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尘子嘴唇微微蠕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是一场噩梦,光是回忆他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双手抱着脑袋,拼命的摇头:“我不能说!” 越是这样,李云帆越是好奇,那个小玉到底做了些什么,居然会把碧尘子堂堂一个龙虎山,连鬼都不怕的道士,居然吓成这个样子,于是诱惑着碧尘子,说道:“你要是告诉我,那个小玉到底怎么对你,我就告诉你,我怎么会制作引魂符!” 碧尘子一听李云帆这话,抬起头看着李云帆,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 碧尘子心中一阵纠结之色,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说,他真的不想要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那对自己来说,那简直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甚至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酷。 不说,可他又有些好奇,李云帆怎么会制作正一观独门秘籍——引魂符的! 一时间陷入两难之中。 李云帆也不催促碧尘子,他相信碧尘子一定会告诉自己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碧尘子犹豫再三之后,心中的好奇还是压过了恐惧,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对李云帆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你听了之后不许笑,如果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李云帆答应下来。 碧尘子看着李云帆,声音悲凉的说道:“昨天她把我强行带到了房间,然后一句话不说,上来就脱我的衣服,把我绑在床上,用小皮鞭抽我,还滴蜡,最过分的是,她居然还夺走了我得处男之身!” 越说越悲伤,碧尘子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呜呜,我得处男居然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给了那么胖的一个女人,童话都是骗人的,呜呜!” 李云帆有些吃惊,没想到那个小玉居然还是个SM爱好者,不过其实说出来也没啥,碧尘子出来约炮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说道:“你不就是想要约炮么,她跟你啪啪啪不是很正常吗!” “呜呜,可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不是我主动,是她坐在我身上,一晚上要了七八次,呜呜!”碧尘子悲伤的说道。 呃! 观音坐莲! 一想到小玉那个吨位压在碧尘子的身上动来动去,李云帆就很不厚道的笑了,拍着碧尘子的肩膀说道:“兄弟,苦了你了!” “呜呜!” 碧尘子悲伤的点点头,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李云帆答应自己的事情,眼泪含着眼圈的望着李云帆,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制作引魂符的,而且手法还那么特别!” “手法特别,什么意思?”李云帆并没有回答碧尘子的话,反而疑惑的问道。 “就是你制作引魂符的方式啊!” 李云帆问道:“难道你们不是这么制作的么?” 碧尘子摇摇头,说道:“不是啊,我们都是在画符的时候将灵力灌注到毛笔之上,随着画符,灵力直接就印在了黄纸上!” “日!” 李云帆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麻痹的,自己就说画符怎么这么困难,原来是因为自己手法错了,奶奶的,没有师傅,就凭自己瞎摸索走了太多冤枉路了! “大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制作只有我们正一观才会的引魂符的?你不会真的在我们正一观偷师了吧?”碧尘子问道。 李云帆神秘兮兮的冲着碧尘子招了招手,压低声音说道:“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小心隔墙有耳!” 碧尘子不明白李云帆紧张什么,不过还是乖乖的走到李云帆身边。 李云帆在碧尘子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你不应该叫我大哥,而是应该叫我祖师爷,我是你们祖师爷投胎转世,会引魂咒有什么奇怪的!” “你说你是祖师爷张盛转世之身?” 碧尘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就好像见到鬼一般,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旋即猛地摇头,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祖师爷转世!” “怎么就不可能?”李云发笑眯眯的问道。 “我们祖师爷早就羽化登仙了,你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祖师爷呢!”碧尘子表示不相信。 李云帆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忽悠道:“我真的是你们祖师爷,虽然我还没觉醒前世的记忆,不过我一出生,脑海中就有你们正一观所有的道术!” “真的?”碧尘子还是不相信李云帆的话。 “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考考我!”李云帆说道。 碧尘子怎么都不相信李云帆真的是自己正一观祖师爷转世,所以拉着李云帆跑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准备好画符的所有工具,自己说符咒,然后李云帆画! “驱魔符!” “疾行符!” “引雷符!” …… 碧尘子一口气说出了十几种符咒,让他吃惊的是,只要他说出一种符咒的名字,李云帆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画出来! “斗转星移符!” 碧尘子到后来甚至说出几种失传的符咒,可李云帆依然画了出来,尽管他也没见过这些符咒,不过从这些符咒的复杂程度上来看,应该就是正一观失传的符咒! 这么一会画了十几张符咒,而且还是不一样,各个等级都有的符咒,纵然是李云帆也有些吃不消,于是将毛笔放下来,冲着碧尘子说道:“怎么样,这次相信我是你的祖师爷了吧?” 碧尘子望着桌面上摆着的符咒,旋即一脸严肃的望着李云帆,紧接着跪倒在地,行大礼,恭敬的说道:“龙虎山正一观第三十二代徒孙拜见祖师爷!” 李云帆看着行跪拜礼的碧尘子,张大嘴巴,貌似自己这个B装的有些大了! 而与此同时,在正一观内院另一个房间内,碧落一脸恭敬的站在一个穿着道破,头发花白,但面目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的道士面前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