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收不到对方的信号,只觉得是这几日的小队伍惹怒了周瑜,怕是让他们看到陷阱,所以设下了埋伏,烟雾为这烟雾里,恐是重重埋伏,就好像上次的巨石,又或者偷偷潜入军营,贵霜大军连忙撤回了营地,重点严加看管粮草营跟军马马厩。 而这一边的阿史达虽然也觉得不对,但他不是无脑之辈,派出了一小支队伍,潜入迷雾中,而周瑜也老早准备好了。 看守将士撤退的将士,这批将士在贵霜的攻击下,甚至可能全军覆没。 阿史达的骑兵小队一进入那重重迷雾,就遭受到了绊马索的厉害,直接从马上坠落下来,而失去了马匹的重骑兵,路战的能力本就没有在马上强。 于是,阿史达只能听到迷雾中的惨叫声,不少贵霜将士忍耐不住,也想要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可阿史达一招将一个将士重重的推到在地。 疾声呵斥“你是不想要命了吗?一个小队进入都丢了性命无人生还,你一个オ练的半斤八两的小家伙进去,是给敌人送军功吗?” 面对阿史达的训斥,贵霜的将士突然沉默了,他们都是贵霜的贵族子弟,从小到大都是被娇宠着,在他们身上凝聚了阿史达将军训练了许久的心血,而训练的难度他们都已经觉得难度太大,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了。 在京都只听闻了夜天王帝国的落后,节节败退,可当他们真的到了这里,面对这埃米尔关的夜天王帝国的将士,他们几乎可以说是节节败退。 这让他们对自己的帝国信仰,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而周瑜在安排好城中百姓以后,已经有序的安排士兵从峡谷上方撤出,城中只留着一支保护百姓的队伍,在粮仓里,而百姓在粮仓的金库下,周瑜给这支队伍下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誓死镇守住粮仓。 然后就跟着大部队一起向阿史达的大军的后方绕了过去,作为海军的周瑜,未免行程暴露,选择了改船行进半日 从印度登陆,由南面进攻,由孙策为先锋,大将甘宁、周泰、蒋钦、徐盛等人带着大军随后向埃米尔关压去。 而周瑜早在到岸时就已经给夜云发去了信号,夜云等人骑着战马从葱岭赶向了埃米尔关,两人掐着时辰,同时从后方切向了贵霜大军中。 犹如一把利刃一样,狠狠的切开的贵霜的大军,夜云这次带来的队伍,都是军中精挑细选的精英,而防备重重的贵霜大军,如何防备,也没有防备到自己的背后去。 在太阳仍旧挂在天上的时候,似乎由于地上的血流成河的惨象,云彩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而贵霜大军犹如渴死的鱼一样,急需要一个保护的地方,不得已的,就向埃米尔关撤去,到了埃米尔关,才发现人去城空。 贵霜大军的主将只觉得大为惊喜,忙撤进了埃米尔关,不理会那些少量跑在最后的贵霜将士,紧紧的关上了大门。 而孙策带领的队伍也已经跟阿史达和他的队伍纠缠起来,跟上次不一样的是,上次的孙策只有甘宁帮忙,而这次甘宁、周泰、蒋钦、徐盛等人皆在,几人团团围住阿史达进行围攻。 不多时,阿史达已然负伤累累,而手下的兵将,只能一边打着,一边向埃米尔关那边撤去。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号角声响了起来,是贵霜撤退的信号,面对于阿史达这端的埃米尔关大门突然开启,冲出少量的队伍,掩护着阿史达跟他的队伍撤进了埃米尔关里。 “没想到,你还有能力冲进埃米尔关。” 阿史达颇感无力的跟贵霜大军的主将说道,而主将看着受伤严重的阿史达,只觉得更加的心烦意乱,费了好些兵马,救回来一个半残。 说话上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的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在城中分別一人在南,一人在北,算是带着兵马守住了埃米尔关的大门。 而周瑜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件事也早就告知了夜 云,两方队伍静静等待了一注香的时间,想让贵霜的大军觉得安全了,这才犹如饿狼扑食一样,狠很的扑向了埃米尔关。 原本坚固的大门,早在周瑜一晚的摧残下,变得脆弱不已,而在城里的贵霜大军,犹如困兽,根本杀不出一条重围。 血腥味弥漫在贵霜大军伤残的尸体上。 而互相进攻时,贵霜大军的哀鸣声跟抽泣声似乎叠加在了一起,而在大门堆积的残肢剩体几乎堵住了半个大门,显得狰狞而又更加的可怖,战场上浓重的汗臭,血腥的气味交缠在了一起,让人几乎窒息。 此刻,贵霜大军的士兵几乎所剩无几,只剩下疲惫的贵霜大军的主将,以及身受重伤的阿史达身边,依旧围着一匹士兵,试图护着两位主将。 在经历了漫长的苦苦哀求后,夜风终于勉强答应了带四个丫头出去進一進。不过,是微服出巡。 把四个丫头赶回了房间收拾以后,夜风才算松了一ロ气,那四个丫头,仗着怀孕,可劲的了拨自己,偏偏自己还吃这一套,弄得难受的不行,又实在是不敢动,怕伤着孩子。 这一天简直可以算是夜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难受的一天了,只不过难受,也是甜甜的难受。 而等四个丫头换身衣服的时间,竟然墨迹了一个时辰,等到四个丫头出来以后,除了蔡琰仅仅是换了一身朴素的暗紫色衣衫,另外三个丫头纷纷专门做的武装打扮,英姿飒爽,完全看不出怀有身孕的腰身。 不仅如此,给夜风气的直接黑了脸,他从孙尚香的腰上发现了一块白色的衣角,误以为是香香裹着自己的肚子,颇有些生气的走上前去狠一拽,或许是力气有些大,竟然直接将香香的里衣带子扯断了。 夜风尴尬的看着手中的里衣带子,看着委屈不已想要落泪的香香,跟生气围上来的三女目目相视了半天,才有些结巴的开口解释道:“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