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大吃一惊说。“你是那位老妇人的师兄?” “在下是南风,与师妹南宁师出同门,多年前是没下山,历经修炼,她为了喜欢的人甘愿承受师傅的重罚,也不愿离开那个人,他关注着她,希望她能够幸福,而且帮助她逃到了山下,师傅为此与他谈了一天,出了山门之后,便与她失去了联系,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不知道她在哪里。” “小兄弟,你说你刚才是要救你的兄弟看电视看来是没让你来找我的,他一直知道我在这里就是不愿意来见我,现在看在上面的份上我就帮帮你,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前来是想问前辈有什么方法解决小白的中毒之症她已经昏迷多日了,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要去九仙山,为她寻来就行珠仙草老夫人,让我前来问你,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林峰为老者鞠了一躬,感谢他愿意帮助自己。 “你要去九仙山,你确定好了吗?那就先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了,我劝你如果没有勇气或者准备好,最好不要去,那里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老者劝林峰说。 “多谢前辈的提醒,我已经决定好了,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我都要为他训练,自己要,因为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好,那你请跟我来吧。”林峰前辈将林枫带到了一片竹林。 “挺好,现在我说的每句话你得记住,我教你句口诀你要记住,遇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不要发动这个口诀,它会助你一臂之力。” “谢谢您。” 前辈找了一把竹子仍给了林峰, “接下来要看我的动作。” 我从前辈林峰展示了他说需要学生所学的知识,瞬间一片竹林沙沙作响,大风吹动向一侧倒去,又向另一侧倒去。 林峰看傻了眼自己去学,这是一大群相比自己的平生所学下场相差甚远。 “前辈,你这招是什么” “天女散花。” “天女散花,这不是当初能轻松使用的招数,请问你可见一斑了,但是与灵境交手没有把这招练属性,只用了一层功力,自己也绝对不会打败她。” “前辈这招足足用了十层功力,威力无人能比”林峰猜测的说道。 “真是今天要勤加练习,方可达到至上境界。”他教导林峰说。 “晚辈谨遵教导,一定会勤加练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你劳累多日,今日便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早再回去,也有样东西要带给师妹,这里有一份地图。” 南风前辈把一份羊皮卷的地图交给了林峰,“这是我必须多年心血会值得的心痛,希望对你有帮助,这里也有几张济世符你要谨慎使用。” 第二天一早,林峰准备起身,南风前辈拿来了一块儿玉佩,原来这玉佩是一人一半合起来才是完整的玉佩。我听灵花母亲教育配送南风前辈,记住你心意,前辈书法结束了,他决定把自己把自己的玉佩给小师妹。 “渺茫十年中有尽。”“林峰,请把这句话送给我师妹。" “晚辈一定带到!”林峰告辞返回。 这下事情终于解决。林峰也没有什么担心的,还是决定继续自己的路程,话说回来,灵花坚持要跟着一起去,林峰不忍看到她如此这么伤心,即便没有希望要去看一看,万一有希望呢,于是他们一起去往了九仙山。 世上有多少座山?恐怕没人数的清楚。有的山巍峨,有的山险峻,有的山上树林茂密,有的光秃一片。林峰用手在破旧的羊皮纸卷上摩挲,其细腻的纹路印在掌心,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阵轻微的风略过,林峰不动声色的把地图卷入袖中,目光停留在潮湿的泥土上。 “醒了?” “嗯。”灵花用手拢了拢长发,瞥了一眼林峰的袖口。 林峰长出一口气,回头望着灵花,少女的模样映在初晨的薄雾中,恍如未做完的梦。 “该出发了。” 为了节省体力,二人决定骑马到山下,先不行御风之术,等到了山中再定夺如何上山取九仙草。 只是越行进,林峰越察觉有些不对劲。 当地村民借的马,似乎迷了路,不停的在某个特定的区域中打转,而自己怀里的灵珠竟微微发烫。 “等等!” 林峰松开缰绳,飞身而起,抽出弑神剑在左手边的一棵树上轻轻一刻,留下一个倒挂的三角形。 “我也觉得不对劲……” 林峰点头,早先便听说,九仙山九仙山,凡人见得寻不得,神仙寻得见不得,没想到刚到外围便如此诡异。 “山南水北即为阳,可你看,这树的粗壮程度,是阴比阳粗壮,阳比阴细高,与正常的规律正相反。” “再走一段试试。” 二人又上马疾驰,约莫半柱香的功夫,离着几丈的位置,灵花喊道。 “看,你留下的标志!” 林峰也看到了,他眉头紧锁,心里急的够呛。 小白的性命拖不得,九仙草,必须拿到。 林峰闭眼,回忆着刚才走过的一段段路。 层林叠嶂,却无虫鸣鸟叫。有日光落下,身上却觉察不到温度。只有湿漉漉的雾气,扑面而来,罩满全身。 “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灵花下马,用手抚着地上的泥土。 “干的。” 林峰哑然,用手去触,确如灵花所说。 空气这么湿润,泥土却像沙粒一样干涩,仔细来看,连马蹄上也没沾上多少泥土。 “奇怪,太奇怪了。” 林峰一剑插入树干,脚在剑柄上轻轻一落,御风之术一踏即发,瞬间飞起几仗高。 腾起之后,入目的却仍然是一片绿障。 仿佛树长的没有尽头,山也高的望不到顶。 “邪门了。” 林峰落回地面,向灵花说了情况,两人都极为不解。林峰的御风之术虽不算登峰造极,却至少是小有所成,翻山越岭不说,如若没人阻拦,要越个几层楼或是城门什么的却是轻轻松松的事,怎么这树真长的比城墙还高? “当真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