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舒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如此惊慌。 “秦言,我就在你们柳家附近,我现在过去接你。”文云舒无比的焦急。 秦言心中惊疑更甚,看来文家出了大事! “好,那你来吧,我在柳家别墅这等你。”秦言挂断了电话。 这时,江琴从别墅走了出来,看到秦言就双眼发黑,“废物,整天无所事事,这下又跟哪个垃圾一起出去撒野。” 秦言冷眼看着江琴,“因你是梦雪的母亲,所以我可以忍让你一次次废物废物的叫,但是一会我朋友过来,你再乱说话,小心给你惹下麻烦。” “哎呦,我说你这废物,这死废物居然敢威胁老娘了,一天不收拾你,你浑身不舒服是吧。”江琴暴怒之下,撸着胳膊就冲了过来。 秦言眯眼说道,“我只提醒你一次,莫要辱骂我朋友,不然后果自负。” 江琴双手叉腰,发出一声猖狂大笑,“你朋友?就你这种废物,能有什么垃圾朋友,老娘就骂他垃圾,怎么的!” 秦言双手抱臂,懒得跟江琴多言。 没多大会,一辆宝马飞速窜来。 江琴先是一愣,随后不屑的骂道,“哎呦,居然还开宝马呢,租来的吧,为了给你长面子吧,我呸!打肿脸充胖子,老娘骂死他!” 车子在秦言面前停下,车门迅速打开。 一个绑着马尾辫,打扮十分精炼的女子飞快跳下车,满脸紧张的看着秦言,“秦言,快,我家里出事了,你快跟我过去。” 文云舒满脸的恐慌,看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秦言察觉到事态严重,立即说道,“好,路上你再细细给我说发生了什么。” 文云舒快速拉着秦言的胳膊朝车子走去。 江琴横跨一步拦在了两人前面,一脸鄙夷的骂道,“我呸,骚娘们,你知道老娘是谁吗?你知道你拉着的男人是什么东西吗?不经过我的同意,说走就走?” 文云舒连忙问道,“请问您是?” 江琴冷笑道,“我是济城东区第一家族,柳家家主的母亲江琴,你这小溅人是被秦言那废物忽悠了吧,看你长的有模有样,你难道不知道秦言是我家的上门女婿么!” 文云舒强忍心中焦急,对江琴礼貌的说道,“对不起,江阿姨,我找秦言有急事,下次再给江阿姨请安。” 说完,侧身从江琴身边绕过。 江琴蛮横的一把抓住文云舒的胳膊,怒声骂道,“你拉着的这个废物,再不济也是柳家的女婿,你说带走就带走?就算是从柳家带走一条狗,你也得求我几句吧!” 文云舒如此性情温和的女子,也禁不住被江琴整的一肚子怒火,对着秦言看了一眼。 秦言淡然摇头,“我是我,江琴是江琴,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你该怎么对待她,不用看我脸色。” 文云舒冰雪聪明,哪里还不知道江琴跟秦言恶劣的关系,本就心焦之下,此时冷然喝到,“我是文瑞之女文云舒,来你柳家找我的朋友,难道也得跪地求你不成?” 毕竟是文家的大小姐,愤怒之下,也是有几分气势的。 江琴只知道这女的跟秦言这废物是朋友,那肯定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到她敢呵斥自己,顿时扬起巴掌朝着文云舒脸上打了过来,“你这个死狐狸精,你跟谁嚷嚷呢,什么文瑞,什么文云舒,算个...” “屁”字没说出来,前来查看房子建造进度的柳亭风,顿时惊恐大喊,“江琴,你要死啊!这是文家的大小姐文云舒,你敢打她一个耳光,柳家都要跟着你遭殃!” 江琴愣了一下,“文家?济城十大势力之一的文家?” 柳亭风气的骂道,“废话,难道谁敢冒充文家的人不成,江琴,你以后再这么乱来,小心吃厉害!” 江琴吓得身子一抖,将信将疑的问道,“你,你真的是文家的大小姐?” 文云舒对江琴十分不喜,“没错,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吧?” 江琴点头哈腰,脸上极尽谄媚,伸出手在文云舒衣服上整理了一下,“嗨,原来是文家的大小姐啊,你早点说一下身份,我哪里敢对你有一点点不敬,我...” 文云舒立即拉着秦言的胳膊,“走!” 秦言似笑非笑的看了江琴一眼,“我刚才提醒过你,不要对我朋友乱说话,以后记得我对你的忠告,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江琴讨好的笑容,在看到秦言之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痛恨和鄙夷,“巧言巧语的巴结上文大小姐,就以为自己长能耐了?秦言,你永远是个废物,只会费尽心思讨好女人的废物!” 秦言冷笑,懒得搭理江琴。 文云舒脸色一冷,“住嘴!” 江琴身子一凛,不敢再多话,讨好的看着文云舒,“云舒啊,你慢走,以后经常来看看我。” 文云舒看都不看江琴一眼,一踩油门直接离开。 柳亭风对江琴谄媚巴结的模样非常鄙视,远远点了她几下,“你啊,丢人现眼,丢人啊!” 江琴对着柳亭风龇了龇牙,嚣张的骂道,“你是不是欠咬!” 柳亭风吓得脸色一白,“江琴,你恶事做尽,会遭报应的。” 江琴双手叉腰,狂笑道,“我刚跟文云舒建立了好的交情,并且我女儿是济城东区第一家族的家主,谁敢然我遭报应!” 柳亭风摇头,“造孽,造孽啊!” 在前往文家的路上,文云舒眼里顿时挂满了泪水,“秦言,我爹早上跟文一手大吵了一架,情绪非常的激动,他有心脏病,随时都会复发,我们让他去医院,他就是不肯,我想到你给我治病时手段高超,并且鉴宝能力也很强,希望你能帮帮我。” 秦言点头,“没问题。” 文云舒松了口气,随后不解的说道,“你明明这么优秀,连楚恋腰都对你刮目相看,为何你岳母对你那么凶恶,甚至歧视?” 秦言想到柳老太临死时的痛悔和对柳家未来的绝望,淡声说到,“她对我的歧视已经深入骨髓,迟早有一日,她会吞下累累恶果!” 谈话间,文家到了。 有几个年轻人急急忙忙从里边冲了出来,表现的无比恐慌。 文云舒脸色剧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