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确实如此,但我先去看了,周围莫名多了不少陷阱机枢之类的,恐是那千虫子烦躁,想杀了我们,倘若我们不走的话,恐怕现在那儿就会多了两具尸体了!” 被这么一说,月儿恍然大悟,她几无行走江湖的经验,如今已然明白,江湖的确险恶。 二人来到海边,还能看到那只破烂的船,已经在风雨中被吹上了岸。 距离逍遥岛较近的岛,几乎没有,如今自从逍遥岛主人大力丸秦峰天死后,整座岛就成了空岛,几无人来此。 现下没了船只,二人焦急的很。 不一会儿,却见远处过来一只小船。 月儿见状,赶紧摇着手臂呼喊,待近了之后,方才看清,那人竟是洪齐。 洪齐因听说昨夜有人于风雨中出海,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果然见到了二人。 将二人载上后,摇船而去。 回头看逍遥岛,岛上依稀可见一人。 回到黄平城后,月儿依然觉得十分可惜,当时分明可以杀了那千虫子,可惜大好机会,被白白错过。 玉秦怀却不这般想,在他看来,能够活着,已经算是好运了。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 玉秦怀也是十分苦恼,千虫子是找到了,却无法杀,秦江夜更是下落不明,倘若这儿有数人的话,倒也可以商量一下去处。 但现在二人走在街上,几乎无所事事,除了买买当地的水特产之外,无别的可以做的事情了。 二人便开始游玩起来。 这儿可不只一个黄平城,更有其他几处古岛,如桃花岛、普陀山等等。 二人便于岛上闲逛,时而下水抓鱼,时而上山采野果,困了就在农家闲居下来。 这里的渔民非常热情,临走前,还送二人一些鱼啊、虾啊什么的,让他们觉得,倘若能永远呆在这样的地方,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辗转一圈之后,二人又回到了黄平城,此时已离岛王争霸的日子,不到两天了。 虽是岛王争霸,但来观者却是不少。 尤其海外多豪杰,自然而然结交了不少中原的豪侠,如那龙须兽阮惊涛。 玉秦怀听说阮惊涛一行抵达黄平城之时,不禁皱紧眉头。 先前他杀了阮惊涛的二位弟子,分别是那断金戈颜子涛跟碎玉瓦典阔海,阮惊涛便已发布英雄令,势要与玉秦怀不俩立,所以此趟为了不让阮惊涛发觉,二人乔装打扮了一番。 玉秦怀打扮成了一个渔民的模样,手里自然离不开一根二尺长的鱼叉。 月儿则打扮成了一个渔家女子,手里拿着一个篮子。 这种打扮的女人,在这里多的是,有所不同的是,她的脸比较白皙,容易让人怀疑。 但在怀疑,又如何会怀疑到一个渔家女子身上去呢? 二人听说,那岛王争霸赛是在桃花岛举办的,便赶往海边,寻找船只。 这儿的船只排成几排,就等着客人上船。 二人来到一个渔夫面前,只听他道: “有没有请柬?” “这个还有请柬?没有!”月儿当即回绝道。 “你们也不看看,这里的哪个没有请柬?没有还敢来?滚一边去!” 玉秦怀忙笑道: “船大哥,我兄妹二人行走匆忙,忘带请柬了,还请通融一下!” 将十两银子,递到那船夫的手上,船夫摞了摞后,道: “兄弟啊,别怪哥哥话多,咱们也是大帮是不是,你们来,怎么着也得拿请柬是不是,没请柬岂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船大哥说得对,下次我们一定注意!”玉秦怀又递上十两。 “不是说下不下次的事,你们可一定得记得,这玩样儿不是什么破烂货,是吧,这次我放你们过去了,可没下次,上来吧!” 二人相视一眼,皆踏上了船。 船驶离开岸边,大概摇了一个时辰的船,方才抵达桃花岛。 此时的桃花岛,已是人满为患。 这儿的人,可几乎都是天下英雄,个个背着刀,拿着剑的。 玉秦怀却注意到了几个人,自然是以将夜行阎盛光为首的血鬼宗等人。 除此之外,还有几大势力,如渤海来的天宗门,黄海的明光教,南海的丹心宗…… 这些宗,皆跟逍遥岛的人有交情,如今逍遥岛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来拜会。 除此之人,还有几大中原势力,如流芳阁、青峰山、天目山这等实力,皆抵达此处。 其中还有几个熟人,便是吟风笑宁雅倩,美羽箭柳月如。 多年不见,这二位的姿色,更是一变再变,如今双双出现在这儿,无不引来多人的目光。 须知这儿皆是俗人,哪有见过这等美貌之人,如今见了,恨不能上前搭几句话。 但宁雅倩是何须人也,过去与其聊话的人,无不被她以踹飞处理。 除此之外,秦家也来了人,秦家十二星子,死之有五,如今来的三人,分别为巨门星秦天重,地狗星秦开以及计都星秦明。 这几人以秦天重为首,乃是秦家十二星子中,最强的三个,三人的实力皆以达到了金丹期,除此之外,那秦天重更是有纵横捭阖,倘若那日凤鸣之行由秦天重所带领的话,恐怕阎盛光等人讨不得好。 如今双方一见面,秦明便与秦开分别与血鬼宗的白衣术士江流起以及九灵鸽张纤雨打了起来,双方站立几乎持平。 而那秦天重则死死盯着阎盛光,阎盛光也因为忌惮纵横捭阖而不敢出手。 …… 至于西域来者,倒是有些少,毕竟这儿离西域实在太远了,但也有那么一两个高手抵达此处。 玉秦怀一眼便望见了人群之中爽快喝酒的浓眉大汉,此人头发散开俩边,显得豪迈无比,从嘴旁灌下了的酒,皆从头发上而过,而此人丝毫不在意,他口中一直对旁人喊着: “喝,都喝!” 说罢,他自己喝了一口。 玉秦怀也想上去跟此人对饮一杯。 “这莽汉子,好生无趣,那么难喝的家酿酒,他竟然喝的如此尽兴。”月儿道。 “月儿,你可知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