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是传宴倾昏迷不醒吗?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股东们就跑来公司闹,唐叔非但没帮忙还带头质问,我感觉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竟然还有这种事?”姚慧琴皱眉。 舒心点头,“嗯,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有些不敢相信。” 姚慧琴沉默了片刻,开腔,“唐家虽然与霍家是世交,但是唐伟忠这个人我一直不太喜欢,他名利心太重,野心也很大,你想啊,五年时间能将唐氏集团壮大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可见他手段了得。你还记得上次宴倾从Z国回来重伤昏迷吗?” 舒心点点头。 姚慧琴接着说:“我觉得那时候他就动了想吞并霍氏的心思,只是你和小五回来的及时,他的阴谋才没得逞,现在只怕他又想趁这个机会生事了。至于清雅,我觉得她和唐伟忠不一样,她对我们霍家应该是真心的,但是她毕竟是唐伟忠的女儿,以后对她还是防范一些比较好。” 舒心笑笑,“我还想着清雅是您的干女儿,我若对她起了防范的心思,怕您不高兴。” “傻孩子。”姚慧琴亲昵的拍了拍舒心的手,“在我心里她还算不得霍家人,她爸爸不这么做,我们可以当亲戚行走,如今,只怕以后我和她的母女情分也要断了。” 姚慧琴说完叹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惋惜。 …… 舒心回到霍宴倾的住处后,感觉哪儿哪儿都是霍宴倾的身影,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独特的气息。 回到卧室,舒心就趴在床上,将脸埋在霍宴倾的枕头上。 半晌,才起身去卫浴间洗漱。 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舒心洗漱好出来,云妈送了夜宵过来。 “心儿,你眼睛怎么红了?”云妈担忧的询问。 舒心垂眸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没事,从妈那边过来的时候有竹叶不小心飞眼睛里去了。” 云妈哪里能信,竹叶那么大片怎么可能飞眼睛里去呢,但是云妈也没拆穿,她觉得心儿一定是因为晚饭的时候她提起了狗,让心儿想起了例子,所以回来伤心哭了。 “下回小心一点。” 舒心,“嗯。” “我现包了点饺子,给你下了一碗,过来趁热吃吧。” 舒心真的吃不下,但是不好辜负云妈的一片心意,更不想让姚慧琴担心,便听话的坐下将那晚饺子硬塞进了肚子里。 可能吃的太急,胃里难受,云妈走了没多久,舒心趴在洗手盆上将饺子全吐出来了,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狼狈的不成样,舒心索性沿着洗手盆滑坐到地上,曲起双腿,抱着膝盖嘤嘤嘶哭起来,“宴倾……我好想你……”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舒心哭累了,洗了把脸,怕明天眼睛红肿吓着姚慧琴,自己又下楼,去冰箱里拿了两个冰袋敷在眼睛上,直到眼睛上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才去睡觉。 明明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又看见霍宴倾牵着例子朝她走来,她激动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着哭着也就醒了,然后又是用冰敷眼睛,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