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怀啊玉秦怀,你现在落入了我的手里,你还想逃跑?我倒是给你逃,你敢逃吗?” 陈炎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引来诸位师兄们的共鸣。 仿佛他们是一群狼,而玉秦怀不过是个待宰的小羊羔。 却见玉秦怀上前一步,他嘴角微掀: “虽不知诸位师兄为何要对我如此,但我想,这人该礼尚往来才是,我已经敬让诸位几分了,接下来我该出手了。” “哈哈,小子,你在说什么?是我们要宰了你,懂?”陈炎当即沉下脸,他怒视玉秦怀,“给我弄死他,我要他两个胳膊,然后拿去喂狗,另外,我……” 话未说完,陈炎的喉咙竟然无法开口,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人扼住了一般。 几个师兄见状,皆问道: “师兄,你怎么了?” “快……咳……给我……咳……解药!” 陈炎挣扎着,他定然是觉得,玉秦怀在刚才的真气中下毒了,若非如此的话,为何其会如此难过。 但玉秦怀岂会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一个他不屑一顾的人呢? 见其摇摇头: “没有解药!” “你……你好狠毒,我若是死了,定不放过你!” 陈炎脑袋一晕,便昏了过去,其他师兄都觉得,陈炎死了,便大声呼喊道: “陈炎师兄,你可不能死啊。” “你……玉秦怀,你杀了陈炎师兄,我们跟你不共戴天!” 这些师兄们话音刚落,便掉头往回跑,因为他们实在害怕,玉秦怀会像杀了薛泾河那样,来偷袭他们。 而陈炎或许是步了薛泾河的后尘,谁敢再步陈炎的后尘? 那些人离开之后,玉秦怀看着陈炎的,无奈缓缓摇头: “若是要走,也将此人带走啊。” 玉秦怀继续盘膝打坐,至于陈炎,则将其晾在一旁。 待陈炎醒来的时候,他环顾四周,已是黑夜,光亮只有面前一处火堆。 他惊恐的看着四周: “这是在哪?我是不是死了?” 他转过头来,看到玉秦怀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他坐倒在地上,惶恐喊道: “你是人?还是鬼?” 玉秦怀并没有搭理他,而陈炎倒是觉得,自己死了,而玉秦怀没有死。 他在晕倒的时候,曾说过,捉鬼也不会放了玉秦怀,如今他自己觉得已经成了鬼,他心一狠,站了起来,朝玉秦怀走去。 走到离玉秦怀只有十步之隔时,玉秦怀缓缓睁开了眼睛。 陈炎顿了一下,他想了想,自己现在是鬼,玉秦怀定然看不见自己,便又上前两步。 可玉秦怀转过头来,看着他时,令他莫名感到害怕。 皆知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所以陈炎心里,还是莫名害怕玉秦怀的。 他又试探性迈出两步,见玉秦怀一直盯着他看,他指着自己,问玉秦怀道: “你看得见我?” 玉秦怀点了点头。 陈炎一怔,他又一次害怕坐躺在地上,惊呼道: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求你,别杀我,我都成鬼了,你再杀我的话,我就魂飞魄散了。” 玉秦怀觉得此人脑子估计摔坏了,也懒得搭理他,便有继续闭目打坐。 陈炎见玉秦怀不对他出手,他倒是放心不少,可他想着,既然现在自己是鬼魂了,也该回家去看看才对。 他绕过一棵百年古树旁,转念一想,自己是鬼啊,绕树干嘛? 他直接撞向那棵树,只听咚一声,他自己被弹飞出去,这倒也没什么,关键他身后有块大石头,脑袋直接往上面一砸。 刚好石头的尖处,撞到了他脑袋的经脉上,令脑袋上的气血一闭塞,他又一次晕了过去。 已是第二天清晨,玉秦怀睁开眼睛,他见一旁晕睡着的陈炎,心想,总不能将其仍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他召出双龙,一条咬着陈炎,一头由他坐着,往内院而去。 来到内院,他将陈炎丢在宗门口,自己前往真气塔。 陈炎醒来,发现自己在宗派里,而几个师弟们看着他,甚至有人用手去拍陈炎的脸。 陈炎一把握住那拍他脸的人,那师弟当即惨呼一声。 “师兄,别杀我,别杀我啊!” 陈炎看着这名师弟,有看了看握住这师弟的手,竟然有触感,他拿起那师弟的手,往自己的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 “哈哈,我没死,我没死……” 陈炎欢呼的跳了起来,而其他的弟子们则纳闷了,他们中的几个,分明昨晚看到陈炎被玉秦怀杀了。 陈炎停下欢呼,他捏紧拳头,此刻其脑海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玉秦怀。 “玉秦怀,我与你势不两立!” “师兄可想要对付玉秦怀?” 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人,陈炎打量此人,见其不过比自己小五六岁,便问道: “你是何人?” “师弟罗长生!” 罗长生笑着拱手道。 …… 玉秦怀来到真气塔,便径直走上了第二层,他在第二层坚持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大概过一个时辰,他变得下去一趟。 因为他在二层,无疑像是在水中一样,一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没来的及换气,其体内的真气,就会爆发开来,将他的身体炸开。 但他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便站了起来,走回到第一层,然后出了真气塔,往饭堂而去。 来到饭堂第三层,庖户立马拿着两把刀冲了过来,他笑对玉秦怀道: “小兄弟,你来的正好,你那菜汤我已经研究出大概来了,不如你来评评?” 玉秦怀跟着庖户,来到厨房,那儿有一锅汤,玉秦怀往里面瞥了一眼,黑乎乎的一大片,他便问道: “这是粥吗?” 庖户一怔,他急道: “你看清楚,这是汤,是汤!” “这是汤?”玉秦怀舀起一勺,粘稠的一片被他给拉了起来,还带着丝儿。 这分明跟粥没什么两样。 庖户干咳一声: “姑且视他为汤,你尝一口看看。” 玉秦怀试着张开嘴,可这味道,有些重,他舌头沾了一口,当即脸色惨白,他站起来说道: “我想起来还有事情,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