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一直未说话,上官燕和楚歌也越发摸不清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无奈的看了看对方。 时间慢慢流逝,空气寂静。楚歌在这样的氛围里越发觉得待不下去,忍了一会儿便想开口催问秦尘到底想没想到办法。可是却被上官燕一把拉住,摇头不让他打断秦尘思路,于是只能接着忍。 楚歌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站起,看着秦尘陷入深思,自己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来来回回踱步间越发有些急躁,最后没忍住大声问了出来:“我说秦尘,咱们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女王?” 秦尘被这一声弄回神,抬头皱眉看了看楚歌,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还得再……”话音未落就被楚歌急躁的打断。 “还得干嘛啊!这么个又丑又老的女人,用得着你们这么费心吗?!”似乎是没憋住,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上几分。 说来也是楚歌运气不好,他这般大声时一样的上官燕便示意他声音小声些,可到底没拦住。而巡逻的城卫有恰巧路过这边,于是好巧不巧便听到了议论他们女王的这两句。 于是,秦尘三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城卫团团围住,而长矛更是把他们抵在中间无法用武力。 秦尘见此,开口询问:“你们这是作甚?” “你们出言不逊侮辱女王,还不束手就擒接受惩罚!”卫兵领头人皱眉看了面前三人,只觉得毫无规矩。 上官燕只觉得有些不太妙,赶紧开口解释:“我们没有想侮辱女王的意思,这其中肯定有些误会……” 领头人冷笑一声,指了指空荡荡的周围:“这周围就只有你们,刚才那么大的声音,当我聋了吗?!给我带走!” 楚歌听到这话只觉得怒从心中起,准备死命挣开桎梏好好跟这卫兵理论理论。但秦尘却觉得这是个机会,还可以调查这女王是否真的又老又丑。于是侧头微微瞪了楚歌一眼,又摇摇头示意他别再针扎。 楚歌只觉得自己委屈的紧,但又是秦尘的安排,便只能认命不在挣扎,跟着这些侍卫走。 等侍卫说说完,表示不再听从任何解释,直接让人把秦尘三人身上武器卸下,押着往衙门走,并派人往王宫传话。 王宫内,女王正靠在软榻上喝茶,看折子,却听人有传话说,私下有人传她又老又丑。这几个字直接刺得她胸口直疼,气得摔了手中茶杯,让人把这出言不逊的逆贼压上来。 于是一个时辰后,本应该被关押在衙门的秦尘,上官燕,楚歌三人,被压到了王宫。 女王戴着面纱,走到高位坐下,看了看座下埋头跪着的三人,只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这才懒洋洋的开口:“听说有人在市井诋毁本王,说本王又老又丑。真是无法无天!”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是谁这般诋毁本王的!给本王站出来!” 楚歌听到这话,被激得直接抬头怒瞪着上位者:“是我!”说完似又不解气搬,一脸讥讽:“市井流言蜚语,我不过跟从大众说了两句,要罚罚我一人便好,同他二人没有关系!” 女王见有人承认时,只觉得火冒三丈,而这人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更是气得不行。于是抬头看向楚歌,而这一眼便愣住了。 楚歌平日里虽吊儿郎当,且平日里大大咧咧透着一股子傻气,但如今这一脸正气,却是被他这张俊脸给迷住了。于是女王转怒为笑,笑着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子。 “你叫什么名字,这般诋毁本王,不怕死吗?”女王问到。 楚歌嗤笑一声,一脸无谓:“楚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上官燕在一旁有些着急,只得同秦尘使眼色,但秦尘却是依旧淡定。 上官燕见此只能一个人干着急,正准备出言劝阻时,便听女王说:“本王可以不杀你,但你得娶本王为妻。到时候,这城池之内的所有都是你的。” 话音刚落,不止当事人楚歌,连一旁的上官燕和秦尘也是有些傻了眼。回神后的上官燕更是低头偷偷闷笑两声,忍得浑身颤抖。 楚歌眉头越皱越紧,眼眸中更是添了一丝愤怒。于是高声反驳:“多谢女王美意!可惜草民早就有了发妻,怕是无法再娶女王!” 女王听到楚歌拒绝了她,只觉得这男人真是不识抬举,说道:“那你便休了你那妻子,本王能给你想要的所有!权利,金钱,你难道不心动吗?” 楚歌只觉得这老女人真是难缠的紧,咬牙切齿的回复:“不必了,我同发妻恩爱非常,不愿休妻。女王还是别再纠缠草民。”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女王觉得倍感丢脸,怒起拍桌,指着楚歌吼道:“别给脸不要脸!本王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大不了本王拍人杀了你那爱妻,你一个平民又能奈我何!?”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可行,便轻笑出声:“到时候,你不娶也得娶!” 秦尘在一旁暗中偷看了许久,一直在仔细观察这位女王面纱后的真容。虽有面纱遮挡,到细致观察下,也不难发现这女王面容确实有伤,算得上是“丑”了…… 如今被这般模样纠缠的楚歌更是让秦尘有些不可思议,低头捂嘴笑得直抽抽,同上官燕一样忍得浑身颤抖。 可听到女王说要杀了楚歌的妻子舒苏苏时,也没了笑容,微微皱眉。而一旁的上官燕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就怕楚歌激动坏事。 女王直言要杀舒苏苏,此话直接触及到楚歌底线,只气的满眼通红,考虑到身旁还有秦尘,上官燕二人,也只能咬牙切齿痛恨的看着上位的女人。 女王看到这样的楚歌,只觉得内心莫名舒畅,又启唇轻语:“本王有的是人手和时间查出你的妻子是谁,到时候本王当着你的面杀了她……” 楚歌被激得想冲上前,却被一旁的侍卫押得死死的,丝毫不得动弹,只能看着台上的女人,从紧咬的牙关的间漏出几个字:“不,许,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