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硬撼圣威 在众人眼中,夜峰不过是轻轻抬手一拍,然而修为已经达到通玄境二阶中期的向飞居然直接毙命,头颅像是一团浆糊般被夜峰一掌震碎。 这一刻,四周死一般的沉寂,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 夜峰一脸平静,他右手上沾满了鲜血,于眨眼间击杀了向飞,但从始至终他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眸中那抹一闪而逝的冷漠让不少修者激灵灵的打了几个寒颤。 玄域门的不少弟子明明还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然而身躯却不由自主的在后退。 炎啸宗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夜峰,人人双目大睁,带着浓浓的吃惊和不可思议。 连修为达到战玄境巅峰的万长风和石霄此时也是满脸惊愕,石霄本不知道夜峰的存在,然而他却看得出夜峰的修为,从夜峰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判断,夜峰的修为才辟丹境一阶,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夜峰居然抬手间击杀了向飞。 在那些修为达到战玄境的强者眼中,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他们吃惊的是夜峰眼中那种冷漠,从始至终夜峰脸上都没有其他表情变化,半点慌乱之色也没有,除了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外,其他一切都平静得可怕。 正常情况下,唯有历经尸山血海、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狂魔才会有这种淡然冷漠的心性,然而夜峰身上却种种不符合,最让人感觉违和的就是夜峰的修为。 击杀了向飞之后,夜峰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似乎是不屑多看。 此时,只见他悠悠回头,目光直接看向石霄,随后夜峰平静的开口说出一句话,将在场所有人瞬间惊醒过来。 夜峰目光看向石霄,嘴角的邪笑敛去,平静的开口道:“说吧,你想怎么死?” 很多人刚回神便又愣住,炎啸宗一众长老满脸惊愕,满是不可思议的盯着夜峰,如今他们脑海中皆是一片空白,人人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石霄闻言怒极而笑,哈哈大笑起来,满是嘲讽的开口道:“小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接而他脸色刷的阴冷下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夜峰,似乎是想看透眼前这古怪的青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任他几次感知,夜峰的修为都只是辟丹境,身上也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夜峰此时一步步上前,朝着石霄走去,玄域宗那些弟子都在无声的退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甚至连那些长老也是满脸惊色,万分警惕的盯着夜峰。 “我问你想怎么死!”夜峰再度开口,平静的脸庞上面无表情。 石霄虽然眼中神色变化不定,毕竟看不透夜峰让他心中有些烦躁,然而听到夜峰这话,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翻腾起来,当即冷喝道:“小子,还没人敢这样和我石霄说话,你是我见过最狂妄无知的人,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成全你!” 石霄喝罢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挥动手中那柄圣剑朝着夜峰劈去,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青年很邪门,他只想第一时间将其除去。 看到这一幕,炎啸宗宗主万长风脸色大变,虽然夜峰的表现异常惊人,但他也清楚圣剑有多恐怖,连他竭力出手也没有丝毫抵抗力,若是夜峰被击中,恐怕会被当场格杀。 他急忙大喝道:“夜峰,别胡来,快退后!” 同时他猛地闪身朝夜峰冲去,显然是要帮夜峰阻挡。 炎啸宗的一众长老也是齐齐变色,纷纷开口大喝,让夜峰退后。 林岚直接愣在原地,虽然来到炎啸宗之后夜峰也是冷漠寡言,但如今看去,夜峰却给她一种极度陌生的感觉。 “哼,我看谁能帮你!”石霄眼中神色阴冷无比,一道剑光从圣剑中冲出,直接朝夜峰斩去。 眼看万长风就要冲到身前,夜峰微微皱眉,脚步刷的上前一步,居然主动朝着那道剑光迎上去。 同一时间,他右手握成拳,将当下能运转的真气尽数凝聚在拳头之上,随后一拳朝着那道剑光轰出去。 看到这一幕,炎啸宗众人脸色惊变,谁都想不到夜峰居然会直接去硬接圣兵的攻击,万长风虽然竭力冲上来,但此时却来不及了,因为夜峰竟然直接主动迎上去,丝毫不退避。 出手的石霄看到夜峰如此做,张口就要大笑,然而还未等他笑出声来便瞬间变色,当剑光与夜峰拳头撞在一起那一刻,他脸色瞬间惊变。 因为预料中夜峰被轰杀的场景并未出现,甚至是一道鲜血都没有喷起来,而是当先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铿锵之声。 “铛……” 恍若两柄圣兵交击,尖锐刺耳的音波荡开,被荡起的气浪直接将隔得近的数位弟子都掀飞出去。 剑气溃散,而夜峰默默站在原地,他拳头尚未收回来,在那拳头之上有一道血痕,一滴滴鲜红的血珠沁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瞬间石化,连冲到近前的万长风也是满脸惊愕,直接懵了。 石霄脸色惊变,惊喝道:“这……怎么……不可能,硬撼圣兵之威,你居然还……” 单是听他那语无伦次的话语就知道他心中惊骇到何等程度,虽然亲眼所见,但他依旧不敢相信。 夜峰没有什么反应,微微皱眉看着自己的拳头,心中暗叹,他身负帝体,虽然体魄堪比圣人,不过如今看来若是想硬抗圣兵还是远远不够。 石霄惊骇之下当即挥动圣剑,狂猛的将真气灌入到圣剑,抬手间朝夜峰接连劈出几剑。 “哼!” 夜峰冷哼,此时抬起头,那眼眸中杀机暴涨,冷厉到让人发指。 他并没有如刚才那般硬抗,而是运转百行步倏地避开,随后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石霄身旁,没有施展其他功法,就这样一拳砸出去。 “擦咔……啊……” 一阵骨头断裂的脆响伴随着一道惨叫传出,石霄整个人被震得侧飞出去,一边的肩头直接被砸得骨断筋折,整条手臂都无力的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