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阴宗与天缘阁强大又如何?要知道,这里可是秦国的地盘。 这里聚集的强者一点儿不比对方弱小。 不过这也是楚飞的一种打算。 如果大家因为害怕而遁走,那他楚飞就很危险。 他楚飞可是要同时面对两个最强大的势力,到时候必死无疑。 “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天缘阁中年强者冷漠的扫了一眼楚飞,不由得对楚飞另眼相看。 “我辈武者,要有迎难而上的决心,如果遇到一点儿危险就退缩,就畏惧,哪有什么资格谈论武道?玄玉鼎是秦国的东西,你们难道要忍心让一个不是秦国的势力拿走?”楚飞继续大喊道。 “对,我们不能退!”就在这时候,一名拿着长刀的强者喊道。 经过这么一喊,很多修者都是停下了脚步,保持观望态度。 “嘎嘎……你们都得死,”鬼阴宗强者阴森森的说道。 下一刻,这些鬼阴宗强者都是双手合十,身上魔气缭绕,好像在召唤什么? 一个个嘴中念念有词。 “鬼阴宗弟子在召唤阴尸王,阴尸王可是十分的恐怖,大家跟我一起上,先杀了他们,否则等会儿我们必死无疑!”天缘阁强者中年男子喊道。 然而,中年男子不动手,所以此刻根本没有一个人动手。 不多时间,在这一道道魔气之中,一道如同山岳般的干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此干尸模样和刚才轿子里坐的哪位差不多,但是此干尸身上的气息却是十分的霸道,就是隔着老远,都能够让人感觉到一股阴冷与恐怖的气息。 看都这阴尸王,所有人脸色都是变得难看无比。 尤其是天缘阁的中年男子,看到这名被召唤出来的尸王之后,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阴尸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仅实力强悍,而且阴毒无比,可是鬼阴宗最强大的存在之一。 虽然眼前这阴尸王还没有真正的复活,但是其实力已经恐怖异常。 至少有造神境五重以上的修为。 “嘎嘎……你们都将成为我的美食,造神境的血液与元气,都是大补啊!”阴尸王阴森森的怪笑道。 “刷刷……”下一刻,无数铁链从鬼阴宗强者身上飞出,然后直接向着周围的修者而来。 “轰隆隆……” 这些修者也都是使出自己的毕身绝学,然而,这些鬼阴宗的二十来名强者一同出手,恐怖异常,瞬间,很多就被铁链困住,然后卷向阴尸王。 “啊……”阴尸王大口张开,不停的吸食起这些修者的鲜血与元气来。 很快,一名名修者便是变成了骨头,身上血肉无存。 而人们看到,随着这阴尸王吸食鲜血越来越多,身上也是在增长血肉。 “大家快动手,不然等会儿这阴尸王真正的复活,等变成凝虚境的强者,我们都必死无疑!”天缘阁的中年男子吼道。 同时中年男子此刻也是出手了,身上澎湃凌厉的元力化作璀璨的光芒,然后轰击向鬼阴宗的强者。 此刻,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无情的杀戮在这里开始上演。 惨叫声不绝于耳,元力滚动,掌印,拳芒漫天飞舞。 “轰咔!”天缘阁中年男子实力不俗,一掌轰出,顿时间一名鬼阴宗弟子直接被轰爆。 “大家一起上,”这时候,一名拿刀修者吼道。 这名拿刀修者气势骇然,用时身后还跟着和这名修者一样拿刀的九命修者。 拿刀修者一面喊道,然后手中长刀斩出。 “轰咔……”一声声骨头碎裂的声响传出。 一名鬼阴宗强者直接被这名拿刀的强者斩为两节。 看到如此情况,很多修者都是瞬间有了信心。 虽然这鬼阴宗强者十分的可怕,但是如果大家一起上,也不是没有能力斩杀这些鬼阴宗强者。 与其等死,还不如奋起反抗。 关键玄玉鼎还在这些鬼阴宗强者的手中。 “杀……” 瞬间,喊杀声震颤天地。 一名名强者都是修为爆发,元力缭绕,卷起一股狂暴劲风,然后杀向鬼阴宗弟子。 虽然鬼阴宗弟子一个个强大无比,但是被这么多人包围住,很快,有好几名鬼阴宗强者被杀。 “嘎嘎,没有用的废物,还不如全部的能量补寄给我,让我了却了你们的心愿!”阴尸王阴森森的笑道,瞬间,身上血光满天,魔气缭绕。 瞬间,这片血光包裹了自己宗门所有的强者。 看到这一幕,很多人都是不由得面色大变。 这是什么功法,太可怕了。 一片血光,就可以包裹住自己宗门所有强者。 “啊……”鬼阴宗强者惨叫声连连,没有过多久,这十几名鬼阴宗强者都是变成了骨头,所有的能量都是被阴尸王吸收殆尽。 下一刻,阴尸王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大魔王。 看起来更加的邪恶与恐怖。 “完了,他基本要复活了!”所有修者看到如此一幕,内心都是暗暗叫苦。 一旦阴尸王复活,那就是凝虚境的强者,这里所有人估计都会死。 楚飞此刻也是不由得眉头一皱,身形极速后退。 这阴尸王着实恐怖,他楚飞可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为了一尊玄玉鼎把老命丢在这里。 可是很不划算。 楚飞身形快到极致,准备倒退而出,而这时候,却是有一道身影挡住了楚飞的去路。 此人正是刚才一刀斩杀了两名鬼阴宗的拿刀修者。 “任何人不准退出,否则死!”拿刀修者冰冷无情道。 楚飞眉头不由得一皱。 对方的修为楚飞可是感觉到了。 造神境五重?要比李丹阳还要强大的存在。 “让他退出来!”就在这时候,一道淡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出。 听到这道声音,拿刀修者点点头,然后让楚飞退了出来。 楚飞内心不由得吃惊无比,抬头向着刚才话语传来的地方望去。 此刻,只见在城墙边上,有一道身影淡漠的坐在城墙边上,身影背对着这里,好像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