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山。 吃饱喝足了,张辉才有闲心欣赏H国的风景,记得当初离开的时候,国内好多人特别喜欢去小韩旅游。 什么首耳,扶山,鸡州岛…… 韩剧确实功劳不小。 张辉以前从来没想过来H国旅游,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关键他一个小农民,才念高一,成天除了读书就是农忙的时候回家种地,哪有那闲心。 倒是班上的一些智障级的女生,看了几部韩剧,书不好好读,成天惦记着学韩语,在班上打闹,说话都是‘欧巴’,‘欧尼’,什么阿尼哈撒哟。 脑残了一个个。 有那功夫学韩语,还不如多练练汉语发音,汉语已经走向全球,相信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全球说汉语的比英语的都多。 实在不行学粤语也比学韩语实在,说粤语的人都快有说韩语的一样多,何况在国内山越地区还能用得上。 那会儿在学校就听那些个女生说H国这漂亮,那漂亮,今天他就在H国,看着外面狭窄的街道,低矮的房舍,一点没看出哪儿漂亮了。 毕竟H国还没人的菊花大,格局能大到哪儿去。 过往的行人大多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张辉,张辉也瞅着他们,发现H国的人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面,男的英俊,女的漂亮。 倒是有种穿越到清朝的错觉。 放眼望去,H国人一个个大脸盘子眯眯眼,就差一根金钱鼠尾的小辫子了。 一溜烟的全是通古斯的杂交品种。 估计当初皇太极来H国时,手底下的兵将没少糟践他们这里的妇女。 没有一条平坦的道路,全是崎岖的山路,左拐右拐,到处都是陡坡,道路十分狭窄,一辆车通行都特费劲。 周边的环境,不说脏乱差吧!和国内比起来,撑破天也就是个三线小城市。 吃的饭菜就更别说了,和泔水差不多,尤其那泡菜……哎呦我的天!张辉一个彪悍的修道者,他的胃都受不了。 “真不知道国内那些智障怎么想的,花钱跑这儿旅游……”张辉摇了摇头,只想着赶紧想办法回国才是,这破地方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恶心。 身为Z国人,置身于小韩这块不毛之地,会不由而然的感到恶心。 张辉漫无目的的瞎溜达,对当地的风景无感,纯粹就是想一个“风水宝地”,看能不能嗅到元气的味道,尽快的恢复体内的星辰之力,及早的回国,回家。 “难怪修道者到了一定境界,必然要去更高的位面。”张辉嘴里嘀咕着说道。 这就好比一条鱼,长到一定程度后,小池塘已经容不下了,连呼吸都很费劲。不去大河,大江,不去到海里,早晚会困死在小池塘里面。 “可能那些消失的上古大贤,也都去了更广阔的世界了吧!” 道教始祖鬼谷子,只履西归的达摩,不知道死没死的张三丰……太多了。 到目前为止,张辉尚不知,究竟是谁留下了金纂玉函。已经有些年头了,其中好些秘法张辉始终不得参透,还有那一片的留白,究竟又有些什么。 掺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山、医、命、卜、相,玄学五术,包罗万象。 张辉估摸着自己穷其一生也难精通其中的一门,就连五谷杂粮的培植之法都记载千百种。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留下如此纷杂,浩瀚如史诗般的神物。 按照惯例,想不通,干脆懒得去想。 “这个人,脑子不正常吧?” “我看是精神错乱了。” “哎哟古!” 一些人拿出手机拍摄,录制。 “这个人好像是华夏佬,”有从理发店一直跟着张辉的人,指着张辉说道:“有听到他说过话,应该是Z国佬。” 一听说张辉是Z国佬,左右那些围观的H国人立即露出鄙夷的目光。 “原来是Z国佬,难怪这么穷,大冷的天连衣服都穿不起,乞丐啊!Z国佬都是乞丐啊!居然跑到我们大H民国要饭来了。” “确定是Z国佬?” 鉴于目前的国际形势,在国家媒体的洗脑下,H国民众尤为仇视Z国人。 当下几个年前人伸手拦下张辉的去路,质问道:“狗崽子,你是Z国佬?” 其实看长相就能看得出来,Z国人人和H国的人不属于同一人种,五官轮廓也截然不同。 Z国人的基因血统是全世界最纯正的,H国普通民众十之八九长得跟蒙古人长得十分相似,大脸盘、小眼睛、高颧骨。这是因为铁木真雄霸五分之四的地球时,曾一度霸占小韩最重要的资源——女人。 也就造就了今天的H国,Z国内蒙人的后代。 “Z国佬,滚出我们的国家!” “小心点,Z国十几个亿人要饭的国家,遍地是土匪强盗,前些年我们大H民国的女神李真贤在华夏巡演的时候,还遭遇了华夏山贼。这是李真贤在节目上亲口说的,要不是她的歌声征服了山贼,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们大H民国从来不去卑劣的华夏,太危险了。” “怕什么,这里是我们大H民国,Z国的脏狗敢吠一下,打不死他。” 张辉微微皱眉,韩语他不会,不过韩语里面夹杂着了很多汉语,他听懂了一些。 眼前这个染着黄毛,三分酷似权志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杂碎,居然叫嚣着,辱骂他Z国脏狗…… 张辉半眯着双眼,眸中射出寒芒,考虑要不要弄死他? 毕竟是H国也是法治社会了,当街杀人的话,影响极其恶劣,在国家暴力机器面前,张辉体内又没有星辰之力,到时候再被拘押,可能短时间内回不了国。 万一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死在H国都可能。 没有星辰之力,张辉就像没有汽油的装甲车,体魄远胜于常人,打死个百八十人不成问题,问题是他架不住炮火轰。 除非恢复了星辰之力,施展不灭金身,什么洲际导弹,张辉大可直接无视。 还是那句老话,忍一时风平浪静。 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张辉一言不发,走到黄毛面前,一只手捏着他后脖子,把他脑袋拧了下来。 就跟捏死一只小鸡崽子似的,斗大个脑袋都拧断了,随手扔地上。 骂他,张辉可以忍,带上Z国两字,不行。 张辉冲着黄毛脑袋吐了一口痰,完事儿一脚碾成泥,嘴里吐出两个字,“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