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把老白逼到了一个角落里,然后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就向老白咬过去。 眼看着旱魃的嘴巴就要碰到老白的皮肤了,我急忙从身后紧紧抱住旱魃不让他再靠近老白。 “啊……”我紧紧抱住旱魃,但是旱魃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勉强苦苦支撑着。 我喉咙当中发出一道沉闷的吼声,我他娘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旱魃远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制服的! “东方,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我的小命现在就握在你的手里,你要是抵挡不住我的话,我们俩可就得一块玩完了!”老白带着一脸苦相,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想说话,但是又觉得,说话会损耗我剩余不多的的体力,于是我就闭上了嘴巴。 “东方,你画的那三种大将军符呢?”爷爷问我。 我看了看我挂在身上的黄布袋子,用眼神告诉爷爷,就在那里面。 爷爷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去找那三张大将军符。 爷爷拿出一张大将军符,然后将其贴到旱魃的额头上。 大将军符刚刚贴上去,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旱魃立即停了下来,站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确定旱魃被大将军符镇住以后,我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把自己的手给拿开。 “爷爷,你最后关头总算是感到了,你要是再晚那么一点点的话,我恐怕就要抵挡不住了!”我毫不夸张地说道。” 爷爷没有理会我的话,看看我,然后又看看老白“你们都没事吧?” “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其他倒没有什么!”老白摆摆自己的手,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里阴气太重了,不适合阳人待在这里,我们把把这个旱魃烧掉,然后就赶快离开!” 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身上穿的衣服太少,这里寒气过重,如果继续在这里的话,我估计我感冒发烧流鼻涕只是迟早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旱魃身上已经泼满了汽油,只要一点点火星就燃烧起来,而我们身上就带着打火机。 我到外面了找了一点干燥的枯树枝,然后用打火机爸枯树枝给点燃,最后我们隔得老远,把点燃的枯树枝扔到了旱魃的身上。 旱魃刚一碰到枯树枝,就立马燃烧了起来。 顷刻间,就这个山洞就被越烧越旺的火光给照得通亮,最后等旱魃烧得只剩下灰烬后,我们才离开山洞。 “赵老爷子,你说这旱魃已经被烧没了,这雷家庄到底什么时候再下雨啊?” 虽然老白今天才刚刚见到我爷爷,但是他充分发挥他自来熟的性格,很快和我爷爷相处得就像是已经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友一样。 爷爷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十天以后,这里就会下雨。” 老白停听了以后默不作声,但是我看着他转动着的黑眼珠,就知道肯定在盘算着什么小九九。 “嘿嘿……”老白怪笑了一声,然后凑到爷爷的身边“我说赵老爷子啊,我觉得我这个人也算是天资聪颖,智慧过人,所以我想跟您商量个事,你看成吗?” 爷爷扭过头横了老白一眼“你想和我商量什么?” 老白搓搓自己的手,看起来有点难以启齿“我想和您学习茅山道术,你看成吗?”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老白,没有想到他心里盘算着的是这件事。 这下事情有趣了,如果爷爷真的答应教老白茅山道术的话,那老白就等于是我的师弟了。 一想到可以有一个挥之则来,呼之责去的小师弟可以欺负,我心里就充满期待。 我看向也爷爷,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答复老白。 “你想跟我学习茅山道术?”爷爷淡淡地问道“是啊,是啊,我对茅山出神入化的道术非常感兴趣,我希望有一天我学成以后,可以和你们一起行走江湖,匡扶世间的正义。” 老白说的是神采飞扬,脸上都染了一抹红晕。 “唉……”爷爷无奈地探口气“不是我不愿意教你,只是你实在不是学习茅山道术的料。” “我怎么不是学习茅山道术的料了?”老白开始有点急了“我从小到大学习任何东西的速度都非常快,几乎所有人都承认我是个天才,我相信只要你愿意教我,我一定可以学出一番名堂来的!” “我说你不是学习茅山道术的料,不是说你悟性不够,而是说你……” 爷爷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他伸出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老白的身体“我问你,你多少斤?” 老白犹豫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一百六十斤!” “这就对了!”爷爷拍拍自己的手“你太胖了,所以不能学习茅山道术?” “什么?”老白睁大自己的眼睛,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我也被爷爷的回答给雷到了,茅山居然还有这规定,胖子不能学习茅山道术? “赵老爷子,你就别和看玩笑了,你不能歧视我们胖子啊!我虽然胖,但是做事很勤奋的,怎么不能学习茅山道术?” 爷爷摇了摇自己的手指“我们道士讲究的是清心寡欲,亲近自然,远离都市的喧嚣,保持内心的平静和祥和。我看你是一个生意人吧?” “是的,我是买卖古玩的!”老白点点头。 “你既然是一个商人,平常少不了各种应酬吧!你看你挺着一个将军肚,平时酒肉穿肠过,流连于各种声色场所,你这么多年来得沾染多少俗市的风尘啊!你无法保持一颗道心,就算我教了你茅山道术,你也只能学习到一点皮毛!” 老白听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似乎又有点不甘“赵老爷子,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是真的不适合学习茅山道术?” “是的。”看着失望的老白,爷爷又说道“不过你是东方的朋友,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尽管来找我们爷孙俩,我们替你解决!” 老白听到这里,才又笑了“那我就先谢谢赵老爷子了!” 说完以后他又笑呵呵地走在最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