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夜风、曹操、刘备,没有一个真相信的。 夜风、曹操是深知孙坚的野心能能力,不会甘心平庸下去,再者,能为了穿过玉玺,给袁家翻脸的人,你说他会老老实实的,说出去谁信? 刘大耳本就是个极擅长伪装的人,岂能看不出孙坚此时的虚伪? 他对之前在大殿上孙坚、袁绍等人说的传国玉玺之事,心中也颇有想法,对孙坚这人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 “夜兄、曹兄、和刘兄呢?今后有何打算?” 孙坚抿了口美酒,笑着问道。 “呵呵!我嘛!自是返回并州了!之后再坐看天下形式变化,再作出应对了!这天下的大乱,才刚刚开始呢!” 夜风悠然的说道。 其言,不虚伪,也不具体,其他人听了倒是点了点头,基本认同夜风的说法,当然,也更加羨慕,谁让夜风底子厚,势力大,信心足呢。 他们三个可比不了! “哈哈!还是夜兄酒脱啊!我也准备返回老家谯县,整军埋头发展,以待时变!这年头,手中要是没有点势力,睡觉都不踏实啊!” 想到自己如今的情况,曹操是有喜有忧,喜的是今后不用再这么東手東脚,可以大力拓展勢力了,忧的是周边众诸侯繁多,且势力都不小,他才损失了数万精锐,接下来的形式,对他来说,并不轻松。 好在他家中还有虎豹骑这样的王牌精锐在,倒是不用为生存而发愁。 “呵呵!玄德呢?可有打算?要不要去为兄那里?说起来,我与你还有云长、翼德三人也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呢!” 夜风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刘备,突然说道。 言语中,还故意提起交情,像是要拉刘关张去他的地盘,孙坚和曹操见了,都露出羡慕的表情,夜风居然真的跟关羽张飞是旧识,两人暗道可惜。 他们也想拉拢刘关张,不!准确说是关张两人,这可是两位不可多得的绝世猛将,谁不想得到? 但这话 听在刘备耳中,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感觉夜风这是想借机拉拢关羽、张飞,将两人收入麾下,没见着他一旁的关羽、张飞听到夜风的话,都一阵意动吗)?这可是危险信号,他如何能答应? 刘备当即假笑这说道:“蒙夜兄抬爱了!只是我已答应公孙将军,出任平原令,怕是暂时不能去夜兄府上唠叨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打扰吧!” “聪明人!” 曹操和孙坚大有深意的看了刘备一眼,没有说话。 “哦?这样吗?那也好!那就预祝玄德事业又成了!” 夜风本就是这么一说,给刘备添添堵,将刘备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强求。 “来!干了这杯!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オ能再次相聚在一起喝酒了!干!” 几人在夜风的带头下,举杯将各自杯中你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众人准备分道扬镳,夜风上前拍了拍关羽、张飞两人的肩膀,说道:“云长、翼德!以后有事尽管来并州或冀州常山来找我,有困难,也可找就近的夜家商会帮忙,你我兄弟一场,无须客气!保重!” “夜大哥保重!” 关羽、张飞听了夜风关切的话,眼眶微发红,向夜风抱了抱拳,扭头不忍别离! 夜风叹了透气,再次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无视了一旁脸色发黑的刘备,又追上将要离去的孙坚。 这时居然也追了过来,夜风没在意,对孙坚提醒道:“文台兄!你是个英雄!我不知你是否真的得到了传国玉玺! 只是还是忍不住提醒你一句! “哦?说说看!” 孙坚听到夜风的话,又看了看一旁的曹操,不管心中想法如何,他终归对夜风的印象不错,对夜风的救命之恩也颇为感激,也就耐下心来听着。 “玉玺说他有意义,那也有意义,说他是块没用的石头,那他也是块没用的石头,死物暫时终究只是死物,如今你为了这死物,得罪了袁绍、袁术两人,这两人必定不会善 罢甘休,此去,你务必要多加小心!交浅言深,有失偏颇之处,还望海涵!” 夜风神色肃然的说道。 对孙坚,他的感情很复杂,既不希望孙坚如前世历史上那般天折,又希望那能这般天折,心情很矛盾。 孙坚无疑是为难得的英雄好汉,夜风很欣赏他,但如果孙坚在,勢必影响夜风在江东的布局,夜风都有些矛盾了。 “曹某想要说的也是这是!正如夜所言,玉玺乃死物,为了一死物,得罪袁家和其他诸侯,并不值当,此物是祸非福,文台兄深思!” 这时,曹操也出言劝说道。 他的想法更夜风又相似的,也有不同的,他同样欣赏孙坚的为人,但也有让孙坚牵制袁术、袁绍的想法,他曹操终究底蕴不如袁家和夜风,需要发展时间。 “哈哈。” 孙坚听完两人的话,酒然一笑,心中有着莫名的感动,他看得出来,夜风和曹操都至少有一半的心思是真的关心自己,这已经足够令他感动的了。 “两位所言,倒是与我那9岁的儿子,孙权所说差不多!他说秦王想用这玉玺传千世万世,结果仅仅传了两世,暴秦就亡了,此物是祸非福!” 孙坚这话,倒是令曹操非常惊讶:“哦?贤侄年方9岁,便有如此见识,聪明!生子当如孙仲谋啊!” “呵呵!确实非凡。” 夜风也笑着符合了一句。 孙权,不出意外的话,那可是东吴皇帝,确实不简单。 经过孙坚这么一插科打诨,这事就这么圆过去了,夜风和曹操本就没有打传国玉至主意的意思,出言提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孙坚听不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最终结果如何,他们就管不了这么多咯。 “传令,全军拔营,我们返回并州。” 喏! 回到己方军营中,夜风也不再耽搁,之下对黄忠、夜云下令,班师返回晋阳,出来这么就,他已经有些想念家里的众娇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