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味道? 刘闻满脸惊讶。 一旁的小黑,爪子捂嘴,偷笑不已。 下一秒。 刘闻瞳孔再次放大数倍。 盘膝而坐,运起了功法。 小黑见状,愣了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咦?’ ‘主人这是在干哈?’ ‘不是应该呸呸呸的跟俺当时一样么?’ ‘怎么……好像跟预期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纳闷归纳闷,小黑也不敢随便打扰。 虽说这是在刘闻的家里,它还是尽忠职守的警惕着四周。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 整整2个小时。 在一道闷响声过后,刘闻才缓缓睁开双眸。 而当他眼睑微微抬起时,有一股强悍的气息,冲天而起。 那种感觉,只有武者方才能体会到。 如若是普通人,只道是哪里氧气泄漏了一般。 小黑眼底满是惊恐,瞪着自己主人一动不动。 这一幕让刘闻有些诧异:“怎么了?” “主,主人,你晋升了?” 小黑问道。 “晋升?”刘闻想了想,苦笑道:“我连自己现在具体的境界都不知道,哪里知道是不是晋升啊。” 没有领路者的修行,是比较困惑和迷茫的。 好在刘闻有大机运加身。 要不然。 就现在的刘闻,早就暴毙而亡了。 小黑想了想,说道:“主人,那你看看,这些东西对你有没有用。” 说着,它就跟抖虱子似得,浑身抖了起来。 特别是那一身长长的白毛,活脱脱是个雪白的大绒球。 可刘闻没注意这个,因为他的视线,早就被凭空出现在面前的一件件物品所吸引。 起码有十数件。 “这些是……” 刘闻有些好奇。 “俺本来早就能回来了……” 原来,上次小黑被内地川蜀霸主蒋家追捕时,无意间,跌入一个洞穴。 洞穴高达3米,宽有2米。 虽不算大,但贵在深。 按照小黑的说法,它足足走了两三天时间,方才达到底端。 在最底端,有一处和刘闻卧室差不多大小的空地。 空地上有张石床和一些零散的物件、书籍。 它现在拿出来的,就是里面的一部分。 刘闻毕竟是现代人,不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看过也不少,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某个前辈高人留下来的密室、遗迹。 下意识间。 他拾起一本略微泛黄的古书。 上面的字,有些像蝌蚪文。 按理说,刘闻根本不可能认识。 但奇迹发生了。 就当刘闻好奇的翻开第一页时,上面的文字,竟然神奇的变成了现代汉字,而且还是简体字版本。 不由一愣。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里面记载的内容,让刘闻婉如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 小黑和刘闻一样。 别看平日里斗嘴的厉害,实则那种无法割舍的感情,还是根深蒂固的。 当初它发现这些的时候,就觉得也许对自家主人有用。 于是长途跋涉,把这些东西安然无恙的带了回来。 要不是它觉醒的储物技能空间有限,估计早就把那个洞窟给搬空了。 又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喂,主人,如果俺没记错的话,好像你的航班要到点了吧?”小黑提醒道。 “啊!几点了?” 刘闻忙抬头,一看时间,蹭一下就站了起来。 “东西我先带走了。”刘闻一股脑的把那些书籍都放进了自己的旅行包,背上就出了门。 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看的小黑就是一愣。 随后,它摇了摇头,“俺这主人,咋这么神神叨叨的呢。” 话音刚落。 大门再次被打开。 小黑一个警惕。 “那什么,在我床边柜上,也有一本书,你看看,对你有用,我先走了哈。” 原来是刘闻。 他想起,当时从魏国兴那里弄来那本记载着灵宠相关只是的书籍。 说完,大门再次‘砰’的一下关上了。 而小黑,一张狗嘴,微微上扬…… 到了机场,已经来不及了。 索性刘闻直接升级了舱位,总算是优先经过了安检。 坐在飞机上,他再次拿起那些书籍,开始认真的阅读起来。 小黑带来的这些古籍,对于现在的刘闻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不仅仅详细记载了关于武道界的等阶划分以及每个等阶的特点、感悟,甚至还有阵法、炼丹等许许多多以前闻所未闻的知识。 他不禁在想,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如果获得了整个洞窟内的古籍知识,自己将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层面? 说也奇怪。 这些古籍,就仿佛是给刘闻量身定做的一样。 单单只是翻阅一下,不仅把内容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在自身方面,都能融会贯通。 比如其中对医理的解释,刘闻随处在自己身上某几个穴位按了几下,就达到了明显效果。 让他不由暗自称奇。 “咦,大哥哥,你也是考古爱好者吗?” 头等舱的位置比较宽阔,乘客也相对都比较有礼貌和素养,基本上不会有搭讪之类的现象出现。 可现在。 一名年纪大概在十八九岁样子,扎着俩可爱的马尾辫,戴在金丝框眼镜的可爱女孩儿,凑到了刘闻跟前。 那双漆黑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刘闻手上一本古籍在看。 “啊,哦,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被这种‘突然袭击’,刘闻还有些措手不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回答道。 “你好,我叫宁珂,大家都叫我珂儿。”小姑娘仿佛挺健谈的,刚第二句话,就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友好的要跟刘闻握手。 对于握手,其实刘闻是有些不喜的。 并不是他有洁癖,也不是高傲,而是前几次握手都被人甩脸色导致的心理上有点小阴影。 “你叫什么名字呀?”宁珂问道。 “刘闻。” “刘闻?” “嗯,文刀刘,闻东西的闻。”刘闻解释了一下。 宁珂歪着脑袋想了想,笑了起来。 这让刘闻有些愕然,面色有些古怪的问道:“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没有啦没有啦。”宁珂忙摆着小手,解释道:“就是感觉有人会这么介绍自己的名字。” 嗯? 刘闻有些不太明白。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恰好,这个时候广播里播报,飞机即将着陆的消息。 “这个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宁珂匆匆忙忙写下一串数字,递了过来。 刘闻一愣。 主动约自己? 这还真是生平头一次啊。 毕竟到现在,他对衣着的品味都没有改变,怎么…… 本想问来着,可谁料,转眼间,那女孩儿就不见了。 刘闻把号码随意放在了包里,便出了机舱。 “请问,您是刘先生吗?” 就当刘闻刚准备拦辆出租车时,旁边凑过来了一名男子,在他的手上,还拿着张照片,似乎在比对着什么。 “你是谁?”刘闻看着他微微皱眉,有些警惕。 “刘先生,请您不用担心,我是柳家的人。”男子态度比较客气的说道。 柳家? 刘闻想了想,问道:“有事?” “我们家主想先和您见个面。”男子说道。 “抱歉,我没时间。” 刘闻直接拒绝。 “先生……” “我说了我没时间。” 不等那男子说完,刘闻丢下一句,就径直朝着另一边走去。 男子原本脸上谦和的神色逐渐消失,换上的是一副冰冷面孔。 ‘哼,不过是个穷屌丝而已,摆什么臭架子。’ ‘既然你小子不识趣,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男子一招手,从四面八方快速走来七八个人。 每一位,脚步都极其稳健,可看出,他们都有练过。 至于刘闻,恰好在中间,也算是被包了饺子。 可他并不担心。 虽说双拳难敌四手,那也得是建立在平等的条件下,而现在的局面,就好比是一名健美教练面对一帮子幼稚园小朋友差不多。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左右看了下,直接朝着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快步走去。 之前那名男子微微皱眉,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也紧跟其后。 很快,来到了机场的一处草坪附近。 刘闻朝四周看了看,没有探头,便直接站定。 “刘先生,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否则的话……” 男子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几人脸上的狞笑,已经展露无遗。 刘闻神情淡漠的从几人脸上划过,耸了耸肩,略感无奈道:“我能不能请教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男子一愣。 “燕京有没有龙魂局?” “龙魂局?” 几名男子对视一眼,都露出茫然之色。 “好吧,那也就是说,不知者无罪吧。”刘闻点了点头。 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时,答案已经揭晓。 一瞬间,几名柳家的人分别感觉到自己腹部、腿部、胸口,遭到了重击。 紧接着,他们各自倒飞出五米,跌倒在地,哀嚎不断。 至于刘闻,在他们的印象里,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怎么回事? 见鬼了? 几人震骇。 其实震骇的不仅仅是他们。 此时的刘闻,心里也是发出了惊涛骇浪般的惊讶。 他刚才使用的,就是在飞机上现学现用的一招秘术。 并且只施展了两分的实力,却没想到,威力竟然大到这种程度。 可想而知。 如果出施展十成的功力,那威力将会大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惊骇之余,刘闻面不改色的离开了。 那几人,不敢拦,只能赶紧拿出手机,联系了起来。 燕京,是华夏的首都,集政治、文化、国际交往、科技创新为一体的大都市。 截止去年年末,燕京的常驻人口就达到了两千一百五十四万人口之多,GDP(地区生产总值)更是高达三万亿元。 这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 足足超越了香江近三倍。 可想而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 在燕京,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那便是区域的划分。 正所谓:东富西贵。 说的就是有钱人住在东边,有权的住在西边,而没钱没权的,一般都住在通县的天通苑。 柳家,就座落在燕京东边五环和六环之间的玫瑰园别墅区。 为了方面,刘闻打车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不得不提一句。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句话还真没错。 一个所谓的四星级,实际上估计连一星水平都达不到的小酒店,就因为临靠玫瑰园这个富豪集中区域,一个普通的房间,价格竟然高达2600元/天。 让刘闻都是有些感觉吃不消。 ‘算了,就这吧。’ 刘闻叹了口气,在前台略带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刷了卡,拿了房卡,走向电梯。 “诶,你刚才那什么态度啊。” 另外一名头发较短的前台服务员,刚忙好手上的工作,凑过来责怪道。 “那你觉得我得有什么态度啊。”前面那名女服务员,一边弄着发梢,一边翻着白眼说道。 “你吃炸药了啊,我好心好意过来提醒你,你什么态度啊。”短发服务员有些不满的说道。 “哎呀,姐姐,我今天来那个什么了,所以……抱歉抱歉。”长发女子忙赔笑道。 “那你也不能对客人这样啊。”收到道歉,面色也缓和了一些,短发服务员说道。 “嗨,这有啥?”长发服务员一脸不屑,“就那种穷鳖,开个普通房还磨磨唧唧的,烦都烦死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短发服务员凑过来小声提醒:“你刚来,不知道,咱们附近那可是玫瑰园,能住在这里的,都是过来拜访那些有钱人的,就算是小人物,能来拜访,那在他们当地都不一定是个小角色。” “嘁。”长发服务员撩了下自己的头发,不屑的说道:“姐,你是没看到,就他那一身地摊货的打扮,别说是在他们当地了,就算农村,估计都不咋的,安啦安啦。” 短发服务员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你刚才是在说我?” 像这种小酒店,平常也没什么顾客,所以两人聊起天来,自是没太注意周边。 谁曾想,刘闻去而又返,直接来到了前台。 这种现象,就好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的尴尬。 短发服务员忙起身道歉,而那长发服务员可不一样,直接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喂喂喂,你凭什么说我们说的是你?我指名道姓了么?穷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