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康漠然:“这…” 阙山吞了ロロ水:“即便是当年的袁绍,不也败在了关羽手中?那个时候,袁绍兵カ何止十万,城高池深又岂是默县可比!” “关羽能够拿下城,这区区默县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对破砖烂瓦,根本不足为惧,如果咱们没有外援,怕是撑不过两日!” 刁康轻声道:“将军,按照日程,黄盖的兵马应该在明日会抵达,将军不必担忧!” 阙山暗松口气,缓缓言道:“怕!就只怕一到明日,咱们就已经没有出兵的实力,只能固守,失去了里应外合的机会。” 刁康皱着眉头:“将军,您莫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他关羽是人,咱们八万大军同样是人,且两倍于敌,定教其有来无回,有死无生!” 阙山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希望如此吧!” 刁康漠然! 他只觉得阙山有些太紧张了,关羽虽然彪悍,但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 阙山询问道:“守城器械都准备妥当了吗?” 刁康应声道:“启禀将军,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贼军攻城。” 城下阵中闪开一条道,从中飞出一员红脸小将。 小将手提钢刀,在城下耀武扬威地打个来回,厉声喝道:“城上賊将听着,吾乃镇国大将军关羽帐下先锋大将魏延,将军考虑到城中百姓安康,特命本将军奉劝阁下,趁早投降,否则城破之日,必定血流成河!” “关将军给你们一柱香的考虑时间,时间一到,若不投降,城下大军便会发起总攻,那时便是尔等的末日!” 城上刁康张嘴便骂:“红脸贼,有种你便攻城,当我军怕你不成?” 魏延策马在城下迁回一圈,旋即回到阵中,扬声嘶喊:“三军听令,攻城!” 鸣!鸣!鸣! 进攻的号角声响起。 大队人马宛如潮水一般,朝着默县城池发起进攻。 排排霹雳车调整好角度,百十余颗霹雳弹冲着默县这薄弱的城池,进行了摧残式一般的进攻,战火连天,狼烟四起。 战况从 一开始便进入了白热化的街段! 辆冲车在盾牌兵的护卫下,缓缓地逼近城门洞方向。 城上、城下,顷刻间被箭雨所笼罩,组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众人笼罩其中。 下一刻,城池边上,一架架云梯陡然立起,紧贴着城墙,飞驰而上的将士,顶着描石、滚木,拼了命地向上攀登! 阙山立在门楼中央,指挥大军作战。 “你!带着兵马,务必把贼军给我拦住,绝对不能放他们上来。” “运输队,擂石、滚木,绝对不能停。” “刁康,再加派两个运输队,要快,若是迟上半分,我拧下你的脑袋!” 作为副将的刁康整个人都懵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犀利的攻势,对方的军队,好像一个个都不怕死一样,不要命地往上冲,甚至于擂石、滚木都阻挡不住他们攻城的决心。 太可怕了! 刁康不由得吞了ロロ水。 他被阙山的呼喊声从震惊中拽了出来,立刻扬声喊道:“诺一队、四队何在?” 刁康招呼道。 “将军,三队正在搬运滚木、四队正往擂石方向赶去,如今应急人马只剩下我们五队了。” 刁康钢牙紧咬:“好个关羽,果真厉害!五队的弟兄们,跟我来,一定要保证城防器械的充足,城池一旦告破,咱们都得玩完。” 众将士齐声呼喊:“诺!” 旁阙山气得直骂娘:“刁康!你废什么话,赶紧搬运擂石、滚木,城上将士若是没得用了,我唯你试问!” 刁康应声答道:“是。” 整个默县城池陷入了极度的紧张当中。 所有人都像是战争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进入了告诉的运转当中。 砰! 冲车攻城,气勢震天。 城下有将士奔上城头:“将军,城门洞兵力不足,请求支援!” 蓬! 巨大的声响传遍整个城池。 阙山心中不悦,张嘴便骂:“这オ多久,城门洞便要丢了 ?” 守将硬着头皮,咬牙说道:“将军,不是将士们不努力,而是賊军攻勢太猛,我等好歹大小十余战是经历过的,可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攻势。” 阙山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一座小小的城门,你都守不住,他不过就是一个冲车,难道还和别人家的冲车不一样。” 守将有些懵:“这个末将不得而知,但贼军攻势是我等亲身体会,若是没有支援,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事实上关羽的冲车和别人家的冲车一模一样,但不一样的是负责攻城门的将士。 这帮将士,全都是关羽精挑细选出来的猛士,他们一个个膘肥体壮,浑身上下的力气,像是使不完一样,可以源源不断地爆发出来。 在传统的攻坚战中,要么将士们攀上城头,从而拿下城池,要么冲车攻克城门,从而一举杀入城中。 寻常情況下,城门洞方向只有冲车一种兵器,大家久而久之,便已经习惯了它的攻城节奏,因此也不愿花费大多的兵力在城门洞方向。 反而,城墙上防线太长,需要大量的兵力驻防,因此,作战者都会将主要精力放在城上,只要保证城门洞不丢即可。” “混账!” 阙山嚼碎一声,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对手可是关羽:“你且带一预备队下去,若是再丢了城门洞,休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守将忙欠身拱手道:“诺!末将必定全力而为!” 说罢,守将大氅轻扬,转身下城而去。 阙山依旧做然而立,心中暗自言道:“好一个镇国大将军,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拿下我默县城池!” 城下,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勒马站在不远处,手捻胡须,遥望城池:“这默县守将倒还称得上一员良将,只可惜,他今日碰到了我关羽!” 关平抱拳拱手道:“父亲英明神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小小默县,岂能拦得住父亲!” 一旁魏延淡然一笑:“将军,咱们才强攻了半个时辰,他便已经手忙脚乱了,若是派精锐力量校刀手上场,怕是用不了多久,战斗便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