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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年救父

三国之雄霸天下 东一方 2989 2024-06-24 19:52
  王炎心中冷笑,所谓小人如鬼,你越怕,他越嚣张;你越强,他越懦弱。这县衙的衙役,便是如此。  王炎一拂衣袖,缓缓道:“别挡着我去县衙大厅的路,我在大厅等候严宿,你去禀报消息。”  愈淡漠的语气,更让衙役不敢轻举妄动。  衙役盯着王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忽然间,他转身就跑去禀报消息。  王炎看了眼貂蝉,道:“随我进去。”  貂蝉跟在王炎身后,还有些懵,俏丽的面颊上写满了惊愕,这么简单就进入县衙了?她跪在县衙外面近半个时辰,连严宿的一句传话都没有得到。  王炎简单几句话,轻轻松松进入县衙,让人难以置信。  王炎带着貂蝉来到厅中,坐下后,见貂蝉站在一旁,道:“坐下来等严宿。”  貂蝉摇头道:“站着就好。”  王炎知晓貂蝉的性格,便不再劝说,静静等着。  一会儿功夫,大厅外响起沉稳雄浑的脚步声。与此同时,尖厉的声音自外传来:“王炎,你可知罪?”  声音落下,一名身形干瘦,面颊凹陷,眼神阴冷的中年人走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县令严宿。  王炎坐着一动不动,淡淡说道:“草民一没有偷抢盗窃,二没有杀人放火,三没有聚众造反,敬天地,忠君王,何罪之有?”  严宿扫了王炎一眼,神色古怪。  之前,听说王允的儿子知书达理,为人谦和,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眼前的青年不卑不亢,言谈举止透着强大的自信。  这般气度,不是这年龄能具备的。  严宿落座后,板着脸道:“你言之凿凿的说本官不接见你,就会家破人亡。哼,口出狂言,造谣生事,难道没有罪吗?”  王炎掸了掸褶皱的衣衫,轻笑两声,道:“如果我说的话凭空捏造,无凭无据,自然有罪。但我有铁证在手,怎么能说有罪呢?”  严宿黑着脸,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眼前的小子说话滴水不漏,当真可恶,必须给点苦头吃才行。  严宿一瞪眼,喝道:“来人!”  话音落下,一名衙役跑进来,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严宿看向王炎,道:“这小儿造谣生事,胆大妄为,给我抓起来。”  “是!”  衙役咧嘴一笑,转身往王炎走去。  王炎神情依旧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县令真是贵人多忘事,一年前,城东十里外的草亭,您带兵剿匪。幸好家父传信告诉你山贼有埋伏,你才能躲过一劫,难道忘记了吗?”  严宿瞳孔一缩,双拳骤然握紧。  阴鸷的双眸盯着王炎,狭长细小的眼中闪烁着冷冷杀意。  审视了王炎一眼,严宿喝止了衙役,而后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  王炎微笑道:“半年前,城西屠户徐昌聚众谋反,是家父提醒,才免了南城县的危难,县令又忘了吗?”  严宿双拳死死捏着,指甲都陷入肉中,呼吸更变得急促无比。  王炎依然是风轻云淡的样子,淡淡吩咐道:“我和县令大人谈事,衙役不要参与了。”  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严宿恨不得剐了王炎,可王炎的话让他心头虚,吩咐道:“下去吧!”  衙役心中纳闷儿,只得乖乖的退下。  严宿微眯眼睛,冷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王炎微笑道:“五个月前,哦,准确的说是去年十二月初八,那一天,我父亲又帮了你。”  严宿嘴角抽搐,什么叫又帮了我?  王炎接着道:“四个月前,准确的说是一月十六,那天生了什么呢?哎呀,我都忘了,记性真差。不过,我还记得二月、三月、四月,也生了许多的事情,只是具体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唉……”  一声轻叹,透着一抹惋惜。  只是一番话,让严宿眼中杀机弥漫。  王炎似是没有察觉一般,不急不慢的道:“严县令,身为一县的父母官,心要平,气要缓,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会犯错的。我敢来这里,自然早有安排。如果我出了什么差池,恐怕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这些消息。”  貂蝉站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完全不懂说些什么。  王炎提及的那些事情,她都没听过。  在她印象中,王允和严宿是死对头,王允怎么会帮助严宿呢?  这一切,透着古怪。  严宿双眸死死的盯着王炎,好半响后,他握紧的手松开,长出了口气,哈哈大笑起来。良久后,才道:“好,好,好一个王炎,不愧是王允的儿子,后生可畏。”  王炎身子微微前倾,道:“承蒙县令夸奖,我一向认为自己才智无双,能力卓越。只是,大家都不相信,唯有县令慧眼识才。”  严宿一听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这小子的脸皮真厚。  “说吧,你来为了什么?”严宿道。  王炎耸了耸肩,道:“家父一身清白,忠君爱国,请县令释放家父。”  严宿拂袖道:“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才抓了王允,绝不会轻易释放。  王炎沉声道:“既如此,那就各凭手段了。貂蝉,我们走!”  旋即,王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严宿看着王炎和貂蝉的背影,表情不断的变化,时而狰狞可怖,时而神色忧愁。眼见王炎要走出大厅了,出声道:“等一等!”  王炎嘴角上扬,转身道:“县令释放家父,小子感激不尽。”  严宿问道:“本官如何相信你?”  王炎回答道:“县令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放人。再者,我和父亲只是暂时在南城县逗留,大家进水不犯河水,我何必要乱说话,弄得两败俱伤呢?”  严宿沉默了下来,不再言语。  许久后,严宿轻叹了口气,吩咐道:“来人。”  衙役走进来,就听严宿吩咐道:“把王允带上来。”  “诺!”  衙役得令,赶忙下去。  王炎这才坐下,微笑道:“县令释放家父,在下感激不尽。不过我得奉劝县令几句话,家父和朝中宦官的事情,县令尽量少掺和,岂不闻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次的事情,我不计较了,但可一不可二,若有下次,绝不会这么温和的解决问题。”  严宿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他堂堂南城县的县令,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训,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中,严宿只得吃哑巴亏。  严宿干脆闭上眼,不再搭理王炎。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王允被带了上来。严宿神情不耐烦,吩咐道:“事情已了,退下吧。”  王炎起身道:“多谢县令。”他走到王允身旁,道:“父亲,县令已经查明真相,是误会了您。走吧,我们回家。”  王允看了眼严宿,又看了眼王炎,心头疑惑,严宿一门心思想定他的罪,怎么可能放人呢?  王允没有追问原因,转身往外走。  出了县衙,王允、王炎、貂蝉在马车中坐下,启程回家。  王允这才问道:“严宿怎么同意放人了?”  不等王炎开口解释,貂蝉率先把刚才王炎和严宿的对话说了一遍,也问道:“公子和严宿交谈,提的都是老爷帮助严宿的事情。严宿明明气得咬牙切齿,却敢怒不敢言,而且还乖乖的放了老爷,是什么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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