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联邦实验室。?(?([[ 守卫森严的高墙。 门口的岗哨里。 此时两个穿着白色十字长袍的守卫正在打着中央王城最流行的扑克。 “两个二。”其中一个守卫甩出了两张二,略带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不要。”另一个守卫神色苦恼,明显手里的牌并不好。 这时,岗哨的门被忽然推开。 一个同样穿着白色十字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两个人正在打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道:“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现在可是在执勤,要是被队长看见了,你们统统吃不了兜着走。” “得了吧,今天全城的目光都在中央广场,哪有我们什么事啊,来,过来一起玩吧,两个人太无聊了。”那个出二的守卫翻了个白眼,并不在乎新进来的同伴的略有些严厉的警告,只是懒散地招呼他一起来玩。 虽然说中央实验室,也算是中央王城里屈一指的重地了,但太长时间的安逸,还是让人不免懈怠下来。 “你们自己玩吧。”新进来的守卫冷哼了一声,走到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正要坐下。 忽然。 “咄咄——”敲门声。 “谁?”三个守卫同时抬起了头。 “不会真的这么倒霉,是队长吧?”那个最满不在乎的守卫,脸色马上苦了起来,他一边这么说,一边连忙收拾着牌,并且对那个和他一起打牌的同伙道,“哈伦,你去看看,是不是队长。” 叫哈伦的守卫本来就因为牌不好心情郁闷,现在又被支使着办事,脸色自然更差。 不过看到另外一个守卫也在看他,他不得不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打开门,没有人。 哈伦有些奇怪地走出了一步,想要观望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 停顿。 整个人停顿。 不动了。 “哈伦?”看到自己的同伴不动了,本来正准备继续收拾牌的守卫有点奇怪了,他叫了一声。 可是,还是没动静。 “怎么回事?”对别人严厉,对自己也很严厉的守卫站了起来,眉头皱的更紧。 “乔伊……”牌收拾到一半的守卫,他手里的牌忽然全都掉到了地上,眼睛更是睁大了,不自觉地吞着口水,像是看到了什么无比可怕的东西。 “怎么……”一个了字还没有来得及出口。 “噗——”哈伦定住不动的身躯骤然如同一个被打烂的西瓜一样爆裂了开来。 同时,乔伊背后那足以抵抗十阶咒术轰击的玻璃,也是出了无比清脆的破碎声。 “小心。”也不知道是提醒别人,还是提醒自己的牌人。 —————————————————————————————————— 中央广场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 本来部署了大量的兵力,是为了防止突事件。 可是当真的突事件爆的时候,那些做出这个决断的将军们才现,非常的愚蠢。 主要是,最先开始慌乱的,是大多数毫无能力的普通民众。 这些人的数量太多了,几乎半个中央王城的人都围在中央广场四周围观看这一场人类和魔种的对决。 所以乍变生的时候,混乱也就无比的巨大。 一部分激进的民众,完全是奋不顾身地朝着最中央冲去,完全不顾自己是不是会被一瞬间碾成粉末。 更多的人则是选择了退缩。 这一进一退之间,就让很多藏在暗处的士兵,完全调度瘫痪了。 中央广场是足够大了,大的足够容纳几万人。 但当在场的人数不止几万人的时候。 也许需要一个草原,才能将整个布置的兵力展开。 士兵们一开始是采取还算温和的手段,把慌乱的民众驱赶到可以离开的位置。 但随着最中央的战斗升级,咒术的冲击和轻易就能破开表层空间的能量肆意到,那个原本罩住了对决场的防护罩完全不能阻止的时候。 慌乱升级了。 大家都慌不择路地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士兵们急着进场。 最终,只能采取武力。 中央联邦士兵的刀剑在斩向魔种之前,斩向了自己的后背。 很多人永远地长眠在了这个城市的中心。 据事后不完全统计,在这场猝不及防的惊变了无辜死亡的普通民众,过五千人。 他们大多数死于自己人之手。 后世将这场不那么光彩的流血事件称作自戕日。 以此讽刺人性之恶,以及中央联邦士兵的无能。 总之,这种无可理喻的杀戮,最大的受益者,是魔种们。 因为他们的人数太少了,全部加起来,也足够在无比阔大的中央广场里,醒目非常。 但他们占据着上风。 阿特斯特骤然出手以后。 西门夜楼紧随而上。 早已经蓄势待的奥莉薇亚和远处的延七,还有麻衣维特,都是不敢慢一秒钟。 更何况在场的,还有全世界第一人,光王海因里希。 他睁开眼,就是最强的光。 但人类还是局势不妙。 不仅仅因为由于那些慌乱的民众产生的自身的混乱,也不是魔种中其他的人,诸如李拔魔的实力过强。 而是因为,谁也没想到的一个人。 一个点。 霍,克大师。 虽然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有霍,克大师实力直追阿什纳约,魔纹术士协会下一任至强者的争夺者的传闻。 可,谁也没有想到。 他会这么强。 他独自一人扛下了光王海因里希,还有已经出手的魔纹术士协会会长阿什纳约的攻击。 “原来,你已经……”阿什纳约语气复杂地看着已经完全被雷电包裹,根本分不出到底还是不是人的霍,克。 他居然已经是王级了吗? 只有王级才能抗衡王级,这是中央大6自有王级强者以来,就广为流传的一个观点。 “我不是王级。”****在紫色的雷电之中,狂暴的雷电,已经将他所在的地方,和外面的世界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听到这句话,光王海因里希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