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浪费这点时间? 扶余王的理由总是这么充分。 这让别的大臣也懶得辩解,反正只要扶余国没事就好。 扶余王自饮自酌,举杯相邀:“来来来,今夜咱们不醉不归,一定要喝好!” 大殿之上。 莺歌燕舞不断,气氛十分欢愉。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公孙瓒夤夜出发,率领三千白马义从,顶着风雪,身披白色大氅,呼啸而来。 漫天大雪,仿佛给白马义从披上了一层厚厚的保护色。 将其包裹在这一片银装素裹当中。只要不是刻意靠近对方城池,绝对不会被对方寻找到。 就这样公孙瓒率领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路弃向扶余纵深深处,朝着其王城赶来。 扶余王永远也不会想到,当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就是他命陨的时候。 经过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公孙瓒率领的大军,便已经杀到了扶余王城之外的林中。 “弟兄们,等王城城门开启的时候,便跟着本将军,立刻冲入城中,将扶余王宫斩尽杀绝后便走,莫要停留!” 公孙瓒呼出一口浊气:“大家听清楚没有,要速战速决,切莫恋战!” 众将士纷纷点头:“将军放心!” “将军,将军!” 恰在此时,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一个白马义从士兵传回话:“扶余王城的城门已经展开,咱们可以行动了。” 公孙瓒大喜,勒马走出,握紧钢枪,狞声而言:“弟兄们,咱们已经杀到了城下,这一次要让他们领教领教,咱们夜天王帝国的厉害,让他们即便是梦里,也不敢与咱们为敌!” 驾! 希吁! 公孙瓒双腿猛一夹马腹,战马吃痛,发出一声长嘶,顿时化作一道白色闪电,直扑王城而来。 在漫天白雪的笼罩下。扶余城上的士兵,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 “你瞧,那里是不是有东西在动?” “好像是有东西在动,而且还不知一个!” “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 !” “仔细看,好像是。” 那两个士兵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好!敌袭!敌袭!” 可是当他们发出警报的时候,公孙瓒的大军已经距离他们不远。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伴随着白马义从经典的口号响起。 弟兄们的士气顿时如**被点燃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嗖!嗖!嗖! 一波箭雨,立刻笼罩过来。 扶余国城池相对较矮,在白马义从一波箭雨之下,立刻有十七八士兵死于非命。 白马大将公孙瓒更是身先士卒,一杆银枪舞动如飞,宛如一道白色的匹练,直接冲入了城池当中。 逢人便刺,遇人便杀! 公孙瓒一身白袍,没一会儿,便被染成了红色。 当白马义从的大军杀到城中的时候,公孙瓒立刻招呼道:“弟兄们,跟我来。” 公孙瓒早已察觉到城中最高的建筑。 不用问,那里肯定就是扶余王官! 他当即率领白马义从直扑王官。 果不其然,越往王城杀,遇到的阻力便越大,足以证明公孙瓒的判断是对的。 不过扶余王城的这些杂兵,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大清早的,竟然会遇到敌袭? 要知道,这个月份,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没有了战争,应该是休息的时侯。 因此,扶余王城虽然有近乎一万兵カ,但由于组织不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实际投入战斗的,尚不足一半兵力! 而这些兵力,对于白马义从而言,根本就不够砍的!公孙瓒一杆银枪在手,直接杀到了王宫! “挡我者死!” 虽然服于人听不懂公孙瓒到底说了些什么。 但那气势,绝对的震撼。一招横扫千军,公孙瓒当即系出一条血路,扑入王宫! 迎面正好撞上一个神色慌张,衣衫不整,却又万众拥簇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瞪大了眼晴,惊诧到了极点! “敢犯我夜天王者,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公孙瓒枪出如龙,如一道闪电般,直扑贼寇! 噗!噗!噗!噗!噗! 在场所有人,全部被杀,一个不剩! 冬日的雪,下得很大,很急。 不过还好,此时北方的绝大多数地方,都已经按照夜风的标准,建造成了暖气房。 这还要多亏了多年前汉灵帝刘宏的大力推广,如今倒是省却了他很大一部分气力。 像这种惠及民生,又没有多大利润的事情,夜风自然是要极力推广的,因为别人相当于在替他打工,而且还不花他一分钱,简直爽歪歪的节奏。 鹅毛大雪,下得足有一尺余深。 但到了今年,已经听不到的灾年的声音,反而多出来瑞雪兆丰年这样的谶语,老百姓巴不得下上一两场大雪保证明年庄稼的丰收! 这也能算是一个小小的知识改变生活的案例吧。 此刻。 御书房中。 夜风端坐上首,身上甚至没有披着大氅。 “鹛举果然非同凡响,这么快便把扶余、高句丽摆平了。” 夜风浏览完战报,也是颇为感概,试想一下,连泰山这里都下起了鹅毛大雪,那东北的雪量能小嘛? 岳飞顶风冒雪,平了高句丽、扶余,这样的功臣,焉能不赏。 他立刻招呼道:“伯温。” “臣在。”刘基闪身而出。 “鹏举此番讨伐扶余、高句丽有功,要替朕重重地赏他!”夜风吩咐道。 “陛下,臣已经按照赏罚条例,对北军做出了奖赏。”刘基立刻言道。 “不够!”夜风补充道,“此番他们顶风冒雪,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替朕扫平了东北,这样一来,可是替朝廷省下了不少军饷及粮草。毕竟,若是明年开春再行讨伐,不仅耗费气力,还要花不少钱粮。” “陛下所言甚是。”刘基欠身一礼。 “这样吧,你再额外调拨五百万钱给鹏举,让他给此次参战的弟兄们,按照功绩分发下去,由其是白马义从,更要厚赏。” “尊旨!” 夜风呼出一口气:“可以了,你先下去吧。” 刘基躬身一礼:“诺!”旋即倒着退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