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凰。 作为道祖故乡,这里自然鼎盛繁华。 而这里也是大纪元无数生灵向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汇聚了太多太多大纪元时代最强的生灵。 玄天山脉。 这里是陈族的族地,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纪元,陈族的族人已经遍布太多太多纪元,但这里依旧如初。 虽然陈族的人多了,但能随意进出的也就那么些人。 这日。 陈韬晦如往常一样躺在小院的摇椅上,抽着旱烟,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时光。 随着陈族不断壮大,各种琐事自然也多了起来。 作为陈族之主,自然也会忙一些。 当然。 陈韬晦乐在其中。 从很久以前开始陈韬晦就满是壮大陈族的念头,即使到了如今依旧没改变。 而有了个道祖的孙子,陈韬晦自然能做到这件事了。 于是。 他又有了新的愿望,让陈族修士遍布整个大纪元时代。 这是个很庞大的目标,但反正有着永恒寿命,有点追求日子过着也不会无聊。 当然,忙久了也想偷懒一下不是。 对此也没人敢有意见! 毕竟…道祖爷爷! 这大纪元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嘚瑟。 “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我孙儿陈然……” 这几乎是陈韬晦的口头禅了。 忽的。 轰! 一口黑锅从天而降。 在陈韬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直接砸了他的小院。 天上万生,王小丫出现。 “哇哈哈哈,这一锅虎肉稀世罕见,咱可要开怀的吃!” “那当然!” 万生和王小丫大笑声传出。 “咦,好像砸到了什么……”两人笑声渐歇。 而下一刻。 “万生,王小丫!”愤怒的咆哮回荡。 万生和王小丫对视:“不好,砸到人了,要溜……” “肉怎么办?” “这时候还管什么肉,跑了再说啊……” 万生和王小丫灰溜溜的跑了。 陈韬晦头发凌乱,黑着脸从锅底钻出。 “天杀的小混蛋,别让老夫抓到你们!”陈韬晦大骂。 太多纪元年过去了。 但。 瓜皮依旧是瓜皮,比如万生,比如王小丫。 陈然被镇压时倒是安分,但陈然一出来,他们就直接放飞自我,所过之处都是鸡飞狗跳。 而这时。 “咦咦咦,好香的味道……” 不少陈族人跑了过来,看到黑锅上炖的滚烂的香肉,忍不住咽口水。 “族长,这么大一锅,分点给我们呗?”他们忍不住叫。 “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你们还能干什么?”陈韬晦骂。 众人:“……” “哈哈,大哥,炖都炖了,难道还掉到不成?再说你不吃,难道还要还给万生那小混蛋?”陈离从远处跑来,眼睛一亮。 不说其他,万生,王小丫对吃的倒是有他们自愧不如的技术。 陈韬晦眼皮直跳,一想也对。 于是,他恶狠狠道:“吃,都给我吃光,汤都别给他们剩。” …… 而没过多久。 一群青年浩浩荡荡回了此地。 带头的是陈无双,陈华这些陈族修士。 自重新定居此地开始,陈族以陈韬晦为初代,陈道源,陈山河为二代,陈然,陈念生他们为第三代,陈无双,陈思然他们就是第四代。 作为陈族四代修士,他们自然有崇高的地位。 他们一回来,很多在此的陈族修士就是欢呼,欢迎他们会来。 但真正让他们如此高兴的,而是这些人带回了大纪元各地的美食,食材…… “兄弟姐妹们,今晚有福了!”陈无双吆喝。 “嗷……”一群狼叫顿时响起。 陈韬晦脸一黑,怒骂:“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族好像成了美食大族,族内修士净想着吃了…… 这是陈韬晦为数不多需要头疼的事情。 一处院子中。 陈念生,陈煌,陈青羲三兄弟齐聚。 “真是闲得慌,整天净想着吃了。”陈念生失笑。 作为陈然的三个哥哥,他们在大纪元的身份也广为人知,尊贵无比。 陈念生和善,陈煌霸道,陈青羲严肃古板。 在很陈族修士眼中,陈念生是最受欢迎的。 “看来的确该整顿整顿了。”陈青羲肃然道:“我这就去和爷爷商量商量。” “哈哈,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反正也的确闲的蛋疼。”陈煌却是大笑,搂住陈青羲。 “对了,听小然说,久硫生了个儿子,咱们这是又要做大伯了啊。” “是个男孩。”陈念生笑道。 “叫什么?” “陈南。” “这孩子我希望亲自教,可不能再让万生他们带坏了。”陈青羲严肃道。 “哈哈哈……”几人都大笑。 …… 另一旁。 陈仙儿,十年,陈思然几人聚着。 “咱们又要有个弟弟了。”几人都很惊喜。 陈然和南久硫迟迟没有孩子,这次突然就生了,明显是天大的惊喜。 “南姨喜欢一个人在外,生了个孩子陪着她也好,就是希望南姨能让咱们多带带弟弟。”陈仙儿期望道。 “过段时间咱们陈族一纪元一处的聚会就要开始,爹应该会带回来吧。”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几人对此很是赞同。 忽的。 十年问:“思然,长幽那孩子呢?” “啊?”陈思然一怔,眼眸闪烁了下,笑道:“之前跟王小丫见到。长幽那孩子和王小丫一见如故,正和他们厮混在一起呢。” “这样啊。”十年不疑有他。 陈思然吐吐舌头,肯定不会说那可怜的孩子在拔鸡毛…… 这事要从王小丫抓到一群神鸡开始,那肉美味极了,可是鸡毛很难拔。凑巧遇到陈长幽,就把他忽悠去当苦力了…… “就当是历练吧,长幽会理解我的。”陈思然想当然的想着。 夜色浓郁。 玄天山脉却是一片欢快。 篝火冲天,肉香四溢,祥和且热闹。 当然,这只是这里稀疏平常的一天。 一段时间后。 陈然回到了这里。 一间别致的小院中,一个眉如远山的文静女子在绣着花。 简朴的布裙,单调的布鞋,简单的朱钗…… 这是一看就给人极其简单的女子。 沧月。 不同于南久硫的喜静和善,这真的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女人。 忽的。 沧月抬头,露出一抹笑容。 “回来了。”她笑道。远处陈然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