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泰湖宗发生的一宗吸血案是在四方岛。 于宝师和乌谦决定先去四方岛查探。 乌谦担心他们会被天闻社的密探发现,于宝师却为他解决掉了这个难题。 于宝师的双手在乌谦身上随意地扭了十几下,乌谦便易容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于宝师送给乌谦一道隐藏修为气息的神符,让别人看起来乌谦就是一名普通人。 同样的,于宝师也易容打扮起来,隐去修为气息,在外人面前与乌谦扮作父子。 雪龙虾和泰湖蜻蜓都皆是泰湖上常见的交通工具。 人们在湖中骑着被驯服的雪龙虾来去自如,且有人将雪龙虾作为拉船的工具,制作出龙虾船。而居民们坐着泰湖蜻蜒在泰湖上空自由翱翔,往返各个岛屿。 当年泰湖及其附近的居居因为“吸血水怪”之祸,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今日他们却因为“吸血水怪”余下的福荫而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在荒岛上,于宝师驯服了一只“泰湖蜻蜓”,与乌谦一起乘着“泰湖蜻蜓”往四方岛的方向而去。 泰湖蜻蜓足有雕鸟那么大,因为泰湖独有,名为“泰湖蜻蜓”,它们一旦离开泰湖则无法生存,它们也是因为三千年前吃了“吸血水怪”的尸虫而发生了异变。 不多时,四方岛在望。 此岛因外表似四方形而得名,方圆约二十里左右。 乌谦道:“四方岛的岛主慕容东来是泰湖数一数二的富商,不过他富而不骄,心慈仁厚,岛上不少居民受慕容东来的恩惠而富裕起来,是以慕容东来在四方岛上颇具威望……” “咦!有贼拦路打劫富商!”于宝师的神识扫到了四方岛的岸边,正有一伙强盗拦住了一队富商。 “为首的那强盗是泰湖帮的二当家乔立地。泰湖帮是活跃在泰湖一带的秘密帮会,坑蒙拐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往日有我泰湖宗压着,泰湖帮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劫,想不到我泰湖宗解散后,泰湖帮竟然如此放肆,真真岂有此理!”乌谦气得浑身发抖。 “前辈有伤在身,切莫动气。我出面摆平这个家伙绰绰有余了。”于宝师宽慰道,乌谦受伤极重,修为已经退到圣境七八重天,还需要静养。于宝师看出了那个叫乔立地的泰湖帮二当家也只是圣境八重天而已,并不怎么把对方放在眼里。 那个叫乔立地的家伙五十多岁。又矮又胖,肌肉松软,全身的轮廓和线条都是圆的,脸上两团痴肥的腮帮子松弛下垂。 强盗只有十几人,那个商队却有几十人,然而在强盗的威势之下,商队的人留下货物如鸟兽般四下慌逃。 商队里则一部分人隐身在附近,看还有没有机会保住货物。 乔立地正令他的下属接收货物,此时一个灰衣人从天降落,拦在了强盗的前面。 来者自然是易容了的于宝师,他先将乌谦送到附近安置好,再独自现身。 “滚!”于宝师暴喝一声,把那些强盗吓住了。 乔立地冷哼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跟我泰湖帮作对……” 于宝师直扔出了十几个雷弹,把面前的强盗炸得血肉横飞,其中两个雷弹朝乔立地飞去,那乔立地识得雷弹的厉害,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儿,便毫不犹豫地飞逃而去,于宝师也懒得去追了。 “强盗不是死了就是走了,你们都出来吧,老子对你们的货物没兴趣。”于宝师说了一声便一个纵身离开。 此时藏在附近的商队见状皆是兴冲冲地出来,朝于宝师离开的方向跪下来拜谢。 于宝师和乌谦在“四方岛”一间普通客栈下榻,他们易容成普通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到深夜时分,于宝师猛然从客栈的床上醒过来,他的神识竟然发现有人施法用“结界”将整座四方岛罩住了。 此时在四方岛外面,肉眼根本看不到四方岛的存在,所以也没有办法进来,而四方岛里面的居民也出不去。 乌谦一直在床上打坐调息,此时他身体动了动,肯定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他调息养伤很重要不可以受到打扰。 于宝师毫不犹豫祭出一道符,在乌谦四周方圆两丈内结成了一道紫色的结界,好让乌谦专心养伤,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扰。 “前辈放心,哪怕是有人闯进房间,修为在神境一重天也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够打开这个结界。前辈尽管养伤,外面似乎出了一点事情,晚生出去看看。”于宝师话罢便跃窗而出。 不多时,街上响起了喧天的锣鼓声。 “泰湖帮的强盗来了!” “四方岛出不去了!” …… 居民们敲打着锣鼓满大街把这些消息说出去,岛上几乎所有人的居民都被这些消息惊得醒来了,闹得是人心惶惶。 对四方岛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于宝师的神识很快扫到了乔立地领着百人骑着泰湖蜻蜓进入了四方岛的上空,显然给四方岛布置结界的正是泰湖帮。 “泰湖帮那群人正往岛主大人的府第飞去,肯定是为了岛主大人而来。” 于宝师以一名普通的旁观者混在人群中,他跟随着人群涌向同一个方向,正是岛主慕容东来的府第。 当于宝师来到慕容府门前之时,却见到慕容家的三四百名护院被泰湖帮打得落花流水,在地上惨叫不迭。 “慕容岛主,交出十块天字灵晶,如若不然不只是你,你全家上下鸡犬不留!”乔立地脚踩着一名护院,对站在门口的慕容东来嚣张地嚷道。 “遇到老子,算你泰湖帮今天要倒大楣了!”于宝师心中暗笑道。 慕容东来五十多岁,慈眉善目。他为人正义,慷慨,在四方岛做岛主深得民心。 居民们见慕容府处于劣势,不禁替慕容东来担心,恨自己爱莫能助。 “好,老夫出十块天字晶,请你们赶紧撤掉结界,离开四方岛!”慕容东来见大势已去,他只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