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气氛是有些尴尬的。 这些记者们甚至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该继续拍下去,还是在等等。 而且...为啥这人脸上还戴着一个面具啊! 第二人走下。 脸上戴着猴子面具,原本那身帅气的校服,因为绷带的原因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默默走到猪面具前,将人搀扶起来。 一个断腿,一个断手。 看起来更像是老弱病残中的残组合。 “至少可以确定不是阿泰,林小小了。” “慕宇也能排除。” “不一定,如果慕宇真在的话,以这个腿脚,基本也背不起来墓碑了。” “所以差不多可以将目标锁定在慕宇,孙闻,余生,赵子成身上?” “不,没有孙闻。” “我对孙闻有印象,身高方面不符。” “所以说...都已经三选二了,他们还戴着面具,意义在哪...” 记者们言语间,就已经去除掉了几个错误答案。 然后一脸无奈的看着墨学院这仨人。 有意思么? 侮辱我们的智商? 我们是不是还应该表达震惊,怀疑,猜测,来凸显出你们墨学院的智慧? “不过他们这状态,真能上场么?” “我严重怀疑他们俩得罪了校领导,被派过来送死。” 议论纷纷,又拍了几张照片后,记者们便将目光落在了武千秋身上。 重头戏该来了! 这才是他们所期待的头条新闻。 “这次比赛,我会拿第一。” “但对墨学院不公。” “到时我会去墨学院拜访,证明我这第一名的含金量。” 武千秋看着余生,赵子成平静开口。 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身上所散发出的,是绝对自信。 余生,赵子成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余老大,这傻子谁啊?” “不要叫我的名字,戴着面具呢...” 余生无奈。 “哦。” 赵子成反应过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却发现那些记者们一脸平静。 甚至连配合演出一下的心情都没有。 三选二的题。 余生的车在... “还好,他们没听见!” 赵子成长舒了一口气,放心了。 周围那些记者的脸更黑了,眉头一跳一跳的。 墨学院这届新生... 多少沾着点大病啊。 而且对面可是有人在给你们下战书哎,这是觉醒者之间的对决啊! 武千秋,冠军指数拉满的热点人物,多少回一句啊。 “我觉得他们听见了。” “有么?” 两人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武千秋一脸冷冽。 一缕能量波动自体内浮现。 凭空出现一张帖子,激射着插在余生面前。 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潇洒,自信,骄傲。 “来了来了!” “武千秋的阎王帖!”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这是真正的战书啊。” “估计等这俩人伤好了后,会和武千秋有上一战了。” 周围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停响着。 “阎王叫我三更死...” 余生呢喃着,有些不解,眼神中还带着疑惑:“如果二更我就过去呢?” 赵子成一脸认同:“我命由我,不由天!” “阎王帖,啧啧,真中二啊。” “还没有七彩仙女好看呢。” 在众多记者呆若木鸡的目光中,互相搀扶着扬长而去。 与武千秋如出一辙的骄傲。 谁还不是个少年了。 “诸位,此战,我墨学院当展无敌之姿,捍卫学院荣耀!” “敬请期待!” 眼看着这两个抢镜头的家伙终于走了,许元清咳嗽两声,大大方方的站在最前面,对着众多记者说道,面带微笑。 “当然,作为学院的老师,平时也会创办一些企业,为人族发光发热。” “如今我新注册的公司就致力于餐饮行业。” “有兴趣的可以打我的电话,号码是...哎,你们别走啊!” 眼看着这些记者毫不犹豫的关闭摄像头,四散着离去,许元清懵了。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自己这么好的创业计划,只要在记者面前多聊聊,相信第二天投资商的电话会打爆他的手机。 为了这件事,他足足准备了一个小时的台词。 “鼠目寸光,有眼无珠!” 许元清看着众多记者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骂着,最终垂头丧气的回到车上。 一脚油门,接上余生二人,向那家金元宝酒店驶去。 “我这个主意好吧!” “到现在他们都没发现咱的身份。” “不然得知这次来的是咱血色双煞,估计他们吓都吓死了。” 赵子成摘下面具,轻轻揉了揉自己那条瘸腿,炫耀道。 余生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想了半天,还是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说,这次墨学院的赔率绝对降到历史最低点了。” “谁也不会相信咱们墨学院有夺冠的机会。” “我三十万重金砸进去,运气好能收个三百万回来,到时候还需要那些家伙投资?” “呵...” 不屑的笑着,许元清仿佛已经看见了未来,自己手握红酒,站在数百平米的办公室内,巨大落地窗下,俯视着下方那碌碌凡人。 最后再感慨一句... 我其实对钱没有兴趣。 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起来了。 直到他们来到这五星级的酒店,站在至尊豪华vip尊享房间时,许元清眼睛都绿了。 “孙闻...这么...有钱?” “墨城市中心。” “这房间装修怕不是得有几百万了吧!” 地面上,妖兽毛发做成的毛毯。 墙壁镶嵌着妖晶,能量扩散在整个房间里。 华丽的装修。 甚至那看起来朴实无华的水壶里,倒出来的都是带有能量的水。 极致的奢华。 许元清就宛如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最终孤独的坐在角落,变的沉默。 “和这种人...我竟然只敲诈他五十万...” 直到许元清那幽怨的声音自房间中响起,逐渐变的痛苦:“还没敲到手...” 更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