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拔掉嘴里的烟,“烟丢地上可以吗?”没等舒心回答,他又说了一句,“不想离开你的味道。” 舒心,“……”他的意思是进去丢个烟蒂会闻不到她的味道是这个意思吧? “给我拿着吧。”舒心说着伸手去拿霍宴倾修长指间还有一小半未抽的香烟。 霍宴倾松手给她,然后将手有放回了栏杆上,保持着圈住她的姿势,“你是想催我结婚的意思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舒心红着脸急忙摇头,“我就是……就是……” 舒心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刚才那样说,不领证不在一起,好像就是催婚的意思,可她真的不是这么想的。 霍宴倾嘴角晕开淡淡的笑意,低头在舒心发顶亲了一下,“逗你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尊重你的想法。” 舒心内心无比感动,“真的?” “嗯。”霍宴倾嗓音笃定,过了两秒又说:“其实我那天和你说一起去民政局领证不是开玩笑,但是后来一想,是我太着急了,我是军人,婚姻上比较严格,而你现在还未满二十周岁,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我们还是按照你的程序一步一步慢慢来,不着急。” 舒心没想到霍宴倾考虑得这么周全,更没想到他是真的动了要和她结婚的念头,心里一瞬间被幸福填得满满的,“谢谢你。” 霍宴倾将撑在栏杆上的双手收了回来,从后面抱住舒心,微微躬身,将下巴放在舒心肩上,“傻瓜,谢什么。” 舒心微微抬起手,她手里拿着未灭的香烟,怕烫着他,嘴角漾着幸福女人的风情,“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啊。” 霍宴倾没再说话,将鼻尖靠近舒心的长发,淡淡的发香混合着她身上清幽的女孩香,特别好闻。 两人都没说,静静站在阳台上。 舒心心里生出一种若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宴倾低沉微哑的嗓音在舒心耳边响起,“你二十岁之前的这段日子,我怎么过?” 舒心怔了一瞬,瞬间明白霍宴倾话里的意思,红着脸小声说:“你们男人不是有很多释放的方式吗?” “你指找别的女人?” “才不是!”舒心嗓音陡然增大,秀气的眉眼染上担忧,“你敢找别的女人,我一辈子不理你了。” “不敢。”霍宴倾低低的笑声从喉咙深处逸出。 舒心听着一向高高在上,只有别人在他面前说不敢的男人,突然在她面前说出这两个字,心里的担忧瞬间褪去,咬了咬唇,轻声说:“实在不行……我……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 “……嗯。” 霍宴倾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怎么帮?” “用……用手。”舒心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 霍宴倾俊眉微蹙,“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舒心咬着微肿的红唇不好意思说出口。 霍宴倾听不见舒心的回答,又看不见她的神色,搂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