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 “……睡吧,晚安。” “晚安。”舒心翻了个身,背对着霍宴倾那边。 夜色中枕巾渐渐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宴倾听见空气中传来女孩均匀的呼吸声,下床,动作轻柔的将舒心抱上了床。 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被我的话吓着了,还是对我说的话没反应?” 嗓音极轻,透着珍视,又染了无奈。 翌日 舒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霍宴倾不知道去哪儿了? 舒心起床,脚步轻盈的来到卧室门口,轻轻打开门,小脑袋探出去,看见霍宴倾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在讲电话。 霍宴倾听见轻微的声响,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醒了?” “嗯。” “你洗漱一下,我叫了餐。” “哦。” 舒心将小脑袋又收了回去,心里还装着昨晚的事,没注意刚才两人简单平凡的对话有多么像一对老夫老妻。 舒心没注意,正在和霍宴倾通话的沈庭西却像发现了新大陆,语气充满八卦和好奇,“你有女人了?” “……嗯。” “啊!”沈庭西大叫一声,语气惊悚,“这怎么可能?!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无敌帅哥都还没有女人,你这种不知情为何物的百年铁树怎么能有呢?这不科学。” 霍宴倾微微蹙眉,“你的女人还少了?” “我是为了排遣寂寞,你是想娶回家过日子,这能一样吗?” 门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 “早餐来了,今天先这样。”霍宴倾准备挂电话。 “等一下。”沈庭西语气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我这边能查的都查了,确定当年是出了内奸,再查下去也不会有别的收获,剩下的只能你从那边入手查了。” “嗯。”霍宴倾眉宇一瞬间变得凌厉而阴鸷。 “我将手里这批买卖做完就回国,希望能赶得上喝你的喜酒。” …… 王燕披头散发满脸憔悴的坐在沙发上,望着被人砸坏的窗户,哭哭啼啼,“都怪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做违法的事,不仅自己要坐牢,还将儿子也搭了进去。” “哭什么哭?一大早哭丧吗?我还没死呢。”张文海烦躁的吼了一声。 王燕抹了一把眼泪,一向柔弱的性子也硬气了几分,“你将好好的一个家弄成现在这幅模样,还不让我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的那些小三小四,以前你能给我和昊儿优渥的生活,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我要和你离婚。” “你以为离婚了,昊儿就不是我儿子了?你们母子俩就能过安生日子了?你们身上已经贴了我张文海的标签,一辈子也逃不掉。” 王燕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嫁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你给我闭嘴!”张文海冷喝一声,“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王燕哭声瞬间小了下去,委委屈屈的说:“文海,你就听那个女人的,将真相说出来吧,算我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