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在路上走着,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枪声,她出于好奇朝枪声那边走去,不知怎么的,明明在路上走的,画面一转她就到了一片山林里。 她扒拉开面前厚重的灌木丛,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片血腥。 好多穿着黑袍的男人正和一群穿着玄青色袍子的男人打斗,哦不,不是打斗,是枪战。 穿着复古的衣着,用着现代人的武器,好违和的场面。 突然,舒心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是穿着黑袍的贺景行,一个是穿着玄青色袍子的霍宴倾,“宴倾?他怎么在这里?” 舒心暗自嘀咕出声。 画面又一转,舒心看见贺景行朝霍宴倾胸口开了一枪,而霍宴倾则一枪打爆了贺景行的头。 两人同时朝地上倒去,舒心尖叫着从灌木丛里跑了出去,“不,不要,宴倾……” “心儿,心儿……” 舒心猛然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霍宴倾担忧的俊脸,他的大手正握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 梦,又是梦。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心儿,你怎么了?”霍宴倾担忧询问。 舒心一把拉住霍宴倾胸口的衣衫,将他扯向自己,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许离开我。” 霍宴倾薄唇缓缓勾起,“你做梦了?” “嗯。” “梦见我了?” “嗯。” “梦见我怎么了?” 舒心将霍宴倾又抱紧了几分,鼻尖凑到他脖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安抚自己慌乱的心跳,“没事。” “没事你在梦里对我又喊又叫?”霍宴倾话语里染了笑意。 “那是因为……因为你在我梦里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霍宴倾在床边躺下,抱紧了舒心,“梦都是相反的,说明现实生活中我只对你眉来眼去。” “……嗯。”舒心往霍宴倾怀里缩了缩,在心里对自己说:梦都是相反的,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平平安安永远陪在我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舒心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霍宴倾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沐宁静和沈庭西正好推门进来。 沐宁静来到床边看见脸色苍白的舒心瞬间眼眶就红了。 霍宴倾压低声音对沐宁静说:“这里交给你了。” 沐宁静点头,“好。” 霍宴倾和沈庭西一起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的那道门,霍宴倾脸上的柔和瞬间褪去,阴鸷一层层在他俊脸上落下,“让你的人将手里的东西整理好。” “你打算对贺景行动手了?” “嗯。”霍宴倾单手插在裤袋里,行走间身上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冷厉之气,“你等我通知行事,两边一起动手。” “你别冲动,我们手里还没有贺景行就是罗益川的有力证据……” 霍宴倾想到他看见舒心腿上鲜血的那一幕,眼底杀气肆虐,“这次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褪掉他一层皮。” 沈庭西嘴角勾起类似兴奋的笑,“好久没见你这么冷血了,还是嫂子有魄力,只有她能激发你身体里那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