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被缓缓的打了开了,在箱子中,泛过金光的那一刻,无数人为之沸腾。 有老者捏着杯子的手狠狠一用力,杯子直接碎裂开了。 有公子哥拿着扇子的手,也不经意掉落下来。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再响起,所有人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箱子之中。 箱子里的,是一颗金灿灿的果子。 “嘶……” 倒吸冷气的声音,不时从在场的诸位口中传出,就连桑槐子都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此乃金柳果,想必诸位有不少人知道,这金柳果的用处吧?小女子便在这儿多嘴说一句,此果的作用,便是能够淬体!” 单纯淬体的果子,世间存在极少,但这金柳果,便是其中一物。 若以之淬体,效果定然是远远大于其他淬体的果子。 但这金柳果,五年开花,五年结果,十年才生长一颗。 珍贵且稀有,价格更是一个天价。 要说能与之相比的,也只有玉秦怀当年在洞天仙境的白玉龙湖之上,所得到的白玉果了。 可二者比起来,各有千秋,用处也大相径庭。 金柳果是单纯淬炼身体力量,白玉果是增强自身所有的能力。 “如今诸位也知道了金柳果的好处,那么接下来便是进行拍卖,底价一万黄金!” 听到这个数字,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连玉秦怀也格外吃惊。 他手里的钱,也不过才一千多两,可这白玉果,竟高到了这样的价格,恐怕没几个人能买得起吧? 不过,还真的有人买得起。 “老夫出一万一千两黄金!”喊价的,乃是杭柏峰。 “本公子便出一万一千五百两黄金!”刘心病笑道。 “洒家出一万一千六百两!莫跟洒家抢!”一个光头凶巴巴的和尚大喝道。 但几乎无人将他的话,方才耳旁。 “一万五千两!”此乃九公主刘叶欣所喊。 “原来九妹也是为此物而来,皇兄要跟你争一争了,本王子出一万六千两。” 八皇子喊道。 被这价格吓到的人,还真不少。 但依然有不少人愿意开这价格。 “一万六千五百两!”高翔喊道。 八皇子一听,不禁暗骂:高家这混蛋,看他是不要命了。 高翔本就为这可金柳果而来,自然要争抢一番。 八皇子继续喊: “一万六千七百两!” 比高翔高了两百两黄金,但这笔钱,不算是小数目了。 其他人听在耳旁,却显得无比的吃惊,这儿根本完全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他们到这儿来,完全是来打酱油的。 可又能如何呢?这样的价格,本就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玉秦怀也只能看着,而沉默不言。 桑槐子见状,其微微一笑,喊道: “两万两!” 呼,全场爆发出激烈的轰响声。 比底价整整高了一倍啊,这价格,恐怕也只有桑槐子这样的大人物才能拿得出来的吧? 玉秦怀脸色凝重,他有心争夺,但手头上,并无闲钱,此事也与他毫无关系,他只能听着,然后结束拿钱。 “两万一千两!”这次报价的,是天字二号房的客人。 那客人似乎也是为了此宝而来。 桑槐子脸色凝重: “两万三!” “两万三千五!” “两万四!” “两万四千五!” 但凡桑槐子喊一次,对方都要加价五百两。 可这五百两的价格,让不少人都望尘莫及。 有小家族的人长叹:“这钱都成了不是钱喽。” 有小宗派的人无奈:“比不上这二尊大人物啊。” 齐云虎的脸色肃重,他看了八皇子一眼,见八皇子一脸无所事事坐在那儿,漠不关心。 “八皇子,此物难道不抢吗?” “抢,如何不抢?让他们争完再说。” 八皇子可不敢这时候开价,这二位大人物正在急头上,只有等他们价格落定下来的时候,他才能争抢一番。 可已经达到三万的价格,令他也有所始料不及。 倘若之前天星残卷的事情,有个完美结果的话,这拍卖会上的所有东西,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惜玉秦怀,破坏他的计谋。 八皇子心里自然恨透了玉秦怀。 “三万一千五!” 当价格报到这儿的时候,桑槐子气呼呼道: “这死老太婆,非要跟老夫争,气死老夫了。” 玉秦怀道: “师父消消气。” “能不气嘛?这老太婆,太可恶,实在太可恶了!”桑槐子并非拿不出那三万黄金来,可一直被压着价格,其不得一直往上喊? 他倒也舍得了那钱,也舍不得那心。 “三万一千五,可有人再报价的?若是没有的话……” 林娇艳话未说完,便听八皇子喊道: “三万五千两!” 又引来一阵兴奋的声音。 “八皇兄还真是有钱啊!”刘叶欣笑道。 “哪里哪里,不过省吃俭用剩下来的,算不得大钱。”八皇子笑道。 这还算不是大钱?恐怕没几个人有大钱了。 刘叶欣对这样的话,自然是不屑的。 天字二号房的人也没继续竞价,而桑槐子依然沉着脸。 “八皇子喊出了三万五千两,可有人比他高的,若是没人报价,那此物,便归属于八皇子了,恭喜……” 恭喜这二字刚落下,忽听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 “老夫出五万两!” 五万两! 整整比八皇子的高了一万五千两! 是谁?有那么大的手笔,居然能开出这样的价格来?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可那位老前辈呢?他在哪? “这么久了,你终于来了。”说话的,是天字二号房的那个老妇。 “哈哈,万没想到,你这老东西的也来了!”桑槐子大笑道。 来者的身份,必定高端,不然如何能开出这样的价格,而且其气势也直逼人,光从他之前的那几句话中,便能判断出来。 “老夫来了,只是老夫的位置,似乎让人给抢了。” 玉秦怀如何听不出这样的声音来,正是他的师父,凌云子。 “原来是凌云子大人来了,实在抱歉,我们这就给大人您准备房间!”林娇艳道。 “不必了,老夫跟徒儿一个房间就行,至于桑槐子你这老东西,怎么还不让开?”凌云子话语之中,多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