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南宫宇没有误会后温玲儿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是知道南宫宇要走,温玲儿却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那……那我们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南宫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哈哈,这妞是变相表白了吗?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妞都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我要是你我就直接推了!”黄泉老祖哈哈大笑道。 “你闭嘴,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那么下流啊?” “我怎么下流了?这种事是人类繁衍的大事,你不是你爸妈通过这种事情诞生的吗?你那些儿女不是也是通过这种办法降生的吗?你这种下流事少做了?” 南宫宇懒得理会黄泉老祖,犹豫了一下后才开口道:“目前最重要的是你们皇权的稳定与发展,先把眼前的事情做了再说吧,之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有些时候模棱两可的话就要看对方怎么听了,至少在温玲儿这里,南宫宇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她他们两个以后的发展是一切皆有可能的。 “嗯,那我听你的!需要我帮你收拾什么吗?” 南宫宇看了看房间,随后耸肩道:“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我的东西也不多,估计你父皇等下就回宣布皇诏了,我走之后裴志成就会过来缠着你,你想想理由吧!” “嗯!” 没过多久,李公公便带着温鸿奕的圣旨前来宣读。 内容大致上是说南宫宇身为护国侯,应当全心全意为国家服务,将精力全都放在护国军上面,特此解除贴身护法将军职务,即日回归护国军营。 当李公公宣读完这封圣旨后便皱了皱眉,南宫宇被撤职了? 由于是圣旨,所以在宣读之前他是不敢提前看的,所以根本没想到内容居然是这样的。 温鸿奕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到底是因为和南宫宇闹僵了,还是因为裴志成的原因做的退让?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看来自己要跟自己的主子联系一下了! 南宫宇接过圣旨,顺理成章的离开了皇宫回到了护国军营内。 而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传的异常的迅速,当南宫宇抵达护国军营的时候这边的人便已经都知道这个情况了。 “侯爷,您刚刚战胜了裴家军,彻底的涨了护国军的脸,也等于是给陛下争了面子,然而他却这么对您,这是不是有点……”柴义见周围没人,小声的说道。 “那都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不用去想那些,护国军是根基,咱们只要发展自己的根基就够了!” “是,末将明白,末将只是为侯爷感到不值而已。” “无所谓了,护国军现如今情况如何?” “情况很好,由于之前的事情,护国军彻底扬眉吐气了一把,加上侯爷战胜了裴世昌,给护国军又打响了名气……” 柴义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起来。 现在护国军的发展还是很迅猛的,人手甚至都要有些不够了,不过柴义还是按照南宫宇的要求,贵在精不在多,审核的异常仔细。 而就在二人研究接下来的发展方向时,一个队长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报!侯爷,外面有人闹事,兄弟们忍不住可能要打起来了,我知道现在咱们和裴家军关系微妙,怕耽误了侯爷的计划,所以特来禀报一下,请侯爷指示!” 与裴家军关系微妙? 也就是说来找麻烦的是裴家军? “带我出去看看!” “是!” 等南宫宇赶到时,双方已经开始对骂上了,空气中也弥漫这硝烟的味道,好似马上就要打起来一般。 “怎么回事?”南宫宇皱着眉问道。 “侯爷!” 护国军的人见南宫宇来了纷纷施礼问好,而裴家军这边却都是呆在了当场,南宫宇不是应该在皇宫吗?怎么跑这来了? 之前明明说他已经离开了啊! 见裴家军的人都是一脸的疑惑,南宫宇便猜到自己的事情裴家还并不知道,果然这一切都是裴志成自己闹出来的啊! “侯爷,这几个家伙来闹事,说咱们输了就不要恬不知耻的在这里大肆炫耀,就是您的胜利也只不过是偷奸耍滑,兄弟们气不过,来这里和他们理论,但是他们欺人太甚了!” “哦,那你揍他啊!”南宫宇很是随意的说道。 那回话的队长顿时愣住了,南宫宇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打还是不打啊? “动手啊,这里是哪你不知道啊?” “是!兄弟们一起上!” 裴家军这边确实是做好挨揍的准备的,这也是裴世昌的命令。 裴世昌现在怎么想都心疼他那一千万灵晶,所以想去找找麻烦,只要护国军的人忍不住动手了,那他们这边就能想办法索要赔偿了。 但是南宫宇不在是一个情况,在就是另一个情况了! 还手吗? 如果南宫宇不在,不还手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些人也不敢太过分,毕竟他们要考虑南宫宇那边的压力。 但是南宫宇本尊就在这,不还手的话搞不好会被活活打死! 不过还手能活吗? 活个屁! “跑!” 随着裴家军那边的一声高喊,裴家军来闹事的所有人纷纷拔腿开溜,但是护国军这边的人可不客气,逮到一个就是一顿暴揍,而且这里是护国军营,护国军的人多的是,也不担心裴家军的人会跑掉。 另一边,皇宫内—— 裴志成得到了南宫宇已经被撤职的消息兴奋的跑到了温玲儿这边,情敌现在消失了,自己当然要趁着这个计划好好的表现一下,把南宫宇彻底的比下去才行。 “公主,我……” “裴将军不用多说,坐吧!”温玲儿打断了裴志成的话,随后端起茶杯亲自为裴志成倒了一杯茶水。 裴志成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茶杯,这还是温玲儿第一次为自己倒茶吧…… “多谢公主殿下抬爱!”随后,裴志成兴奋的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玲儿叹了口气,随后坐在了椅子上惆怅的看起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