一只小狗来试试了。 “你操你怎么不早点想拿一只小狗来试试啊?我看你就是憋着想害死我。”苟乘刀气愤的跟我说道。 “小狗该你的啊?还是欠你的,你自己造的孽让小狗用生命来偿还?不是太你可怜我也不会又想到这个办法,狗命也是命。”我跟小刀说。 在花鸟鱼市场里花五百块钱买来了一只小狗,非常的可爱,活蹦乱跳的,见面跟我还李姐,苟乘刀特别的亲,在我们的脸上舔了又舔,跟我们讨好,如果小狗知道我们是把它买回来要害死它的,它一定很难过,我们这都是在造什么孽啊? “你喂吧,你买回来的,主意你出的。”又在一家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进到房间里苟乘刀把小狗交到我的手里说。 “哎,怎么什么事情都我来啊,你们死人啊?”我瞪着苟乘刀大声的骂道。 “你不来谁来?狗又不是我买回来的,我不管反正。”苟乘刀说完也把剩下的氰化钾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左手氰化钾右手一小狗,楞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小狗可爱的样子,我他娘的宁愿自己吃了也不给小狗吃。 “混个**犊子的吧,谁爱吃谁吃。”夜一来气就把氰化钾从窗户扔了出去。 “哎,氰化钾,你扔出去了,万一被小孩子捡到吃了怎么办?”李姐着急的说。 我们三个人加一个鬼李默默一起跑到了窗户跟前,伸着脑袋往外看着。 没有孩子,只有一只小狗正好摇摇摆摆的朝着这里走了过来,低头闻着氰化钾,我们一起紧张的朝小狗看着,我手里的小狗一直在舔我的脸。 “快吃啊,快吃啊。”苟乘刀看着楼下的小狗嘴里嘀咕着。 楼下的小狗一伸舌头就把氰化钾舔进了嘴巴里。 “哈哈,太好了。”苟乘刀说完,开始计时,最多不会超过十秒钟,多给你几秒钟也可以的就算三十秒,我看你死不死。 “三,四,五,六……”小狗在坐在草地上看着美女的裙子吐血舌头。 “十,十一,十二……”苟乘刀的嘴里还在读着秒,小狗依然活蹦乱跳。 李姐看着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突然,小狗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接着又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蹦一蹦的在草稞子里,应该是在逗一只蛐蛐。 “吓死我了。”李姐开心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看着小狗在草地里小猫逗狗玩蛐蛐的一个多小时,我们这才彻底断定了,氰化钾,假的。哈哈哈,谢谢谢谢卖假药的。有时候买到假货也不见得都是一件坏事。谢谢,谢谢,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李姐,苟乘刀抱着我开心的在房间里转着圈儿。 晚上我们几个一起大吃了一顿,庆祝一下。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去医院的停尸房里把柳岩岩的尸体偷出来,这样李默默就可以借着柳岩岩大美女的尸体还魂了。 这件事情事不宜迟,去晚了柳岩岩的尸体就会被送去火化了。 第二天早上,趁着医院里夜深人静的我们几个就来到了医院里的停尸房。 坐着电梯就直接下到了医院的底下二层。电梯门一打开,对面墙上就几个大字:停尸房。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停尸房,这里又冷又阴暗,一阵一阵的阴风,黑的一塌糊涂,只有墙角里的墙壁安全指示灯“安全出口”在亮着。 我们几个把脑袋探出去,左右的走廊里看了看,没人,然后从电梯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