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神摇了摇头:“呵呵,你太仓促了,你会失败的,萧默的影响力和元阳界,妖族还有人族协会都联合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没有人能够战败的,蛹族还有很多的盟友,就算是天神之手作为先锋部队也一样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面对。”疯神对战争的渴望已经不是两天三天,而天妖王始终是鲁莽无比,不到一天的时间,一场战争就这样的爆发了。 “现在才是最好的机会,残土的重伤就是我们现在最好的一个机会,这样的机会,我相信不会有下一次,如果这次能够拿下神轮之花,就相当于我们掌握了玄英大陆,难道说这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天妖王魅蓝的眼中投射出一丝诡异,嘴角处划出一个弧度,“蛹族,人族,还有元阳界在我们妖族百万之众的面前算得了什么?更何况现在的残土不是受伤了吗?没有了他,再有些其他的变故也没有什么,这一次我们妖族一定会统治整个大陆!” 疯神望着眼前熟悉的天妖王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他看不懂天妖王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手段去赢下这场战争,因为在他看来,萧默的影响力几乎已经到了巅峰,更何况还有他们有神轮之花,他心中甚至生出一种担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担忧,因为他觉得现在的灵族根本就没有那样的简单,而武神既然创造了这样的一个世界,应该也是不会仅仅有这样的一些手段,毕竟灵族存在了上千年。 “妖王,咱们在人数上又一定的优势,但你也知道萧默也是可以掌握灯芯的,他的实力不可小觑,而且你应该也知道几百年前灵族发生的那场混乱,被轻易平定,这需要一些很麻烦的手段。”疯神不自然地呼吸了一口气,对着一旁满不在乎的天妖王说道。 天妖王很诧异地看了眼疯神,笑着说道:“疯神,什么时候你做事情也畏手畏脚,你只要在开战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帮助就行,相信我,明天之后,玄英大陆将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太阳!哈哈哈!”天妖王大笑几声,似乎这样即将来临的战争已经没有了任何进行下去的悬念。 “怎么办?明天一战将是千万年来玄英大陆的生死一战,妖族现在已经对东方洞玄进行了猛烈的攻击,相信明天恐怕东方洞玄不会有什么助力,而人族现在也有众多地方被猛烈攻击,现在整个大陆已经乱成一套,根本就没有办法组织起大范围的力量,而妖族的百万之众则要来到蛹族,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一间大厅里,慕容雪着急地说道,眼睛看着萧默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办法可以组织这样的一场大战发生。 大厅正堂座椅上坐着一位面容苍老的老人,他便是蛹王,赫赫有名的蛹族之王。 “妖族现在的确是有百万之众,天妖王的实力也的确不可小觑,但我们是灵族的人,我们需要守护这片大陆,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蛹族没有其他的族训,唯一的一条便是,永保玄英大陆的和平!”蛹王深邃的目光中射出一股凶意,冷哼一声,“我蛹族哪是那样随便让人欺负的,真有这样容易,蛹族早就没有了!还谈什么守护大陆!去给我把各长老叫来这里,我有事情宣布!” 蛹王站了起来,对着旁边的守卫吩咐道。 一旁的萧默和凌霸天没有说话,因为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纠结更多的力量去面对,他们知道既然天妖王已经是下了战术,这场战争便不可避免,唯有一战才可以解决。他们不知道蛹王要做什么,但他们知道蛹王的决策一定是最有利的。 很快,长老们便都来到了大厅,或许是大概知道是事情缘由,脸上都带着沉重的表情,不曾有一句言语。 “既然你们都到了,现在我就宣布一件事情,我蛹族从今天开始,由萧默担任我们蛹族蛹王!”蛹王道。 众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纷纷看向萧默。 “蛹王我”萧默也很惊讶,他根本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件事情,他更是有些不解,蛹王还年盛,怎么会这样就交出这样重要的职位,交给自己,一个陌生人。 “不用说了!”蛹王打断了萧默的话,对着眼前各长老说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从今天起,任何事情都要听从萧默的指挥,如有不从,罚逐出族!”蛹王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严厉地盯着这些欲言的部落首领,然后转身对着萧默说了一句,“跟我来!” 萧默顺从地跟着蛹王离开,不顾一众惊讶的目光。 看着萧默的离去,慕容雪也有些不懂父王的意思,但却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问,退了出去。凌霸天也转身离开,今天的一战,已经让他有些所伤,他需要赶快去疗伤,争取恢复到最好,也顺便去看看残土,希望他能够快点恢复。 见他俩离去,几位长老也急忙离开,去调集各自所领导的人。经历过很多的战争,这样的经历都有,所以不用吩咐,人们都形成了一种默契感,都知道各自应该准备的东西。 蛹王带着萧默来到了一处卧室,蛹王大手一挥这里便完全变了模样。 几个很简单的凳子,一张方方的桌子,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 “你一定不懂为什么我要让你来做这个蛹王,你很奇怪为什么蛹族需要你外族人来当族长。”蛹王示意萧默坐下,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轻吟一口,笑着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多人以为咱们玄英大陆就是最大的存在,其实,千千世界,岂是这样简单,我们蛹族有长生之术,从一个方面来讲是为了玄英大陆存在,但是你觉得武神之所以设立灵族就仅仅是为了所谓的和平,其实武神在很久以前就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大陆,而咱们的世界只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小的微不可知。哈哈,你很奇怪,现在我和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