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上。”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是赛万候,他可不允许人造神器落在其他人手里。 接着是蛮王和阿戛图,人造神器啊,便是他们也没法不为之趋之若鹜 “他们都跟上来。”一直留意着身后的情形的金币道。 “嗯,希望这次能打开大门把。”黑珍珠道。 “为什么唐皇子不在地图上留下打开刹罗曼的办法。”金币道。 “也许这事连他也不知道,也许他并不是真的让人去寻找他,他留下的地图更多应该是为了地牢行宫。”黑珍珠道。 “他这是想赎罪吗。”金币也是聪明,一下子明白黑珍珠的话中意思。 “或许把。”黑珍珠道。 一方天坛,高九层,共九九八十一阶,是塔古托最宏伟的建筑之一。 踏足这方天坛的人有不少,可却没人能真正知道这方天坛的真正面目。 在天坛上,金币忙碌着,他空间袋里接连拿出鸡鸭猪羊……,整齐的摆放后,又拿出一个香炉,还有一束香,看架势是要进行一场祭拜,可他祭拜的又是什么东西。 “好了。”最后将点燃的香插入香炉后,金币拍怕手走下了天坛。 一场祭拜,可祭拜的是什么,地点是塔古托的天坛,祭拜的人当然是与塔古托有关的人。 香炉中的香燃到了尽头,可这是一个开始,天坛震动了起来,其实肉眼看是看不出天坛这震动的,这震动是针对心灵的。 有东西从四面八方朝天坛中飞来,这是一种半透明的生物,它们有一个名字,名字叫做幽灵,这是塔古托人民死后,却找不到回家路所产生的幽灵。 它们的数量有数十个。 幽灵们围着天坛飞舞,接着看到了天坛上祭品,最后都扑了上去,一顿撕咬。 幽灵也可以吃东西?是的,至少塔古托人民的幽灵是可以吃东西的,塔古托的人民本来便和人类不一样。 吃饱后是一阵悲泣,因为它们有力气继续寻找自己的回家路了,一想到回家路,它们便悲成心生,不得不哭泣。 幽灵们一同撞在了天坛上,所以它们的回家的路便在天坛下。 天坛是一个门,一个外人怎么到打不开的门,可幽灵们不是外人,他们本是塔古托的居民。 一声开门声,传至心里,门是存在的,可它是肉眼看不到的。 整个塔古托随着这开门声震动了起来,这一次是真实的震动。 “行了,走把。”在震动中,金币带头登上天坛。 待登上天坛,幽灵们已经皆数消失,天坛上的祭品也被扫荡得一干二净。 天坛还是那个天坛,只是天坛的正中变得有点不真实,金币第一个踏了上去,接着他的人消失了,不是什么空间传送,是便这样直接消失了,像是进入另一个空间。 这里的天地还窄,像是一条缝隙一样,事实也是一条缝隙,一条天与地间的缝隙。 这里便是刹罗曼,确切的是刹罗曼的外围。 一条土路,左右都是野草,土路的尽头在天地一线处,尽头立着一座方尖碑,它立在天地尖。 在土路的前头是幽灵们在赶路,他们在赶往方尖碑,散发出来的气息很神圣。 土路很长,像是有一世纪久,黑珍珠一行人倒还好,可赛万候和阿戛图的人却已经不耐烦了。 “什么刹罗曼啊,这路到底还要走多久,老子不耐烦了。”一人道,只是抱怨当然不会有事,可他接下来却挥起武器劈砍着土路旁的野草,这一劈砍便出事了。 经过这人一顿劈砍后,野草不但没有被砍断砍残,反还越长越长,最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这人的手脚。 这人发出惊呼,可已经于事无补。 猛的一拉,这人被拉入了野草堆里,接着在下一刻被野草覆盖,连人影都看不到,只是许久后才听到在野草的深处传来一声非人的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除了黑珍珠团队,其他人的不由毛骨悚然。 “我已经告诉活你们,刹罗曼是个险地,做什么事情都得再三考虑清楚,不然结果便会和他一样。”黑珍珠道。 “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们。”一人怒声质问道。 黑珍珠冷笑了起来,道“我之前要和你们合作,你们却都拒绝了,眼下跟着我也只是想占便宜,想给我使绊,你倒告诉我,对于这样的你们,我有什么义务告诉这些事。” 这人被哑口了,黑珍珠当然没有这个义务,她不给自己下套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土路再长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近距离的看方尖碑,才知道方尖碑的巨大,它贯穿天地,更有一部分穿透入天上的云丛间。 方尖碑不是一块一块石头砌成的,可以看出它是一整块石头,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能耐才能以一整块石头做成方尖碑,也许这并不是人为的,它也许是大自然的产物,可这也不对,如此的形状如此的棱角,怎么可能是大自然的产物。 不是人为,也不是大自然的产物,难道它是……是的,也只有神才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神是是真神?古神?或者是其他的神。 幽灵围着方尖碑漂浮,很庄严,是在做着某种朝拜。 方尖碑上是有东西的,刻着一个个文字,一个个看不懂的文字。 “类人类之墓碑。”哥伦布看着刻在最底层的一行字,艰难的分辨了一下后,读到。 “你认识这些文字。”黑珍珠略感吃惊道。 “嗯,我对文字有爱好,做过不少学习,不算什么稀奇事。”哥伦布道。 想不到哥伦布还有这学问,至于稀奇不稀奇得看个人能耐了,至少黑珍珠团队曾对这些文字进行询问,寻求翻译,可结果却都是失败,对于这些文字,他们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记载。 其实黑珍珠对哥伦布的了解不多,这一路走来,他根本不像一个外派钦差该有的模样,不,应该是他隐藏得深,至今黑珍珠都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真正的本事是什么,可在交谈中,他却从来都是让人感到他很坦率。 虽然看不出来,可黑珍珠有预感,哥伦布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咦,干嘛这样看着我,只是懂的字多一点,又不是头上长了花。”哥伦布被黑珍珠看得有点尴尬。 “只是在想东西,你能看懂上面写的又是什么吗。”黑珍珠直接揭过哥伦布的问题,转移了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