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皱眉的时候,乔微凉自然是看到了。 这人到底是过了二十多年的优渥生活,对这种食物不喜欢也是自然的。 不过他不喜欢,乔微凉该吃还是要吃的。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乔微凉边吃边走过去:“有事么?是不是季善被媒体盯上了?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什么禁地,还不许她有个头痛脑热了?正好你好基友是院长,开个化验单什么的不是什么难事吧。” 乔微凉自问自答,解决方案一套一套的。 说话间,吃完最后一块肉,把竹签扔进垃圾桶,又伸手扯了张纸巾把嘴擦干净。 没了那些佐料,她的唇显得越发的饱满红润,偏偏她还不自知,用一次性纸杯接了点温开水仰头喝下。 季臻的视线落在她天鹅般优雅的白皙脖颈上,随着她喝水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喝完一杯水,乔微凉长舒一口气,吃得真爽。 “过来。” 季臻语气淡淡的说,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乔微凉放下纸杯走过去:“有事……”么? 后脑勺被死死扣住,最后一个字被堵在了喉咙里,男人的唇舌出其不意的攻入,势如破竹,攻城略地。 乔微凉紧紧地抓着季臻的肩膀才能承受这样的攻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男人……中邪了么? 口腔里还残留着羊肉的麻辣鲜香,和柔软的口腔内壁完美结合,季臻想,一定是今晚那碗粥太清淡了,所以他才会对这味道食髓知味。 季臻放开乔微凉的时候,乔微凉的脑袋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身体也有些发软,如果不是季臻揽着她的腰,她估计都掉地上了。 舌头麻麻的没什么知觉,可见这男人刚刚有多饥渴难耐! 乔微凉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缓过来,烤羊肉的味道已经很淡,取而代之的全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侵入肺腑,搅得她心神不宁。 饶是这样,乔微凉还是低低的笑着开口:“季先生,你忘记医生说过你近期不能剧烈运动么?这会儿来撩火做什么?”说到这里,乔微凉顿了顿,继而凉凉的道:“也是,季先生向来对我硬不起来,撩了我又灭不了火,是暗示我该去给你找顶绿帽子戴戴么?” 季臻的手猛地收紧,乔微凉差点以为他要勒断她的腰。 季臻的脸沉得可怕,这该死的女人,明明面色陀红意乱情迷,却还是能轻易激起他的怒火来。 她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说给他戴绿帽子? 怒气上来,季臻一口咬在乔微凉的下唇,力气不小,很快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乔微凉吃痛,一巴掌呼在季臻肩膀,含糊不清的骂:“你丫是狂犬病发了乱咬人?” 季臻松了口,乔微凉的唇肿得更厉害,有血珠涌出来,像极了清晨怒放的玫瑰,沾着晶莹的露珠。 还未来得及欣赏,乔微凉伸出舌头,舌尖一卷,那血珠就消失不见。 季臻眸底的欲念越发凶猛,一开始只是漩涡,然后变成想要席卷一切的风暴,最终在他的自制力下,蔓延成无边无际的浓墨。 他伸手抚上乔微凉的唇,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被他咬伤的地方。 然后他低哑的开口:“乔微凉,只要你的名字一天在我的配偶栏,你就一天只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