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了,这女人在凤凰城开着一家澡堂子,生意似乎还不错,不过她很少去店里,而是一个人四处游玩。”一个警员对邢队说。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还死了两个人,这女人跟秦超又是什么关系,问到了吗?”邢队长问。 “问了,但这女的口风很紧,什么也问不出来?”警员说。 “那就别让她,别给她吃,逼到让她说为止。”邢队长冷冷地语气说。 “这样不太合适吧,上边知道了……” “上边知道了什么也不会说的,这件事情,省公安厅的林厅长都亲自来查这件案子了,你觉得我们对那女的做点什么,上边会问吗?没事,听我的,现在特事特办,这件事影响这么大,原则的事情可以放一放。” 邢队长说,对犯人用严刑的时代早已经过了,但这是新闻里和报纸里说的,现实社会是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犯人用邢,这件事关系到邢队长的位置,要是自已不再用点手段,他就只有领盒饭了。这个女人可不是李军政,李军政在社会上有人,如果出点错,身为本地人的邢队长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家人,可这个凤凰城来的女人,邢对是一点都不担心。 “噢,知道了。”警员说了句出了门,进了关押李军政屋子的隔壁屋子。 屋子十个平方,一张银灰色的桌子,灯光有些刺眼,小靓妹安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戴着手铐,闭着眼睛,她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警察能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来,满脑子都是火人和电人的诡异,挥之不去的恐怖怎么甩都甩不开。 警员拍了拍小靓妹的肩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跟李军政和秦超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两个死者是你什么人?你最好是老实点交待,少受点罪,你可能不知道,上边给了命令,对你这种人可以用刑的,老虎凳子听过吗?不让睡觉是什么感觉试过吗?看你细皮嫩肉的,没必要受这罪。” 小靓妹睁开了眼睛,跟前几次被审问时一样,一脸的无辜,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他们,我只是路过的。” “那你就别睡了吧,看你能坚持多久。”警察点了支烟,靠在椅子上抽了起来。 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的姿味小靓妹受过,她知道那不好受,不过让她招供,就是让她死,跟命比起来,不睡觉又算的了什么。 正如资料上显示的,小靓妹毕业于一所二流的大学,父亲是个不顾家的烂赌鬼,自己挣的钱,全赌掉了,不够的时候,还会拿去母亲的工资去赌。 她长的不错,认识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在公子哥的帮助下,她进了一家外资企业,在企业里做个小文员,她正是那时候认识的古仔。正在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时候,她的母亲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一大笔钱来医治,她一个刚上班的女孩,那里来的钱,于是去找亲戚朋友借,可是她家的情况,亲戚朋友都知道,根本就没人借给她。 拿钱给她的人,是一家洗浴中心的老板,这老板觉得小靓妹长的不错,人也不错孝顺,于是千万般地对小靓妹好,小靓妹初出社会,加上这人帮了她一个大忙,于是做为报恩,自然而然成了这位老板的小三。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这位老板的胖老婆知道了这件事。这胖女人喜欢自己的男人,不想伤害,于是一切罪恶便加在了小靓妹的身上。 更倒霉的是,这位老板的丑老婆是凤凰城雄霸一方的大哥,于是她的母亲便受到了威胁,她自然而然就成了人家手里的棋子,成了廉价的洗浴中心的技师。 正好那时候遇上凤凰市新一任市长上任,整顿市里不良的风气,就出现了小靓妹三次被抓,挣的几个钱全没了不说,还欠下了人家一大笔钱。 最后一次她被抓进去的时候,喜欢她的那位老板一天晚上喝多了酒,跟自己的老婆求情,让他老婆放过小靓妹,她老婆一听,两人还余情未了,不但不放过,还让自己的哥哥给局子里说话,结果小靓妹就有了一个屡教不改的罪名,一关就是三年。 那三年在监狱里,小靓妹受尽了罪,除了没有自由,还要受牢友的欺负,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消失了两年的同事,古仔出现了,并且告诉她,那个让她受罪的黑道大哥,已经意外死亡了。 于是她才撑到出狱,出狱后,在古仔的帮助下,她收拾了那位帮她却又害她的老板两口子,然后古仔出钱,她接手了那浴场,从些做起了老板。 做老板是她的其中一个身份,但最主要的一个身份是帮古仔做事,做一些见不得光,但却伸张正义的事。 这时候的她并不担心警察会把自己怎么样,因为她了解古仔的为人,古仔不会放下自己不管的,而她想的也没错,古仔一来是怕自己受到连累,二来确实跟小靓妹有着深厚的友谊,已经拿出了大笔的钱,四处打点了。 