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张初终于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等等都全部一股脑儿的告诉了陆诗涵。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证明他已然是下定了决心,这次就要一举和张初撇清关系,当然,张初向来不是那种冲动的人,这次他会这样做,也完全是因为张天德,用这样卑鄙的招数逼他所导致的。 因此这之后后果无论怎样,那都是张天德来买单不假了。 而此时的陆诗涵,也把这种种情况彻底了解透彻。 合上本子,将所记录的一切都给收回包包里,陆诗涵盯着张初一脸轻笑的说道。 “那照你这说法,你现在是很恨张家了?” “他不是恨张家,是恨他爷爷张天德。” 宋依依一旁补道。 她这一语,直接切中了重点。 齐琳和陆诗涵皆是点头承认,无话可说。 张初则是长叹道。 “如果这次他不用这么卑鄙的方法逼我,指不定之后我慢慢想明白了,就会考虑接纳张家,但现在,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趁着这机会,我也要彻底与张初断绝一切关系,而张飞扬和孙静他们二人,只是生我,从未养过我,以后他们赋予我生命这大恩,我一有机会就会全部还给张家,丝毫不欠张家的。” “行吧!那我现在都明白了,明天你等我通知吧!到时你和齐琳得来一趟电视台,我给你们做一期专访,到时候,我会把对答的稿子之类的提前给你们看,我们按照程序来,我也帮着你把这事儿给说清楚。” “谢谢陆小姐,那也不早了,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就当是我先感谢你的。” 张初顺水推舟的邀请起陆诗涵。 陆诗涵自然不会拒绝,一口就应下。 之后四人就一起离开了咖啡馆,前去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点了一桌子菜,开心的边吃边喝边聊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 饭局才散去。 宋依依先开着车把陆诗涵送到她家楼下,然后她才带着张初和齐琳前去了她所住的小区里。 张初和齐琳二人这一晚上,就在宋依依家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 果然张初就接到了陆诗涵的电话,让他和齐琳前去电视台参加专访。 两人二话不说,立即前去了电视台。 而接下来这专访嘛!当然就不用多说了,无疑就是三人面对面的坐下,录了访谈的节目,然后放到下午再去播罢了。 这期间,陆诗涵也有将张初昨晚说的那些事情,作了整理,列出一些问题来问张初,因为事先和陆诗涵对好了话术,三人这专访自然就很圆满的做完了,齐琳也直接承认了她和张初现在处在恋爱之中,算是帮了张初一个大忙。 下午,正当张初三人和宋依依一起,又在酒店里开心的吃着东西聊着天时,专访节目就开始在京城某电视台播出,而这节目一播,当即就创下了不错的收视率,等到晚上的时候,京城所有上层人士,基本都知道了张初和张家的情况,并且开始以此为笑谈的,都是开口调侃起了张天德那个老混蛋。 甚而至于,张家的一些朋友们,也纷纷打电话给张飞扬和孙静夫妻二人,询问他们电视节目里播的是不是真的。 张飞扬和孙静夫妻二人顿时郁闷至了极点。 而与他们相比,张天德那个老混蛋,差点儿没给张初气死。 面对众人皆是说他迷信,错失了张初这样一个好孙子,他现在是又悔又恨又痛苦,还简直是上吊自杀的心都有了。 你说这事儿搞不搞笑呢? 什么叫自食苦果,张天德这老混蛋不就是了吗? 再说张初。 此时的他,压根儿不理会外界的众多舆论,依旧是在酒店包房里,和齐琳她们三个女人一起,开心的吃喝玩儿乐。 而就在这时,齐洪一个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他赶紧起身跑去卫生间,把门关上,接起电话说道。 “老爷子,有什么事吗?” “你小子的专访节目我看了,你看来这次是铁了心要与张家撇清关系对吗?” “对,张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逼我,我也得直接把我的立场摆出来才行。” 张初肯定的应声。 齐洪张嘴长叹道。 “行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咱话先得说好,你们在节目里,可是承认了恋爱关系的,之后我可就把齐琳交给你了,我不管你们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反正之后你小子要是敢辜负齐琳,我绝饶不了你。” “额……” 张初顿时就被齐洪这话,给堵的一阵哑口无言。 显然他是没有料到,齐洪会打电话突然给他说这事儿,你让他这阵儿怎么回答呢? 他和齐琳之间本就是清白的,这次的事情,不过也是他麻烦齐琳帮他摆脱张初的纠缠,才会在专访里面这样说的,但齐洪却是当真了,基于此,张初无言以对,这也在情理之中不是? 齐洪也不理会张初的语塞,又是继续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敢说就得敢做,敢做就得敢当,你小子可别给我说,你们说的都是假的,否则我一巴掌拍死你。” “好吧老爷子,那就暂时这样吧!即然都这样了,那就将错就错呗!反正我和齐琳间什么情况,你最清楚了,之后她要喜欢上了别的人,我也正好可以顺水推舟嘛!到时你也别怪我,我倒是真想和她在一起,不过她的性格你也知道,她都恨死我了,肯定也不会喜欢我的。” “这到也是。” “所以啊!这次她能如此挺身而出的帮我,我已经很感动了,其它的我就不奢求了。” 张初带着长叹的应声。 齐洪在电话里也只能无奈的应下他。 “砰!” 可就在这时,意外突发,四人的包房大门,竟然是被人砰的一脚直接从外面踢开。 包房里正玩的开心的齐琳她们三个女人,瞬间就被吓的大叫出声。 张初赶紧和齐洪说了一声这边情况,接着他立即挂掉电话,飞速的从洗手间里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