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打入敌人内部的人员后,接下来应该是在外施加牵扯,只有将敌人内部的重要人员牵扯住,黑珍珠团队才能更好的在暗中使手段。 最好的正面牵扯当然是硬碰硬,可自己这边的人数实在是少,可少也有少的办法。 “战前叫阵,以将会将吗,这太激烈了把。”聂索道。 “你怕了吗?”韦士明道。 “你知道的,我又不擅长战斗。”聂索道。 “怕便是怕,何必多找借口。”韦士明道。 “算我一份。”戈察道。 “我也应该可以一战。”方子绪道。 “你也上!”聂索惊道。 “有何不可吗,我家许多产品都是可以战斗的。”方子绪道。 “反正我是不怕的,这战少不了我。”韦士明。 方韦戈都参战了,最后剩下的聂索也只能硬着头皮加入了。 方韦聂戈的实力到底如何,反正按他们所言,非半神以上皆可一战,而联军中的半神强者多吗,不多,除了已经重伤的滅王,只剩下两个半神强者,贺滅各占其一,而卡鲁已经提前发话,如果是这两个半神强者出战,便交由他负责,所以这一战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人命的。 云重城城门紧闭,城下是一行六人,方韦聂戈、大小姐和慕容依萱。 “城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城门上一军官高喊道。 “听好了,我是你们的聂索大爷,来自王都,今天在这是来叫阵的,把你们最有能耐的叫出来,和大爷来一场一对一的公平对决。”聂索飞扬跋扈道。 军官强憋笑意道“叫阵,一对一,你当我们傻了。” “哼,你们傻不傻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们是一群懦夫,连公平对决都不敢。”聂索趾高气昂道。 “你找死。”军官被激起了怒火。 “是啊,我是找死,可你们有人敢应战吗,还是想派一大队士兵出来,以多欺少。”聂索道。 军官本来是有这个意思,可此刻却不得不迟疑了,两军交战,阵前叫阵,这是一种战争礼仪,自己可以拒绝,可若派兵以多欺少,绝对会落个战争耻辱的下场。 当聂索把话摊白后,军官能做的只有应战,或驱逐其离去。 只有六个人,要是不应战,而是驱逐他们离去,这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懦弱。 可要应战,军官一实力不足,二还不够格替联军出战。 “叫阵,一对一公平对战吗,行,我接了。”一个豪迈的声音响起,替军官做了回答。 这是一个身穿半身盔甲,手提巨斧头的魁梧中年大汉,他的身高两米出头,身体如岩石强硬。 “将军好。”军官恭敬道。 这将军气势端是让人退避三舍,可聂索却毫不动容,仍一副老子最嚣张的模样,道“你是谁?报上名来,我聂索大爷可不和小虾小蟹过招。” “你还狂,希望等一下还可以这么狂,听好了,本将军的名字叫做申泰,是滅王座下三杀将之一。”申泰道。 “滅王的三杀将啊,这个名号倒是有耳闻过,行,你聂索大爷便和你耍耍。”聂索道。 “耍耍?嘿,等一下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活落,申泰从高高的城门上一跃而下,在地上砸出滚滚灰尘。 只身应敌,申泰是艺高人胆大。 可聂索却又不一样的看法,得意笑道“哈,最喜欢你这种身体发达,智商不足的人,今天你聂索大爷便好好给你上一课。” “尽呈口舌之快,吃我一斧看看。” 申泰大跨步,一斧挥落,刹时飞沙走石。 看似粗矿的申泰,这一斧端是毒辣,飞沙走石模糊了他的身影,让聂索不知这一斧的来势,只听到呼啸之声。 聂索是个喜欢呈口舌之快的人,可他却不是一个愣头青,他敢狂妄,自有他的倚借。 一把折扇落入聂索手中,这是一把水墨书写的折扇,啪的一声,黑白清晰,更有气劲袭出。 这气劲不强,有点柔情,可却足以吹散了飞沙,让人看清飞沙中的申泰。 可看清又如果,申泰手中的巨斧已经当头斩落,眼看聂索要落个身首异处了。 啪,是折扇闭合,同时闭合的是黑白,黑白是天地之根本。 黑白之闭合,让天地失去了根本,故天地有了断层。 巨斧斩在了断层上,发生了诡异的扭曲,借着这扭曲制造出来的时间差,聂索从容后退。 