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宏羽他们落荒而逃,阿东愧疚的走到陈阳面前,道:“陈阳,不好意思,刚刚没认出你,否则就算我死,也不可能拿枪对着你啊。” 陈阳笑了笑,拍着他肩膀道:“我能不懂你嘛,行了,不过也能看得出来最近混得挺好啊,现在公子哥都要尊你为东哥了。” “你就别取笑我了。”阿东干笑道:“托你的福而已,这个朱宏羽家里好几个场子,都交给我们打理,所以多少得给点这些公子哥面子,赚钱嘛。” “哈哈,不错。” 陈阳没有往心里去。 阿东知道他在约会,识趣的没有多待,寒暄了几句后,便带人原路返回了。 见他们走,沈薇晨才走到陈阳身边,道:“陈少不错嘛,我一直以为你在深城混得很落魄的,没想到人见你就低头了,面子够大啊。” “再大也抵不住你捅的篓子大。”陈阳故意道。 她无辜道:“喂,所以你的意思是捅娄子咯?明明是她来找我麻烦好不好?” “所以你知道自己人品有多差了吧?不然人家怎么光针对你。”陈阳打趣道。 “靠,你找打是不是?”沈薇晨挥手打他道:“分明是他们眼红,我有什么办法。” 两人玩了没一会,也没有心情再待下去,把沈薇晨送回酒店,被她强行拉着上去,还闹了一次,陈阳才返回别墅。 差不多睡觉的时候,他才给柳碟打了个电话,还没说话,她首先说道: “还以为你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呢,回家玩得开心吗?” “嗯,还行。”陈阳回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什么时候上路?我明天回省城吗?” “岂敢麻烦陈少爷,我去深城接你吧。” “好吧,那明天见。” 陈阳打了个哈欠,挂断了电话。 ........ 此时桃花岛上,胡汉三正在陪着他从国外回来不久的大女儿。 “爸,我想去找梦儿,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你放心啊?”胡一菲说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胡汉三露出溺爱的笑容道:“你们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在外面吗?” “可...可我们没她那么傻啊,那丫头跟张似的,别人说什么都信,万一被人骗走了怎么办?反正我不放心。”胡一菲生气道,其实她只是想趁机出去玩。 胡汉三岂能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道:“你刚回来,应该多陪你妈几天,还有你妹可不傻,只有她骗别人的份,等寒假她就会自己回来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去找她。”胡一菲强势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跟你妈说去,信叔来了,走吧。”胡汉三无奈的摇头道。 她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信面无表情的朝这边走过来,起身离开。 “事情解决了?”胡汉三问道。 信直接坐到他旁边,轻轻摇头。 “嗯?怎么回事?”胡汉三诧异道:“难道这个陈阳真有那么邪门?连你都搞不定?” “我放过他了,罪那丫头,好像对他感情很深。”他回道。 胡汉三怔了下,随即笑了笑,道:“好吧,难得你对她那么温柔,倒是像位父亲。” 看信微变的表情,胡汉三才知道失言,立马道:“不好意思,事已至此,那就算了吧,当成全那丫头了,免得说我们长辈无情。” “明生那边怎么交代?”信很快恢复了常态。 胡汉三站起来,道:“他岂能和你相提并论,我需要给他什么交代,若他不满意,自己去找陈阳好了。” “信,外面现在变成什么样了?陪我待在这孤岛那么多年,你寂寞吗?” ......... 次日,陈阳在别墅里,刚吃过午饭,就接到了柳碟的电话,说在机场等自己。 “不是说来接自己吗?” 陈阳有些郁闷,不过想想也是,路程太远的话,开车多麻烦。 于是他只好让半山腰的夏家保镖,开车送自己去机场。 机场人并不算多,陈阳顺利进去,刚掏出手机打算问她在哪,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 回头一看,只见戴着一副大墨镜的柳碟,嘴角挂着笑意对着自己,一身黑色大衣,打扮得倒是挺低调,可她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还是很吸引人,魅力强大。 “师叔,就你一个人啊?”陈阳不自然的笑着打招呼,想起上次的事,还是有几分尴尬。 “不然呢?难道不喜欢单独和师叔待在一块吗?”她的声音怪怪的,仿佛挑衅一般,让陈阳有种酥麻的感觉。 “怎么会呢。” “呵呵,小子你害羞啊?看不出你这么腼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纯情小男人呢。” 柳碟笑哼一声,带着他去取票。 飞机上,陈阳也不知该和柳碟聊些什么,怕气氛尴尬。所以随便拿了份报纸看了起来。 柳碟一直戴着墨镜,也不知她在想什么,靠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了。 陈阳只能无聊的翻着报纸,看到一篇有趣的访谈,是网文最帅作者狗哥的小专访。 记者提问:狗哥,最近网络有很多人问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龙存在过? 狗哥:当然,我一直坚信这个世界有龙。 记者:为什么如此肯定? 狗哥:因为我很多朋友都声称自己被一条龙服务过。 “噗....” 陈阳刚把矿泉水喝到嘴里,忽然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尼玛骚啊!!’ 抬头,才发现周围一群人全盯着自己,还有两名大汉怒视着他,眼神发狠。 “你好像麻烦了。”柳碟忽然说了句。 陈阳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喷出去的水,不小心淋到了前面一名青年身上。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那两名大汉像是青年的保镖,指着他怒喝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陈阳抱歉道。 那两名保镖还想说点什么,但被青年拦下了,两人顿时像个温顺的孩子,老实坐好。 青年从口袋拿出一副手帕,很优雅的擦着西装上的水滴,转头对着陈阳露出一抹笑意:“没关系,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谢谢理解,抱歉了。” 没想到对方如此大方,陈阳更内疚了。不过这家伙长得倒是英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通过刚刚的言行举止,能看出修养极高,不少机厢里的女人们,都默默观察他。 他对陈阳再度笑了笑,把头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