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兔娥冷着脸,并没有要搭理林峰的意思,一时间,林峰也无法判断妖殇的话是真是假。 “夫君,你的面子可真是大呢,姐姐她连我做的胡萝卜都没有吃,就跑过来帮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雪也站在一旁了。 林峰是知道自家老婆的,白雪他单纯善良,不可能骗自己,这就是说,妖殇的话是真的,兔娥真的是因为他的原因才来的。 难不成,真的如妖殇所说,兔娥对他有意思? 他不知该怎样面对,只能打了个哈哈,伸手捏住白雪的脸蛋,“小兔子,就你做那点东西,谁能吃得下去?别说兔娥了,就是你墨雅姐姐,她都不吃你做的。” 白雪哼了一声,“你最坏了,姐姐大人们都说我做的东西好吃,就你....哼。” 林峰一阵无语,墨雅自然是一心向着她的,不可能说白雪半句不是,而兔娥,她可也是个兔子,两只兔子吃胡萝卜,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妖殇急忙说道,“林峰,这次的事情就有劳你和兔娥前辈费心了,这件事情就拜托了。” 妖殇也是个人精,顺水人情的事情她自然会做,能看得出,她兔娥对林峰有意思,这种时候,不让兔儿记她个好,那她也就不是妖族的妖后了。 可以说这件事情是一举两得,既让兔娥记了她的人情,又能让一个魔神替她办事,她真的不知道,林峰有什么好的?能让兔娥这样倾心。 说实话,连林峰自己也不明白,他也没有对兔娥表现出过多的亲密,两人之间,更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 但林峰不知道的.是,混沌年间,魔神都以实力为美,刻有大道花纹的才是美女,受到众多男性魔神的追捧, 而兔娥,在当时那个年代,脸上一点大道花纹也没有,只能算作平庸,甚至丑陋。 而在现在人的审美中,兔娥就是绝色美人,林峰对她的态度自然不一样,就如同你对待仇人和恩人一样,肯定不是同一个态度。 而兔娥从未享受过这些待遇,只以为是林峰对她有意思,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也就稀里糊涂的产生了一些朦胧的情感。 “兔,兔娥,我们要从哪里开始查?”林峰问道。 兔娥说道,“这几天我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门,外界的事情我还不了解,都听你的吧。”看那模样,颇有种夫唱妇随的意思。 林峰一阵头大,他不知道怎样面对这兔娥,狠狠的瞪了一眼妖殇,都是这女人在搞事情,也就她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的话,非要她知道什么是厉害。 “我们先走吧,回去再从长计议。” 白雪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兔娥也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只兔子,林峰不由得有些恍惚,似乎那样的话也不错。 几人还没有动作,突然进来一个人,“妖后大人不好了,花妖族的族长丁根遇害了。” 林峰闻言,脸色大变,他冲上前去,抓住报信人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来报信的人傻了眼,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林峰,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位大人,花妖族的族长死了,就在昨晚,自己的房中。” 林峰无力的垂下了手臂,他想象不出,古魅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有多么的伤心,她才和亲人重逢,现在却又要遭受离别的痛苦。 而这一别就是永远,“我先回去了,回去安抚一下那个小女人。” 妖殇也是被这个消息惊住了,她无法想象,这帮贼人到底猖獗到了什么地步?竟然敢公然刺杀妖族的族长。 而且丁根,一直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你先回去吧,丁族长的女儿知道了这件事后,一定不好受,快去安慰安慰她吧。” 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林峰茫然的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到了两眼通红的古魅。 “父亲,父亲他死了,你知道吗夫君,我心里有多难过。” 林峰将她轻拥入怀,“没事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凶手我会为你找出来的,我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他。” 古魅将整个人埋在林峰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一股股泪水,将林峰胸前的衣襟打湿。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雪走了进来,,跟着安慰道,“古魅姐姐别伤心了,这次的事情,兔娥姐姐说会全力帮你的,肯定能找出真凶。” 古魅知道兔娥的本事,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我要让那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曾经身为古魔的她,自然是掌握着很多折磨人的秘术,却从来没有用过,这次却是有了用武之地。 “魅儿,岳父大人是怎么死的?现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古魅双眼饱含着泪水,“我是第一个发现父亲身死的人,我到的时候,只看见父亲躺在血泊之中,没有注意那么多的事情。” 林峰问道,“现场可有什么异样?有没有战斗的痕迹。” 古魅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跟平常一样。” 林峰疑惑了起来,“自家岳父虽然不是什么极限的半圣强者,但自身的实力却也不弱,半只脚已经跨进了半圣的门槛,就是半圣强者想要杀他都要费些功夫。” 现场没有战斗的痕迹,这说明了什么?自家的岳父是被一击必杀的,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这出手之人不简单啊! 林峰自问他是没有这个本事,这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强的人? “走,带我过去看看。” 古魅点了点头,她相信自家夫君一定能找凶手的。 看着满院子的花草,林峰叹了口气,上次过来的时候还是高高兴兴,这次却已经是物是人非,阴阳两隔了。 走进了屋中,只能看到地上的一谈血泊,尸体早就被古魅收了起来。 林峰走上前,问道,“魅儿,岳父大人是哪里受到伤害的?” 古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父亲身上只有胸前一道伤口,却直接摧毁了父亲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