第一回合交战,以平手收尾。 聂索这人是最吃不得亏了,申泰敢斩自己一斧,自己势必还击。 手在扇柄一按,霞烟扩散,淹没了他的身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霞雾中他向申泰发起了进攻。 啪啪啪…… 折扇接连发出响声,聂索做得更狡猾,他连声音也施以了迷惑。 眼前是霞烟,耳中的啪啪啪之声,申泰如一个醉汉乱挥斧头。 看似乱挥,其实不然,如果有人真认为他是乱挥斧头,而想要占他便宜的话,最后绝对会后悔。 癫狂战斧,实乃一套玄妙非常的斧技,它可以寻敌之气,乱挥舞间其实是紧追敌人气门不舍。 聂索当然不知道这套斧法奥妙,可他也未被斧法寻到自己的气门,这全因聂索根本不曾接近申泰半步,他的斧法自当寻不到他的气。 霞雾中,聂索蹲在地上,折扇化作一支笔,在地上书画着。 霞雾此时才真正展示出它的价值,它被当作染料,书画在地,啪啪啪的扇子声则是,一笔一画间的抑扬顿挫。 这里不得不对聂索书画造诣表示惊叹,俨然一副大家模样,对地而书画,书画的是一把扇子,可却赛过任何真正的毛笔在真正的纸张上书画。 这是一副栩栩如生的众生态,书画的是众生的日常生活,短短的不到一刻钟,聂索已在地上书画出旷世巨作。 此时霞雾方散,啪啪啪声也归于安静。 此时,申泰才看清了聂索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他把自己牢牢锁住了,而锁链则是将他包围的严严实实的众生态巨作。 锁字一词不是乱言,是真的锁,当申泰踏入众生态时,众生都活了过来,自建一个世界,将申泰锁在了这个世界里,不管申泰如何破坏,众生态却坚固如初。 “哈哈哈,当然是智商负数的家伙,我看你怎么破我的众生阵。”聂索得意大笑道。 虽看不到人,可笑声清晰入耳,申泰恼怒发火,一声吼叫,手中的巨斧变大,以毁天灭地之威斩落在地。 这一战是入圣巅峰的最强一击,众生态震动了起来,随时有可能支离的可能,这吓得聂索不敢再笑话人,急忙屏息凝神,稳住的众生态。 如此申泰大肆破坏,聂索年凝神守阵,一时落入了相峙。 “来,咱们猜一下,聂索可以坚持多久。”韦士明道。 “他最是闷骚了,闷骚的人一骚起来,绝对是持久的,所以我猜,他至少可以坚持一两个小时。”方子绪道。 “太乏味了,我可等不了这么久。”话落,戈察上前,对着城门道“我,戈察,在这里叫阵,城内可有谁敢来一战。” 戈察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傲,可却让人感到他不傲而自傲,这是一种融入生命的傲气,不管是何话,是何语气,都让人不得不侧目。 在申泰和聂索战斗时,城门上又来了一个高手,步圣巅峰的气息,这人叫冷夜雨,是个女人,蒙着面,很肃杀。 冷夜雨,效忠贺王,是贺王座下七星之一,排行第二。 滅王和贺王势力相互牵扯,城门属重要据点,他们当然都不肯拱手让人,因此都派出了自己的座下大将镇守,滅王派出的是申泰,贺王派出的则是冷夜雨。 “你的气息我还喜欢,所以便让我和你一战把。”冷夜雨冷冷的看着戈察,便像看着猎物一样。 “凝聚杀气而不散,看来你杀的人不少。”戈察道。 “我杀的人当然不少,而你将会是下一个”冷夜雨从城门一跃而下,如一只灵巧的猫。 “杀气是不差,可不知道你的杀人技巧如何。”戈察道。 “听你这话,你还是一个精通杀人技巧的人。”冷夜雨煞有兴趣道。 “我想应该找不到杀人技巧多过我们戈家的人吧。”戈察道。 “戈家?戈屠夫是你什么人?”冷夜雨不由半眯着眼睛道。 “虽然我对他这个外号不感冒,可不得不承认他是家父。”戈察道。 冷夜雨寂静了,在杀手这一行,戈屠夫意味着一座大山,一座谁都攀爬不了的大山,而今天自己则要面对替代这座大山的人。 戈家世代相传,家主只能有一个独子,而这个独子则是唯一可以取代家主的人。 自己面前是将要继承戈家大业的人,一想到这,冷夜雨再怎么冷血也不由得热血喷张,要是自己能打败他,要是自己能杀掉他,自己的人生将全然不一样,自己在杀手界的名声将直追戈屠夫,因为自己是击败他继承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