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男人!我这男人,是临时工,到点就要下班的那种。”说着,夏阳赶紧跟沈冰冰挥了挥手,道:“再见!” 然后,他撒丫子溜了。 “王八蛋!也就嘴上能耐!一说玩真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沈冰冰,忍不住在背后,骂了那犊子一句。 东山别墅。 茶室。 钟庆国气定神闲的,在那里品着杯中的铁观音。一脸淡定的,在那里等着他的二儿子。 很快,钟家明便来了。 “爸,你有什么吩咐?” “最近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你知道吗?”钟庆国,这是在考验二儿子。 现在钟家的局面,很恼火。这个时候,他特别希望,自己的二儿子,能多上些心。 “钱大通跑去找了闵家章,然后,他搞了个名车联盟,自己当了会长。听说,他还跑去找了沈冰冰,想要拿下保时捷的中海总代理。” 在钟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钟家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钟家明了。他,现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恒远集团上面。 钱大通搞的那些动作,他自然是一直在关注的。 二儿子的这个回答,让钟庆国微微的点了点头。 “钱大通的这个做法,你是怎么看的?”他问。 “那家伙应该是在夏阳那里吃过一次大亏,所以变聪明了。他跑到闵家章那里,并没有得到重用。我想,闵家章一定是要让他,拿点儿真本事出来,证明自己。直接跟夏阳干,他是干不动的。汽博城和会展城两个项目,钱大通只能干瞪眼看着,根本就无从下口。” 在观察了老爷子一眼之后,钟家明继续说道。 “所以,他把目标投向了,相对比较容易对付的百驰名车。把保时捷的总代理从夏阳手中夺走,在经济上,对惜婵集团并造不成太大的影响。但却可以,狠狠的打一下,夏阳的脸。如果成功了,钱大通就算不能立马得到闵家章的重用,至少也是可以,赢得一些那老家伙的好感的。” “钱大通如果成了,对我们钟家,会有什么影响?”钟庆国问。 “环宇集团成立,已经有些时日了。闵家章来中海,也有那么久了。但,闵家章一直引而不发,就是因为他还没想好万全之策,并不知道该怎么对夏阳动手。钱大通,是他动用的第一个卒子。卒子这东西,拱好了,说不定是可以直捣黄龙的。拱得不好,那就是送到夏阳嘴里,让他白吃的。但,就算是被生吃了,那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卒子而已。”钟家明说。 “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有关系吗?”钟庆国其实很满意二儿子的这番分析,但他还是皱着眉头,多问了一句。 “钱大通是个卒子,咱们钟家不是!钟家的地位,至少跟闵家章是一样的。咱们,不去做那送死的马前卒。在中海,咱们再怎么,也得是个“帅”!” 钟家明当然是知道老爷子的心思的。 如果老爷子愿意给闵家章打下手,给他当下属,也不至于从环宇集团,铩羽而归。 “钱大通已经出手了,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钟庆国问。 “坐山观虎斗!闵家章败了,咱们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钟家明说。 “我在闲聚阁见过夏阳这事,秦家肯定已经知道了。你觉得秦家,还会再信任我们钟家?” 钟庆国,淡淡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淡淡的问。 “秦家自始至终,就没信过我们钟家!如果他们信,爸你也不会弄那个账目了。秦家与钟家,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实则,是相互利用!秦家能决定钟家的申石,逼急了,钟家也是可以给秦家,造成重创的!” 在顿了一顿之后,钟家明继续说道。 “这一次,不是我们钟家先对不起秦家的。是他们秦家,先对不起我们钟家。爸你就算去找了夏阳,但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秦家的事。哪怕你表达了要投靠宋家的意思,那也可以说成是诈降嘛!” 为了从夏阳那里,夺回苏晴的心。 钟家明的成长,很快! 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让智商,从只知吃喝玩乐的豪门少爷,提升成了至少拥有钟庆国五六成功力的小狐狸。 “嗯!”钟庆国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夏阳,一定不能输给闵家章,但同时,他也不能赢得太轻松。坐山观虎斗,闵家章那只老虎,得死;夏阳这只,至少也得让他残。如此,在等到我们动手的时候,才会更容易一些。” “爸,我想去找一下苏晴。” 钟家明有个小想法,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不敢自作主张。因此,他想询问一下,老爷子的意见。 “你想做什么?是去联络感情,还是跟夏阳有关?”钟庆国问。 “我想把钱大通这事,告诉她。至于她告不告诉夏阳,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就算不说,夏阳也是知道的。”钟家明道。 “你这么做的意义是?”钟庆国有些疑惑。 “告诉夏阳,我会跟他信息共享。同时也是在告诉他,我们钟家,不是站在钱大通那一边的。”钟家明说。 “苏晴对夏阳的心思,你不清楚?”钟庆国问。 “清楚。”钟家明淡淡的答。 “那你还给他们创造见面的机会?”钟庆国希望自己的二儿子,不是头脑发热,做出的这个决定。 “他们见不见面,跟我与不与苏晴讲这事,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就算不说,他们该见面还是得见面!” 钟家明顿了顿,自信满满的说:“如果连这点儿胸襟都没有,我怎么能把她,给追回来!” “你去吧!” 钟庆国挥了挥手,对于自己这个二儿子,在感情上的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到的时候不珍惜,现在给别人抢走了,又要去追回来。 这不是贱,是什么? 不过,男人都这逼样。 在女人这件事上,都是贱骨头! 钟庆国,懒得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