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和你们回去回去干什么? “沈婳祎,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刘羽一脸的痛不欲生,自己上辈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认识了这么一个倔驴? 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非得来找自己? 虽然刘羽也承认沈婳祎不错,可是自己现在有了莫涟漪,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没有闹,我很认真的好不好!” 沈婳祎一脸诚恳的看着刘羽,她说的是实话,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如此的着迷过。 “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不行!” “实话告诉你,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的!” 刘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凭什么莫涟漪和她的闺蜜能陪在你身边,我和我的闺蜜就不能?” 沈婳祎忍不住大喊道。 什么玩意儿? 在场的众人听了沈婳祎的话,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本来这一群白富美跑过来找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年轻人,就已经够让他们吃惊的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白富美居然还是这个年轻人的追求者。 自己努力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娶到的美女,居然心甘情愿的去做人家的小三儿,而且还是带着闺蜜的那种。 对于刚才还在心里看不起刘羽的那些人来说,这简直就不是一记耳光,而是一个满是铁钉的狼牙棒打在脸上啊。 “他妈的,这么多白富美心甘情愿的去做那个土包子的小三儿?” “就是啊,这小子有什么特长,我根本没有看出来,长得还没我帅呢!” “真应了那句话,帅哥娶丑女,美女陪无赖!” 一众男人语气酸酸的感叹道。 而且沈婳祎这话也间接的说明了刘羽和天南集团的关系。 这无声的话语仿佛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到了孙子强和张超的脸上。 “帅哥,我们家婳婳都这么求你了,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 “是啊,帅哥,你不知道她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每天都念叨你的!” “特别是你不在唐海的这几天,她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呢!” 沈婳祎的几个闺蜜也忍不住走上前来劝说道。 就属唐雪茹和林蔓白和她的关系最好,一开始的时候,她们根本不同意沈婳祎这种胡闹的做法,可是看到沈婳祎那幅痴心不改的样子,他们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沈婳祎眯成那样,所以才会跟着众人跑过来看一看的。 “沈婳祎,我们真的没可能的,你不要再执着了,还是早点放下吧,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我们两个的人生就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有交集的!” 刘羽从口袋里掏出了二百块钱扔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确实消瘦不少的沈婳祎,留下这一句狠话之后,直接扭头就走了。 有些东西该斩断就斩断,要不然受伤的会是两个人。 看到刘羽那远去的背影,沈婳祎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 从小她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纵使小的时候淘气,被沈强责罚,也没有掉过几次眼泪,可是现在的她哭得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很是伤心。 “美女,别哭了,那个年轻人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看到沈婳祎哭泣的样子,来收拾桌子的老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沈婳祎并不想在人前丢脸,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止住了泪水。 “美女,别伤心了。”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满大街都是,他看不上你,是他没眼光!” “是啊,是那小子无福!” 在这里吃饭的几个中年大妈,也忍不住走上前来劝说道,她们也年轻过,也追求过自己的爱情,看到沈婳祎如此的伤心,她们有一点感同身受。 “对啊,美女,这年头好男人有的是,比如说我身边这位张超张少!” 孙子强笑着走上前来说道。毕竟一个女人最伤心的时候,男人也最容易走进他的心里,现在是他拍马屁的最好时候。 “哼,他算什么东西,他能给我家刘羽提鞋都不配?” 沈婳祎冷哼了一声说道。 “那小子是什么人?” 张超有些气不过,凭什么这么看不起自己? “哼,你在我沈婳祎眼里只不过是一坨垃圾而已,你拿什么和刘羽比?” “沈婳祎,算个……” 张超还想说话,却被孙子强直接捂住了嘴巴。 “沈大小姐,对不起,是我们冒失了,那个你们先忙,我们就先告辞了!” 孙子强赶紧赔笑道,走到老板身边付了帐,然后拉着张超头也不回的,向着远处跑去。 沈婳祎那可是唐海有名的大小姐之一,可不是张超这个三流富二代能惹的,张超这个人脑子确实不好使,差点得罪了人家,还好自己反应快。 静都一处安静的四合院内。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坐在院子的树荫底下,一手托额,一手执白子,看着眼前的棋局微微皱眉。 这个女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古典美女,五官柔美,大大的眼睛仿佛秋水一般晶莹,高挺的鼻梁,鼻梁之下的那一抹朱红,更是不大不小,恰到好处,额前的长发很自然的垂到了棋盘上,美的很是自然。 本来小院就很有意境,再加上有如此的美人,仿佛这不是现实,而是出自鬼才名家之手的唯美工笔画。 苏柔沉思了良久,都没有想到这盘棋局的破解之法,现在白子处境就和自己的处境差不多,虽然看上去和黑子势均力敌,可是暗地里却是危险无比,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大小姐,你已经在这里枯坐了一上午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吧。” 这时候一个白发苍苍却很有精神的老者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过来,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说道。 老者脸上的皱纹已经很深了,可是步态轻盈,宛如少年,呼吸沉稳而悠长,宛如老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