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这人,最是自负、更有些认不清现实,平日里,对上袁绍,都极少叫主公,而是叫袁绍为本初,直接唤字。 因为在他眼里,他跟袁绍是平等的,他袁绍还是以前那个酒肉朋友,没什么不同,这份不自知,迟早断送了他的性命。 公孙瓒等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这种蠢货属下,还是给別人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借机坑对方一把呢! 许攸这边完成了袁绍的任务后,第二天一早,便带着几个侍卫,快马返回冀州界桥那边,赶着图回禀袁绍。 袁绍、韩馥、公孙瓒三方的军事动向,都落在了夜风眼中,夜风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将玄武军团调往常山南部夜国边界驻防,将朱雀军团调往常山东部,与安平郡交界处县城驻防,将陷阵军团调往常山东北部与中山国交界处县城驻扎。 另外,天狼军团一半人马,在黄忠的率领下,已经进驻暗谷基地,随时能对常山郡进行有力的支援。 当然,明面上的兵马并没有显示出这么多,各军团人马明面上是10万左右,也是为了迷惑袁绍等人。 这也就是没借口,否则夜风早就荡平周围各郡县了。 就算是有顾及的现在,夜风也对中山郡、安平郡、巨鹿郡、夜国、魏郡等地进行了中等规模的渗透,这些地方对夜风来说,几乎是唾手可得。 他就等着袁绍给他借口开战呢! 袁绍图谋冀州,想要抢韩馥的地盘,夜风岂能不知? 他只是一直装作不知,任其发展,坐观其成罢了! 当然,暗中韩馥那边该拉拢的人才,也早在一年多前就开始拉拢了。 泪授、张郃,都是他的目标。 得知公孙瓒、袁绍、韩馥大军的动向后,夜风当即招来一个情报卫,吩咐道:“传我军令,让朱雀军团、陷阵军团、玄武军团暗中戒备,随时等候命令,一旦袁绍对韩馥动手,我方就立即出手,务必一举拿下中山郡、安平郡、巨鹿郡、夜国、邺城等地。” 喏! 情报卫领命离去! 不多时,夜风的命令便通过空间小镇的情报卫总部,传达至常山各军团主将手中,夜云、高顺、太史慈等人都心领神会,暗中整军备战。 “闲了这么久了!大战总算是来了!” 常山东部某县,起云活动活动了筋骨,一脸激动的说道。 他期待这场大大战已经很久了! 之前讨董大战也只有跟吕布单挑的时候爽了一把,之后可没啥意思,如今帮大哥夜风抢地盘才是更有意一义的事情。 其他诸如大史慈等人也差不多,高顺虽然面瘫,不善言辞,但心中的激动未必比夜云等人少。 这可是他组建陷阵军团以来,第一次出战,他心中暗暗鼓劲,一定要一战建功,不能辜负主公多年来的栽培和信别看陷阵军团主要是步兵,但花费绝对比弓骑兵还要多,当当是美人一身铠甲,就是烧钱的东西,更不用说还有武器和盾牌。 时间转眼过了5日,张郃率领的20万韩馥的大军早已进驻界桥,同时袁绍的大军在颜良的命令下直接从界桥撤了下来,由张郃顶上。 张郃虽然知道不妥,但河间名义上还是韩馥的,自然理应由韩馥的大军来防守了,这事她还真的挑不出毛病来。 “可恶啊!这边的局面太被动了!公孙瓒明显是跟袁绍合谋的,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坐在自己的帅帐中,张郃看着眼前的地图,有些发愁。 韩馥明知道这事袁绍和公孙瓒布下的陷阱,还让他来趙这趟浑水,要说他心里没哟一点怨气是不可能的! 大好的局面,居然畏畏缩缩,如何能成大事? 区区一个袁绍,撑死不过占据渤海、河间两郡之地,兵马不过50-60万,而海富手下总人马加起来不下于80万,比之袁绍还要多出数十万,如此强大的军力,却因韩馥的儒弱,而变成现在据局面,张郃也徒呼无奈! 另外,他手下这20万大 军都是从邺城拉出来的,等于变相的减少了城20万的防卫军,要知道韩馥手下郡县很多。 80万大军可不都在邺城,除去这20万,哪城估计也就剩下10万不到,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少的数字。 张郃感觉袁绍要搞鬼,现在的邺城无疑是最容易得手的。 其实张郃的猜测是对的,现如今,文丑、袁绍、朱灵、淳于琼已经带着带着10万骑兵火速南下,已经距邺城不过15里。 此时韩馥已经收到了消息,正在急急的从附近调兵过来,想要阻击袁绍,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公与!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邺城刺史府内韩馥记得想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向一旁的泪授询问对策。 他韩馥真的很怕死啊! 袁家勢力太大,对他影响太深,他根本升不起太大的反抗之心。 “哎!主公!如今,也唯有誓死防守,以待援兵了!…又或者,派人去常山求援?” 泪授无奈的同时,眼中也闪过一丝异色,不动声色的劝说道。 他本就多次被夜风招揽、夜风更是经常赠珍贵的书籍给他,两者之间,早就结下深厚的情谊了,如今眼看着冀州要落入袁绍之手,泪授自然想要加以引导,给夜风创造一个好的吞并冀州的条件,这也算是他彻底投靠夜风的投名状吧! 想要得到重视,想要泪家在夜风手下站住脚跟,立功是必须的! 反正韩馥这条破船也要沉了,泪授不介意推一把! “这…常山?夜风这时候能来救援?来不及吧。” 韩馥疑惑的问道。 “完全来得及的!我城中尚有十余万大军,另外,还可征调城中青壮守城,有心防守,收割3-5日,应该没问题!有这么长的时间,完全够夜风从常山发兵救援了!” 泪授也算是用心良苦,为了投向夜风,已经准备将韩馥给卖了,韩馥尚不自知,听到泪授的话,话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