只是这些他的打点收效甚微,因此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政府高层,因此没有几个人敢拿这份钱。 站在宁静城文平山顶上的古仔,望着被山包围地城,出了口长气,自言自语道:“秦超,现在恐怕只有你能救我了。” 秦超拒绝了帮古仔,但古仔看的出来,那是表面上的拒绝,无论是于公于私,他都相信秦超,一定会救出小靓妹的。 被带到了派出所的秦超也在盘算着这件事情,可要在刑警队救一个人并不容易,她也只能等待能及隐身,出入任何地方的胡小菲出现了。 审讯室里,公安局长和一个中分头的年轻警员坐在秦超的对面,很是严肃认真。 “秦超,抬起头来,看着我。”秦超被关进了审讯室,足足有十分钟,公安局长这才开了口。 秦超抬起了头,他的双手被拷了起来,来的路上没少人暗中给他拳脚,不过他的表情跟没事人一样,一脸无辜地望着公安局长。 “小子还挺会装啊,说吧,你用的是什么邪术,你到底想干什么?”公安局长问。 秦超本来想把恶魔的事情说出来,可又想,说出来这伙人一定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嘲笑自己,于是回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邪术,什么我想干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说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别以为你不说,就可以不用坐牢。”公安局长说。 “法律是要讲证据的,你们说我用邪术也罢,说我犯法也罢,证据是什么?难道你们要在法庭上说我会变火人抓我,谁信啊,你自己信不。”秦超说着就笑了起来,他倒不是完全藐视法律,而是他觉得好笑,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很离奇,如果说出去,别人也会当成一个笑话。 一个小时的你问我答,不管局长问什么,总是被秦超反驳,口干舌燥,一直对待犯人很有耐心的局长也受不了秦超的巧舌如簧,抓着秦超地领地,把秦超抵在墙上,恶狠狠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这事根本不需要证据,我现在就敢拿枪毙了你,也不会有人认为我做错了。” “这就是法律的坏处,有时候保护我们这些该死的人,你要是能毙了我,早就动手了,不会问这么多。”秦超说。 砰的一声,局长一拳头打在了秦超的脸上,对小警员递了个眼色,小警员急忙上前,接开了局长,对秦超说:“秦兄弟,我知道你跟李军政你好兄弟,你要是不说的话,你自己没事,可你兄弟就出事了,以前他做的那些事,我们都是一个城的,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上边来了人,查了很多打伤人的事,都跟他有关,你要是说了,我们或许能保他,但你要不说的话,恐怕我们保不了他了,至少十年牢,你想想看,十年牢,对于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警员很诚恳,循循善诱的说,秦超苦笑了下,警员说的是有道理,可尽管这样秦超也回答不了他们要的答案,真把鬼魂的事,说出来,除了得到嘲弄,绝对不会得到相信。 “是恶魔,我被恶魔控制了,成了恶魔的爪牙,恶魔让我杀人,你们信吗?” “算了,既然你不说,那你就去受点罪吧。”局长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对警员说:“把他关看守所把,你知道怎么办?” “是会出大事,不过那是你的事。”两位警察说着,把秦超推向了看守所最里边的牢房里。 宁静城虽然不大,但很乱,偷窃的,抢劫的比比皆里,二十几间牢房里关满了人,每一间都关着六七个人,他们把秦超关进了被犯人们称为暴力仓的一间牢房。 只所以称为暴力仓,是因为这间牢房里的人,都是犯了重罪,不是把人的腿打断,就是捅了人的狠角。秦超一关进去,几个人便围了过来。 其中一个青皮头怪笑着推一把秦超:“唉,小子,你就是李军政的兄弟秦超是吧,你怎么会进了?” “别碰我。”秦超后退着说道,他这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不舒服了,手也微微发了红,他尽一切可能地让自己保持平静,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 “唉呀,碰你就怎么了,告诉你,当年你跟李军政打伤了我兄弟我还没有找你们算帐呢,现在你送上门来,就不好意思了。”青皮头说着,一拳头打在了秦超的脸上。 秦超被打的撞在了铁门上,紧接着青皮头,对身后的人挥了一下手道:“打他,他就是李军政的兄弟,打伤瘦猴的人。” 接着一群人冲了上来,对着秦超拳打脚踢,秦超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这伙人打过架,心里暗骂了句,李军政这个王八蛋,到处的仇人。 几拳骨脚对于秦超这种常身体极好的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他挨的了,也忍的住。 这伙人踢打了足有一分钟,终于停了下来,他们打累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那个不开眼的,几脚踹在了秦超的背上,秦超的背才是早上老头子缝起来的,这几脚下去,把他踢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