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莎姐耍了一通,心情有些糟糕吧,但我也不能把她怎么着,一来她是女人,二来隔着手机屏幕,我也不能真怎么着她不是。 心里气归气,但也只是当时心里有些失落而已,几分钟后我便忘记了这个小小不愉快,开始起床捯饬自己,毕竟方姐的事才是正事。 捯饬的差不多的时候,方姐也定完酒桌回来了,见我收拾利索之后搂住我的腰说老公你今天真帅,我说我得给你撑门面啊。 方姐就噘嘴说,一会儿要是有其他女人勾搭你,你不许搭理她们,我说放心吧,我看也不看她们,只看你。 方姐呢就朝我挤了一个怀疑的表情说,到时候肯定就不是你了,我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说着我就举起了手。 发誓这种东西吧,有时候真不能装这个逼,因为你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被打脸的事。 六点多的时候,方姐挽着我的手臂离开了房间坐电梯下了三楼。 樱花厅,方姐定的包间,我们赶到时其他人还没有到场呢。 坐定之后方姐就开始打电话,我呢则摆弄红酒,用行话说就是开始醒酒。 大概等了有十来分钟后,一个穿着一身名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进门之后看见方姐就是一怔。 “清秋?你是清秋吗?”这女人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这方姐问道。 “童跃,怎么?这才小半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啦。”方姐没好气道。 “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一下年轻了这么多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用了什么新的美容产品?”得知站在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了好几岁,皮肤也白嫩了不少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同学方清秋之后,童跃更吃惊了,上来就摸方姐的皮肤。 “我的童大富婆,你也不差啊,这脸蛋不是又光滑了不少啊,一点也不像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啊。”方姐开玩笑道。 “跟你没法比啊,快跟我说说你到底用的什么产品,明天我也试试。”童跃道。 “嘿嘿,过年的时候去了一趟寒国打了几针羊胎素。”方姐说道。 听方姐这么一说,童跃就说真的这么神奇吗,不行,等过两天她也要去试试,说完之后看了一眼正忙着醒酒的我说:“服务员,给我倒杯开水。” X0 被人误认为成是服务员,我也是一怔,低头就打量自己,这么一看,尼玛,还别说真有点像服务员。 见我发愣不动,童跃就说你新来的吗。 我这还没来得及接话呢,方姐就笑出了声。 见方姐捂嘴大笑,童跃是看看我然后又看看方姐,嘀咕说有什么不对吗。 方姐连连摇手说:“童跃,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是我男人,他叫杨过,杨过这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她叫童跃。” 听方姐这么一介绍,童跃这个尴尬,赶紧起身说啊,他是你男人啊,真是不好意思,居然把你认成了服务员,我连忙说,没事,能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见我没有计较之后,童跃朝我尴尬笑了笑,然后拉着方姐就说起了悄悄话,一边说一边还朝我身上一个劲的瞟,这把我给看的,别提有多不自在了。 “哈哈哈,老公,我同学说我是老牛吃嫩草啊,你说我老吗?”方姐看着我问道。 “不老,一点也不老,我你这么一朵鲜花插在了我这个牛粪上。” 悄悄话被方姐说破,童跃更尴尬了,趁机就掐了方姐一把说,杨过,你别介意啊,我就是开玩笑的,我说没事,主要是清秋太漂亮了,我和她站在以前完全就像同龄人。 说话的功夫,房门再次被人推开了,一个留着齐耳短发,微胖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见方姐之后也是好一顿惊讶,问童跃这是谁,童跃哈哈大笑说,你看她像谁,短发女就问你是清秋吗,方姐说咋地,老同学我去了趟寒国回来就不认识啦。 齐耳短发女就尖叫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越活越年轻,方姐说是你太忙。 短发女说都是瞎忙,完事就打量了我一眼问这位是,方姐刚想解释,童跃就一把拉住了方姐说:“徐静,你猜猜他是谁?” 童跃这么一问,徐静就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童跃和方姐一眼有些不确定的说:“童跃,他是你相好的吗?你这死妮子也太疯狂了吧,这要是让你家那位知道了不得和你玩命啊。” “我到是想找个相好的呢,可睁眼两个娃就跟我要奶吃,我有那心也没那功夫啊。”童跃翻白眼道。 “啊,你的意思是,他是清秋的?清秋,你可以啊,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们,快跟我说说这到底啥情况啊,我怎么有些懵呢?”徐静骇然道。 “老公,我给你介绍一下。” “啥,都叫上老公了,你这是要过日子的节奏啊,我们的方大美女可是出了名的独生主义者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观点的?” “咳,那个,你们聊着,我去个卫生间。” 老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话题这么一往我身上说,我这个尴尬啊,当即就借口尿遁逃离了房间。 果不其然,我刚关上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童跃和徐静的连连质问声。 什么清秋这是啥情况,你是和某人斗气呢,还是玩真的啊,怎么找了个这么年轻的啊。 方姐就说都带给你们见了,能是斗气吗,童跃就说你玩真的啊,这杨过看上去也就刚成年吧,方姐说那咋了,现在流行姐弟恋,徐静就问你们到哪一步了,方姐说你猜呢。 童跃就打趣说,你看清秋这表情还用问吗,肯定让人给干了,方姐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天天有男人给你暖被窝,都被干腻歪了吧。 童跃说,我后悔啊,早知道生活这么美妙,打死我也不那么早早的结婚了,现在可好,自从有了老二之后,我们都快三个月没有同房过了,方姐就问她那你不想啊,童跃说哪能不想,可一想老二就哇哇哭,啥心情都没有了。 任我脸皮再厚,可听到三个女人聊这么露骨的话题也还是一阵脸红脖子粗,赶紧一路跑进了卫生间里躲灾去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快七点之后,我这才慢悠悠返回了房间。 可当我推开房门看到坐在童跃身边的那个女人时,我整个人都懵逼了,傻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