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郑凡打电话的时候,郑凡还担心我和秦湘走了的话,医院会又意外发生。 我告诉郑凡,我已经留下了足够多的黄符,日落的时候,就要禁止医院里的人随意外出,病人不要走出房间,我们处理好外面的事情以后u,就会尽快赶回去的。 很快出租车就把我和秦湘送到了我们的目的地,我交了钱以后,然后就和秦湘往那个死去的病人家里走去。 到了门前,我悄悄门。 “谁啊?”片刻后,屋内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给我和秦湘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外面系着一个裙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锅铲,看样子在给我们开门之前,她正在屋内做饭。 我看着给我们开门的中年女人,我想了一下措词,然后说道“顾女士是吗?” 在林心给我的那张纸条上,林心注明了这个中年女人姓顾。 顾女士看着我和秦湘,疑惑地说道“我是姓顾,你们是谁?” 见找对人了,我表明来意“顾女士,我是雷天,她是秦湘。” 我先说明了我的姓名,然后又指着秦湘介绍了她。 秦湘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然后非常礼貌地向顾女士点点头。 “是这样的,顾女士。我们听说最近几天你的家里出现了一些情况,已经死去的你的丈夫的鬼魂出现在了你们家里?我和秦湘都是捉鬼师,我们在听说了这件事以后,就过来看看。”接着我表明了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 “哦,是这样啊!”顾女士听完我们说完以后,顾女士脸上出现了一抹欣喜的笑容“我们家最近几天的确是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你们还是先进来吧!进来以后,我再和你们说说具体的情况!” 顾女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我们叫了进去。 进了顾女士的家以后,我和秦湘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你们也别叫我什么顾女士了,就叫我顾姐就行了,我这个年纪,你们叫我一声顾姐,也算是合适!”顾姐也算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人。 我们坐下以后,她又是给我们泡茶又是给我们端上点心。 “顾姐,你还是先我们说说发生在你们家里的事情吧!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弄不好就是要出人命的。”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道。 “好吧!”顾姐坐在我们的对面,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是这样的,我的丈夫死去也有半年多了,他死后以后,我和我的孩子两个人住在一起。虽然我丈夫的死一开始给我和孩子,带了极大的痛苦,可半年过去了,我和孩子也逐渐从伤痛中走出来。 可就在三天前,我明明已经死去的丈夫却突然在家里出现,这把我和我的孩子给吓了一大跳。” “那你的丈夫这几天连续突然在家里,他有没有和你们说些什么吗?”我问道。 顾姐的丈夫是在郑凡的精神病医院里被挖去心脏而死去的,死后是一个冤鬼,很有可能会在回到阳间的时候,他们向自己亲近的人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关于这个其实我们在一些电影的片段中也经常出现过,譬如在华夏大地的电影中,一个陌生人也是无意中碰到一个鬼的,那个鬼基本都会说出一套固定的台词“我死的好冤啊!”“我死的好冤啊!” 所以当我得知顾姐的丈夫这几天出现在家里的时候,我问顾姐,他的丈夫也没有向他们说什么。 “没有。”顾姐疑惑地摇摇头“我的丈夫叫张智,他出现在家里的时候,我们虽然是见到了,但是在这一过程中他并没有说什么,就只是注视着我们家里。” “那张智的出没有没有什么规律?”我接着问道。 “这个倒是有。”顾姐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道“每一次他都是在大概午夜十二点种出现。已经连续三天了,我估计今晚还会出现。”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道,看来今晚得留在这里了。 我对顾姐说道“顾姐是这样的,既然张智都已经连续三天出现了,我估计今天还有可能会出现。为了保障您和您的家人安危,同时阴阳有别,我们是捉鬼师,也有义务把死去的人给送走!所以我们今晚打算留下来,您看行吗?” “可以啊!虽然张智是我的丈夫,但是他毕竟已经死了,我也知道人死了以后就不能继续在阳间呆着。张智这几天不断在我们家出现,也给我的孩子带来了很大的惊吓。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把我的丈夫给送走!” 因为我们来的比较匆忙,而且现在又是饭点,所以商量好事情以后,顾姐就继续去厨房做饭了,然我们今天和她一起吃。 吃饭的时候顾姐又和我们说了很多更加具体的事情,顾姐还有一个孩子,平常是和她一起住的。 但是因为她丈夫的事情,她担心会吓到孩子,所以就让孩子这几天暂时到她的外婆家去住,而自己一个人留下来了。 吃完饭以后,以为没有别的事情,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 凡事都要提前做准备,为了不在张智出现的时候我们毫无准备,所以我们提前在张智的家里贴满了黄符,在家里的拐角处挂上了铃铛,只要张智一出现这些铃铛就会响起来,而我们也就能发现了。 而我们贴在屋子里的那些黄符也是一个陷阱,只要张智一出现,就再也无法走出去了! 做好这一切后,我和秦湘也就安心了。 现在“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了,我们坐在屋子里,时不时地看着墙上的种,静静等待着午夜是十二点的到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等待的时候是最难熬的时光。 终于在我们喝了很久的茶以后,时间终于是到了。 “雷大师……”顾姐站在我的对面,一双手揪着自己的衣襟,看她的神色,显得很紧张。 我向顾姐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太过于担心,现在是十一点五十五,马上就要到十二点,我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