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扬国学传统文化,让国学薪火传承传承是致公堂五大板块之首,鬼谷子的纵横捭阖之术,宋君多有翻阅,自然是早已熟记于心。 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实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宋君的愤怒稍缓皱着眉头坐了下来,一双丹凤眼望着沈建南,等着他继续解释, 沈建南多会抓住机会,一看自家的便宜老丈人没有再发火,赶紧拎起茶壶帮宋君添起了茶水。 “对于芬兰人来说,不管是沙俄、还是苏联,都一直是他们的噩梦。” “没错,苏联是分裂了,实力也削弱了。但现在的北极熊就像是一只受到伤害却没有死的狗熊,正是警戒、龇牙、愤怒和仇恨一切的时候,以前,其他国家如果利益受损,也许还会跟苏联扳手腕,但现在,整个欧洲,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国家会在这个时候挑战毛熊的尊严。天知道,发疯了的狗熊会不会丢个大家伙出去。“ “......” “......” “有毛熊顶着,整个欧洲也没人敢动我,就算是美国,也得掂量掂量。何况,对于美国人来说,巴不得芬兰现在赶快被按在地上摩擦,根本不可能动我,说不好为了让我祸害欧洲,还会派人暗中保护我呢。” 宋君这种人,一句话就能听出几个意思,沈建南解释这么清楚,他哪会听不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不由,他被沈建南嘴里的祸害给逗的有些忍俊不禁,俊朗的脸上明显抽动了下。 但宋君终究是宋君,作为长辈,前面还在发火,现在要是笑那多丢人。 “你怎么保证俄国人不会转手把你给卖了。论阴险跟无耻,你跟毛子比还差了几条街,为了利益,毛子可是连国书都能随时撕毁,别说是跟你个人和公司的口头约定。” “爸。您的足智多谋就是武侯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了,简直是惊天动地令日月蒙尘,连我跟毛子是口约定都能猜到,神机妙算到这个地步,当真是恐怖如斯啊。” “......” 宋君沉默着,不说话,乌黑的眸子幽幽盯着沈建南。 沈建南干笑起来,脸上露出了几分扭捏,显得很是不好意思。 良久,宋君才收回逼迫的眼神。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沈建南心里打着鼓,但脸上完全是不露声色,这货整了整气势,精神一震,像是一口钟一样挺直身躯端坐起来。 “爸。其实我可以不来的。” “但你还是来了。” “不是因为洪门能为我带来庇护,也不是因为您的安排。” 宋君的眼里泛起流光色彩,看着那张英俊、坚毅,堂堂正正的脸,他居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应该在沈建南伸出出现的大气、伟岸、和浩然正气。 “那是为什么?” “为了九鼎传承计划。” “什么?” 发现宋君被自己带偏了节奏,沈建南不动声色出了一口气,这厮站起身,走到了不远处的书柜,随手从书柜里拿出了一本书。 《皇帝内经.素问》 蓝色的封面略显破旧,纸质有些发黄,充满斑驳的岁月气息。但书保存的还算不错,并没有什么缺少或者虫咬痕迹,随手翻开,可以看到里面夹着几片干枯的香叶。 翻了几番,沈建南将手里的书放回原地,又顺手捞了一本出来。 《战国策》 西汉:刘向。 宋君有些明白沈建南是什么意思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沈建南背后。 “这些。都是洪门前辈历代收集的古籍,有的是从明代就留下的,有的是从清朝挽救的,有的是前辈在战前带过来的,也有的是洪门昆仲花费巨资从其他国家拍卖会拍下或者私人交换回来的。” 充满书卷气息的宋君说着,语气难得有了一丝骄傲的味道,就连一向平淡的脸上,也浮现起了一丝红润之色。 就像,在他眼里,书架上的那些书,不是书,而是信仰。 沈建南为自己的卑劣感到惭愧。 论信仰,他确实无法和宋君这种人比较,哪怕他要做的事情更多。 合上手里的书,沈建南将一切又掩盖了起来。 “自从丹丹告诉我您要见我,我就在考虑您为什么要见我。等我想明白,又考虑要不要见你。后来,我决定,还是来见见您。” 三句话,包涵的意思太多太多。 如果是普通人,估计是听得满头雾水。 