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唐清雅也很疑惑,但是她并不关心这个,她的目标是霍宴倾,别的她都不在意,“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没时间和你卖关子。” 唐伟忠虽然生气唐清雅对他态度不好,但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中州集团的贺景行就是当初给我们唐氏集团投资的贺先生。” 五年前唐伟忠创立唐氏集团,本来他是最大的股东,但是因为以前从政没有任何从商的经验,公司开了不到三个月就面临倒闭,那时候突然有一个自称姓贺的男人给唐伟忠打电话,说愿意投资唐氏集团,并教他如何做生意。 刚开始唐伟忠并不相信,觉得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不可能出现,直到对方将钱打到他的账号上,他才相信自己遇到了贵人。 自那以后唐伟忠听从贺先生的教导,利用以前政界的关系,和狠辣的经商手段,慢慢将唐氏做大。 只是这么多年,唐伟忠并未见过贺先生本人,只知道他远在欧洲,其余一概不知。 唐清雅满脸震惊,消化了好一会儿后,语气疑惑的说:“贺景行收购唐氏,这段时间又明着想抢走霍氏集团和ZH集团的合作机会,虽然最后结果没成,但是很明显他是针对宴倾的。可是以前贺先生一直交代,不让你动宴倾,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唐伟忠,“我也问了贺先生这个问题,他说以前霍宴倾去美国执行任务的时候和他发生过矛盾,导致他的公司损失惨重,差点破产,他不让我们动霍宴倾是因为他想自己过来收拾他。” 唐清雅眉眼染上担忧,“他想对宴倾做什么?” “你放心,贺先生说了他不会要霍宴倾的命。”唐伟忠说得有些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又呷了一口才继续说:“贺先生今天见你就是希望你能帮他,你现在深得霍老夫人的信任,我们里应外合,一定可以将霍氏收入囊中,贺先生承诺我了,若能将霍氏收购,将来我就是霍氏的主人。” 唐伟忠眼中闪过贪婪兴奋的光芒,仿佛霍氏集团唾手可得。 唐清雅拧眉,“我凭什么帮你们?整垮霍氏集团,宴倾还不得恨死我?你是想让我彻底失去宴倾?” 唐伟忠嗤笑一声,语气嘲讽,“你什么时候得到过霍宴倾吗?你像个傻子一样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可曾看过你一眼?” 被人戳中痛处,唐清雅脸色特别难看,尤其想起大年初一那晚霍宴倾对她说的那些话,‘我这辈子只要心儿,如果这五年你未嫁是因为将我当成四哥,当成你的心里慰藉,那么从今往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想到这些,唐清雅心底那股锥心刺骨的痛又开始在身体里蔓延,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唐清雅用力攥紧了手指,“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是我女儿我怎么能不管?” 唐清雅怒视着唐伟忠,“五年前我跟你说了我爱的人是宴倾,可你因为霍建清在你面前提过以后霍氏集团可能会由晏城掌管,所以你不顾及我的意愿和霍建清订下了我跟晏城的婚约,若不是你,我早就和宴倾在一起了,都是你,一手毁了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