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晚上诡异的事件后,谢红云几乎吓破了胆,在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冷傲了。 她两手抱着胳膊,眼睛不使的偷偷地看向我,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心想,这人到底有多少逆天的本领? 其实的本领根本不够大,否则,我早就寻找到祭死门,并将死红娘从九幽地府里救出来了。 我默默地从白骨间捡起那五张纸符,然后吩咐谢皓,找来扫帚,将那些飘落地上的花瓣全聚拢到一块,用袋子装好了。 谢皓倒是很听话,很快找来的扫帚和一只塑料袋。 等谢皓将地上的桃花都装进袋子里后,我又让他寻了一只瓷缸,将任小芳那可怜的尸骨给装了进去,埋在了一个僻静处。 谢红云两眼呆滞地看着任小芳被埋之处,泪水淋漓地喃喃自语道:“小芳,是老师对不起你,如果不是被我连累,你是不会死的……” 说到这里,谢红云脸上挂满了泪珠,顿时泣不成声。 我安慰她道:“谢姐,别难过了,谁也料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事也怪不得你的。” 谢红云擦去泪水,对我道:“阳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立即报案,相信警方一定会查出这幕后凶手的!” 听了她的话,我冷声笑道:“这让警方怎么查?当时她的尸体失踪后,想必警方已经查过,可有一点消息吗?” 谢红云心有不甘地道:“难道,任小芳就这么白白地被人害死,算了?” 我皱起眉头,摇头道:“不会的,谢姐,恶有恶报,这作恶的人肯定不会有好收场的。” “那……阳先生,我想问一下,我从来没有得罪过谁,你说,这到底会是谁想要害我呢?”谢红云又害怕地问我道。 听她问得如此迫切,我转而一想,将祭死门的事情告诉他们,估计也没有什么关系。 略一沉吟,我道:“我怀疑是祭死门做的。” “祭死门是干什么的?”谢红云和谢皓都觉得有一些莫名其妙。 于是,我便将叶家如何遭到祭死门残害,而我又如何从乡下来到南江市进入叶家的事情,简略地说了出来。 当然,至于到罗刹地如何去救叶轻寒的事情,我也几句带过,有些事情根本不必说得那么详细。有关我的事情太过于传奇了,说出来别人不一定会相信。 我只是想告诉他们,祭死门是一个非常隐秘的组织,至于他们这么做,最终的要达到什么目的,连我也不知道。 不过,祭死门盯上谢红云,肯定是冲她那家庭背景而来的。 在听完我的述说后,谢红云却更加害怕了,就连谢皓也不禁白了脸。 当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由于祭死门,在叶家会发生那么多耸人听闻的事情。 “都别担心了,回屋去吧!”我道。 回到屋内,我取了一个杯子,将那五张纸符用水化了,告诉谢红云,放上一浴缸水,把那些桃花放进浴缸里,然后躺在浴缸中,泡上两个小时,边泡边将这怀子里的纸符水喝了,好好地睡上一睡,应该会没事了。 可谢红云却迟疑着,吞吞吐吐地道:“阳先生,你……你……” “怎么了,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没好气地问道。 谢红云慌了,道:“不是,阳先生,你误会我意思了,我……我的意思是……是……” 靠!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有话直接说啊。 在她说着话的时候,眼睛又不使地望向谢皓。 是不是她有什么话,不好当着她侄子的面向我说出来? 我冲谢皓摆了摆手,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去吧,我还有事和你姑姑商量!” “哦,那,小叔,我先睡了啊!”估计谢皓也累了,迫不及待地往卧室里跑了过去。 看到自己侄子进了卧室,谢红云脸又泛起一片红云,一张俏脸显得娇媚欲滴,看得我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 难道她…… 我强咽了一下口水,道:“谢姐,你有什么话说吧!” 谢红云犹疑了一下,望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袋中桃花,和那一杯纸符水,支支吾吾地道:“阳先生,我怕,你……你能不能陪我……” 呃! 她这是什么意思? 谢红云不会让我陪她洗澡吧? 这也怪不得谢红云要我陪她,想想这桃花含有阴灵之气,还有那杯里的纸符,是刚刚从一具尸体身上揭下来的,这让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怕的。 如果真是让我陪她洗澡,为美女排忧解难,这也是一个当代好男人应尽的吧? “这……这个嘛……”我的挠了挠头,故意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 谢红云急了,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我的手里,道:“阳先生,这是两千万,先给你,如果嫌少了,我可以再加的!” 这一晚上两千万就这么到手了,人财两得的事,我为什么不同意。 虽说谢红云要比我大十多岁,但我不介意别人说我是御姐控。 再说,这谢红云绝对的是美人坯子,清秀美伦的倾城娇颜,还有那身材自然不用说了,柔媚流畅的曲线蜿蜒绵长,看一眼就让人流口水,完全够得上是人间极品啊。 我收下银行卡,当即乐不可支地道:“行,谢姐,我陪你!” 谢红云一听,不胜感激地道:“阳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太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很豪爽地道。 我心里的话,这还用谢我? 按说,是应该我向你表示感谢啊。 像这样的好人,我是天天乐意做的。 在谢红云二楼的卧室里,就有她单独用的洗浴间。 我替她拿了装有桃花的袋子,还有那一杯纸符水,屁颠颠的走在前面,就上了二楼。 男人在女人面前,总得勤快一些是吧,总不能事事让女人动手,这样有失一个男人的君子风度。 我走进洗浴间,把那杯纸符水放在一旁,将袋里的桃花瓣全倒在了浴缸里,然后拧开水龙头,冲浴缸哗哗地里放起了水。 水的温度正好,我用手搅动着水里的桃花瓣,在我真气的催动下,那一缸水逐渐变成了鲜红色。 看起来就像一缸血水似的。 等一切搞掂后,我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只穿了一件短裤,然后我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目瞪口呆的谢红云道:“谢姐,你站在那还发什么愣啊,快进来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