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一出便迅速传播开来,这些杀手与雇佣兵更像是吃了春药的牲口,略一思考便接受了这个建议。 但他们并未所有人聚拢在一起,毕竟这批人的数量太过庞大,而是组成了许多支队伍,但每支队伍的实力都不容小觑,绝非单兵作战可比。 这一变化又让潜龙忙开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蜀南的变动,而蜀南就由阎王掌控着。 阎王掌控蜀南,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得已的刺杀蓝若若,而这件事将会带来的严重后果,他却全然不知。 宁凡从帝豪会所回家,发现多日不见的瓷娃娃徐心雅居然回来了。她一看到宁凡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扑向宁凡,大呼小叫道:“哇,师父,我可想死你了。” “你是想我死吧。”宁凡淡淡的说。 徐心雅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他面前,撅着嘴说:“师父,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呢?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呢。” 说着,楚楚可怜的眨巴着大眼珠,可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丝狡黠。 “师父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大色狼,除了会一点功夫,我越瞧越稀松平常,怎么会有那么多美女缠着他?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女人。”徐心雅歪着脑袋纠结着。 “看什么呢?” “师父,你越来越帅了,我都看得入迷了。”徐心雅违心的说,不过心底却翻滚起来,有一种呕吐的冲动。 但为了学武功,她只能违背自己的原则了。 宁凡嘴角一扬,自恋的说:“我也这样觉的。其实,我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徐心雅更是有冲进厕所吐的冲动,她急忙捂住嘴,忙不迭点头。 白天虽然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但回到这个家,他就能卸下所有的疲劳与包袱,与她们擦科打诨,仿佛这就是他心灵的港湾。 一念至此,他不禁愣了一下,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似乎希望一直这样过下去,对这种生活有着深深的眷念。 山里的生活虽然有趣,但也在渐渐淡化,这种生活反而给他更强烈的感受。 “难道我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不,这是时间的作用,别人不都说时间是把杀猪刀吗?杀掉了青春,也杀掉了我的些许思念。” 他不禁想若是任务结束,他还会回到山村去吗? 回不去了。 现在他有偌大的家业,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他必须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是一个社会人难以避免的责任。 见他神游天外,徐心雅蹙着晶莹的琼鼻,埋怨道:“师父,和我这个大美女说话,你又在想哪个美女呢?太不尊重我的感受了吧。” 宁凡恍若未闻,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军训吗?” “看吧,我就说你不关心我,还枉费人家天天想着你,你这个师父可是做的很不称职。” “是你哭着喊着要叫我师父,又不是我主动的。” 徐心雅委屈的嘟着嘴,道:“好吧,是我主动。我军训结束了,当然就回来了。” “这么快?” “这还快啊,我都快被训练死了,你看我都黑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白嫩的肌肤。”徐心雅摸索着柔嫩的脸蛋嘟囔道。 她虽然徐汉庭的女儿,可也没有搞特殊,并且还主动把每一件事做到极致。 以前本来还有点疏远的同学,现在也对她很好了。 宁凡闻言,凝神看去,咦,不黑啊,最多只是被太阳晒了下,略呈小麦色,却依旧光滑细腻,吹弹可破,并且更加健康红润。 “这样挺好。” “哪里好了?我喜欢白的,我全身都是白的,最宝贝的脸蛋儿晒黑了这就是最大的瑕疵,我绝对不能忍受。” “真的全身都是白的?”宁凡随口说道。 徐心雅脸颊一红,惊慌失措的盯着宁凡:“你是个色狼,色狼!” 听到这声惨叫,房间里的楚子君和林清音都急忙跑了出来,大呼道:“怎么了?色狼,色狼在哪里?” “师父就是色狼,大色狼。”她粉红的脸颊似乎要滴出水来,眼眶里有晶莹的泪光翻动,指着宁凡控诉道。 林清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急忙附和道:“子君,你看我没说错吧,现在小雅也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她虽然不敢主动招惹宁凡了,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她自然要同仇敌忾,打击宁凡的嚣张气焰。 楚子君惊疑不定,看看徐心雅,这丫头虽然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但这样子看着不像是伪装。一个敢于叫宁凡摸她的女人能够变成这样,那肯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极大的委屈?难道宁凡对她……” 楚子君不敢再想了,也不愿再想。见宁凡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忙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误会,这肯定是误会,宁凡怎么会是那样的人。那次小雅叫他摸,他都不情愿,现在怎么会非礼她呢?” “呸呸,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摸不摸的。”楚子君的脸也红了,不好意思地瞥了宁凡一眼,见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心里才稍稍安定。 “小雅,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子君打起了圆场。 “这根本就不是误会,师父,你说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宁凡急中生智,不慌不忙的说,他也终于反应过来瓷娃娃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被刺中了软肋一样。 “撒谎,师父,你竟然撒谎。”徐心雅不依不饶的控诉道。 “我没撒谎。”宁凡叫起了委屈。 林清音的明亮大眼睛密切地关注着两人,她发誓一定不能让宁凡轻易的蒙混过关,于是帮腔道:“小雅,他究竟说了什么?你说,我们为你做主。” 徐心雅本来还想解释,但转念一想,若是公之于众,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出糗的是她自己。 她只能幽怨地瞪了宁凡一眼,幽幽地说:“没什么。” 宁凡松了口气,借坡下驴地说:“看吧,我就说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但见徐心雅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宁凡于心不忍,说:“小雅,你不是一直想学功夫吗?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