幸而,宋君不是普通人,明白了沈建南的意思,他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认同之色。 “为什么决定来见我。” “因为黑旗的五大板块。” 这句话,沈建南没有撒谎。 对于洪门的庇护,以第一资本现在的势力完全不需要,有第一安保四支小队和第一资本的资金支持,全球任何非政府势力敢窥视第一资本的财富,都是取死之道。至于国家势力,洪门虽然是全球第一大社团组织,但自然还是无法跟国家机器抗衡,真到需要庇护的时候,还是毛子这种拿钱就能办事的大流氓更靠谱一点。 但洪门黑旗的五大板块,却让沈建南很动心。 一:国学传统文化的传承。二:忠义爱国的影视作品投资。三:中国古式建筑地产开发。四:中式古典家具。五:传统医学的普及。 从洪门黑旗的五大板块上来说,跟九鼎传承计划有许多共通之处,并且,洪门的发展已经有数百年,五大计划也执行了一个甲子,如果合则,以洪门黑旗的丰富经验加上九鼎集团的推动,肯定会比各自为战更能够发挥作用。 “国学传统文化,是民族、国家凝聚的核心。任何一个国家,认同感,都是点点滴滴的文化传承,文字渗透、渗入进灵魂,流入在血液,凝聚在人心。” “就像现在有些华人,虽然他的基因、血液都是华人,但他接受的教育和理念,对华夏根本就没有半点认同感,甚至连汉语、汉字都不会,只能说是披着一张皮。” “......” “......” “医疗市场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经济市场,它的利润,比之石油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调查过,从洛克菲勒家族的慈善基金开到华夏,再到协和大学成立,在这一甲子里,华夏的传统医疗市场在资本腐蚀下被不断蚕食,我们经历数千年时间不断检验和验证的医学体系,潜移默化的渗透中被打上不科学甚至骗子的标签。 而我们的同胞对此却一无所知。 从现在的趋势看,用不了二十年,我们独有的医疗体系就会被连根拔起,甚至全面毁灭。到那时候,恐怕再不会有国人会相信,在华夏数千年的历史中,传统医学挽救了亿万万人的生命,治疗过一次又一次瘟疫。” “......” “就像我们国内现在的企业,很多企业破产,就是因为他们生产的东西,质量太好了,却偏偏不懂营销和资本。” “.....” 沈建南的口若悬河让宋君若有所思,近一个甲子的时间,黑旗都在海外推广传统医学,但他还是可以清晰感觉到,在华夏本土,传统医学却在逐渐消失。 忽然,宋君直觉感到哪里有点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 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太不沈建南了。 在想到之前沈建南拍的马屁,宋君的眼神一凝。 “你小子,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你还没告诉我,怎么防备毛子。” 不愧是老宋,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沈建南在心里赞了一句,脸上露出了悲壮和沉重之色。 “爸。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憋着我心里,真的很痛苦、很累,很屈辱。” “......” “一年前,我到列宁格勒投资,被人绑架了。” “......”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被人绑在椅子上,蒙着眼。” “......” “后来,我认出绑架我的人,居然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副局长卡诺斯基的女儿其娜,和列宁格勒国家银行行长西多罗夫的女儿尤利娅。也就是现在毛熊的安全局局长卡诺斯基和新晋财政部副部长。” “因为在生意上,我和苏联国家银行有过往来,得罪过西多罗夫。” “那时候,我很害怕,害怕她们杀了我。” “我拼命挣扎。” “谁知道,她们简直是丧心病狂,用剪刀一点一点把我的衣服剪碎。” “后来,她们把我强奸了。” “.....” “啊——爸,岳丈大人,我真是被逼的,我也很痛苦、很屈辱啊.....” “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