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风公寓与韩墨见面。 张初当然少不了对她又哄又宠的一阵解释,最终韩墨才安静了下来,躺在她怀里安静的入睡。 昱日清晨。 张初和韩墨一大早就起来各自前去上班。 之后去房管局过户步行街档口的事情,自然就交给了韩墨去做…… 三天后,一切手续办妥,许杉杉家在步行街的那间上下两层小复式的档口,终于变成了张初的商铺,接下来当然就是装修整改。 不过这些事情当然用不着张初去管,找到装修公司直接交给他们去办就行。 这一天晚上。 张初陪着齐琳前去酒店赴一个酒局。 晚上十点左右酒局结束,张初扶着齐琳从酒店里出来,将她扶到车里副驾驶坐位上瘫着休息。 张初则是走到驾驶座位上坐着开车。 看着齐琳喝的小脸通红,烂醉如泥的样子,他不禁骂道。 “喝不下去还逞强,你也真是够了。” “你……你管我……” 齐琳娇骂。 “嘶……” 张初正想说话呢!突然之间,他的脑子里竟然就炸响起了一道嘶嘶之声。 这道嘶嘶声就像阴阳眼在报警一样,使得张初脑子里感到一剌痛,这使得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警觉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 一个身着黑色大风衣,将整个张脸全部笼罩在风衣长长衣领里的高个男子,突然快步走到车边,从袖子里抖落出一把小刀,直接划向了张初的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 张初反应迅速的往右偏头,男子手里的小刀就这样贴着他左边脖子划拉了过去,刀刃与张初脖子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不到一厘米之间,足以见得刚才的情况有多么危险。 “啊……” 旁边坐着的齐琳当场吓的尖叫出声。 她的酒劲儿也跟着清醒了三分。 张初伸手拉开车门,抬起左脚猛的一踢车门。 “砰!” 车门猛撞向外面站着的男子,惊起一道震耳砰响之声。 男子的身体当场被撞的向后飞倒了出去。 张初动作迅速的从车上下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左脚踩住男子捏着小刀的右手,右脚膝盖直接顶在了男子下巴之下,他的右手则是狠狠的捏住男子左手腕,倾一刻间就将这男子给降服在地,使得他动弹不得。 低头仔细一看,张初这才发现,这前来剌杀他的男子,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脸形消瘦,模样憔悴,嘴上还留着大胡茬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可能是他也没有想到,张初身手竟然会这么厉害,所以这时他躺在地上瞪着张初,双眼之中满是惊讶与错愕。 “说,谁派你来杀我的?” 张初瞪着杀手男怒吼。 杀手男不予回答,只是一口吐沫吐到了张初裤腿上,反吼道。 “有种就杀了我,没种少特么废话。” “行啊!还挺牛逼的,那老子就打电话报警了,这法制社会,我可不敢乱杀人。” 张初冷笑道。 杀手男脸色变得阴沉至了极点。 任务失败,一旦张初报警,他被抓进去,那他一切就都完了。 下一秒,杀手男直接做下决定,双腿猛的一碰。 “滴滴滴……” 一道轻微的滴滴声响突然从杀手男两腿之上响了起来。 张初惊讶道。 “你干了什么?” “小子,一起去死吧!” 杀手男哈哈大笑道。 说完,他左手一把就紧住了张初手腕将他死死扣住。 张初当初吓的额头上大汗水直冒,毫无疑问,这杀手男明显是有备而来啊!他的腿上肯定是绑了炸弹的,这种时候他竟然选择了要与自己同归于尽,这足以见得,请他来杀自己的人,出的价码有多狠。 “咔嚓!” 右手猛的一用力,张初直接将杀手男左手腕咔嚓一声卸了下来。 “啊……” 杀手男呲牙咧嘴发出一道痛叫之声,扣住张初的左手松开。 张初一拳击打在杀手男面门之上,然后他飞速起身跃上车顶滑到对面的副驾驶门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车门打开,将里面瘫着早已吓傻的齐琳抱了出来,扛在肩上,朝着马路对面飞速的跑去。 “轰隆……” 张初刚刚跑到马路边,身后就传来道震天的轰隆炸响之声。 火龙猛然冲天而起,强大的气爆威力,将离得最近的齐琳那台宝马车都给掀翻向后滚了数圈方才停下。 周围的很多车辆也没能幸免,皆是被炸的翻飞而起,引火烧身。 “砰砰砰……” 紧接着,着火的车也跟着爆炸,发出一道道震耳砰声炸响。 张初与齐琳此时已经是被爆炸的余波掀的扑向了马路中间,还好的是,这条路现在来往车辆不多,否则的话,有车开过来也会遭受到波及。 张初趴在地上,张嘴喷了一口鲜血,他才强忍着后背上传来的剧痛,撑着爬起来跑到齐琳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大叫道。 “大小姐,你怎么样?你快醒醒啊!你别吓我,你快醒醒。” 齐琳早已昏迷过去,头上脸上满是鲜血,刚刚爆炸的余波将她掀的直接砸到了地上,她的头正好就撞在地面之上,破了一个洞。 赶紧的伸手贴在齐琳头上,忌出体内强大的阴阳绿气替她止血,张初这才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而这时酒店外早已乱作一团,无数人惊慌失措,酒店工作人员也打电话报了警。 不一会儿之后,警察,消防车,救护车都来了。 警察负责控制混乱的场面,消防车负责救火,救护车则是负责将受了伤的人员全部送去了海威市第一人民医院。 张初和齐琳作为受伤者,两人当然也被送走。 正当受伤者们在医院接受治疗时,酒店外的火势也得到了控制。 警察调了酒店监控,自然将张初和那个杀手男搏斗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也了解了这场爆炸的原因,就是杀手男绑着炸弹来杀张初,但可惜的是,他没有把张初给炸死,反而到是把自己不幸的给炸的四分五裂,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