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心中已经安定了,他刚才的电话是拨给的王建山,在京都这片区域上,或许王建山要比警察有用。 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一定有自己的能量,就好比张瑞在蜀都,也算是核心圈子中的一个顶尖人物,他的华强公司或许还不够强大,但是影响力却已经是顶天的了。 而王建山,在京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 张瑞早就将王建山的号码记得滚瓜烂熟,他不会忘记,刚才的电话,他相信王建山已经接通,并且现在已经在安排人过来。 “行了,别在这里扯犊子了,赶紧的,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这事情给个十万块,要么,就跟我进去,我这宾馆可是正常的消费,也不贵,就一万一晚上,一般住个三天你们想不退房老子都要给你们退房。” 豪哥冷冷的说道,这笔账是人都会算,张瑞高圆圆两人住三晚,加起来六万,这可要比十万块钱便宜多了,可是如此一来,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费用,何况这几人看着高圆圆的眼神充满了诡异的色彩,要是一个不慎,说不定高圆圆还要在这里遇难。 这,张瑞无法忍受。 “十万块钱是吧?你信不信,这话你说出口以后,我能让你翻倍的给我?” 张瑞淡漠的说道,他似乎全然不怕这个豪哥了。 “哟,你小子倒是硬气啊,让我翻倍给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豪哥笑了起来,他好久没有见过这种硬茬子了,既然他不打算对自己妥协,那也好,反正哥几个手痒了,好好的将他们教训一顿,然后诈了十万块钱了事,这种事却能够豪哥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完全没有压力。 “张瑞,我们……我们怎么办……” 高圆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完全慌了,根本就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张瑞有着前世的阅历在,自然是能应付自如,面对豪哥这种所谓的混混,他并不慌张,何况还有王建山这座大山即将到来。 张瑞现在能做的,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呵呵,小子,你看看你的小秘,都这么着急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钱拿出来,不然的话……” 豪哥眼中满是威胁的色彩,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戛然而来的一个急刹声打断。 “就是这里了。” 此时一辆黑色的大面包开了过来,这辆车倒是挺能装的,等车停下,下来七八个大汉,一个个身穿黑色的中山装,看起来倒是威风飒飒,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手中捏着一个大哥大,似乎正在和别人通话。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人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旋即走到了张瑞和豪哥的面前。 “刚山哥,你怎么……” 豪哥这话又没有说完,猛然的,这个被称为刚山的人,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豪哥的脸上。 “不长眼的玩意,找死。” 刚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不是傻子,豪哥他认识,而电话中王建山一再叮嘱的人,怕就是豪哥找麻烦的对象了。 这个豪哥做的是什么生意,他刚山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一次豪哥竟然惹到了王建山的头上,这是什么?这是找死呢? “刚山哥,你怎么来了,小弟我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刚山哥你包含一二。” 豪哥被打了一巴掌,众多小弟看着也不敢吭声,就连豪哥都只能一脸讪笑的递上了一根烟,他们更是不敢动。 这根烟,刚山没有收,豪哥顿时就明白了,他这回提到了铁板,刚山是专门为了张瑞而来的。 “张总是吧,是王总让我来接你的,不好意思,是我们做的不好,没有接待您。” 豪哥对刚山讪笑,刚山对张瑞讪笑,这诡异的一幕,让人有些惊诧。 而张瑞看着刚山,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份,但是却知道这是王建山安排来的救兵。 高圆圆惊呆了,她都不知道这反转为什么来的这么快。 不过这总归是好事,不用在面对这些混账的折磨了。 “没什么,是我没有事先通知王总,麻烦你们了。” 张瑞笑着说道,随后刚山便安排了人,打算将张瑞和高圆圆带上车,在那辆黑色的面包车后面,还有一辆奔驰轿车,已经有专门的司机正在等着了。 但,这件事情张瑞可不想这么轻易的过去。 “刚才,这人和我说我需要给十万块钱才能够离开,我说过他会后悔说出这句话,他需要双倍赔偿给我。” 张瑞看了看刚山说道,这刚山还真是刚山,张瑞站在他面前都显得有些渺小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刚山淡淡的说道,他的眼中闪烁出一些精光,王建山已经吩咐了,不管是张瑞要干什么,听从张瑞的意见就行了。 既然张瑞发了话,那么刚山也只有照做的份。 “不,大哥,不,张总是吧,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我有眼不识泰山。” 此时豪哥有些激动的对张瑞说道。 与此同时,跟在豪哥身边的那些小弟还有二子,一个个瑟瑟发抖了起来,他们或许不知道刚山是什么身份,但是连豪哥都要这么小心谨慎的对待,可见这个刚山的身份有多恐怖了。 现在的二子心中后悔不已,他看走眼了,没想到这一次带来的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头吃人的猛虎。 “磕头?” 张瑞微微一笑,他看着刚才还十分豪气的豪哥,嘴角微微的勾勒起来。 “我说话不喜欢说废话,我说了你要双倍给我,那么就一定要双倍给我,对了,你这宾馆,还有你这开的士的伙计,我看以后就休息算了吧。” 张瑞笑着说道,言下之意很明显了。 “你这是要断我们的活路啊!” 豪哥激动不已的说道。 “啪——” 刚山毫不犹豫的一巴掌又落了上去,这一刻,豪哥再也不敢说话了。 “呵呵,豪哥?也不过如此嘛。” 张瑞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戏谑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