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难处,说来听听?” 陆居煞有兴趣的反问张初。 昨天下午,他前去找冯烈和徐原两个老家伙时,这两人也没有给他说清楚,张初二人到底为什么要来找第九仙器。 所以说,这阵儿他才会如此有兴趣。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脱裤子放屁,多此一问不是? 张初也没有隐瞒,立马就将他为什么要来找仙器的具体情况,给陆居说了个一清二楚,只不过和之前给徐原和冯烈两个老家伙说的不同的是,张初这次把血仙的事情,告诉了陆居。 这不,当陆居得知这情况以后,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一脸震惊的瞪着张初,他惊呼道。 “不可能吧!数千年前的仙人境界强者,竟然还能借尸重生,这事儿听起来可真是太玄乎了呀!”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不去相信不是?而且说白了,这个血仙不是什么好人,他是靠着吸人血肉和气息修炼,所以当年也才会被比他强的佛仙,强行给压制在流王谷石窟中的,所以说,现在他盯上了九大仙器背后这大宝藏,你说我敢不来找仙器吗?” “这……” 陆居语塞不已。 张初故意吓道。 “陆老爷子,这仙人境界强者有多强,想必就不用我给你多说了吧!你想想,你现在要不让我们去找日月环,到时候这血仙跑来找你们陆家麻烦,你们陆家有谁顶的住?” “你威胁我?” “老爷子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资格威胁你,我们现在都是受威胁的人,你说说,我威胁你有什么意思?” 张初摊着手,苦着一张老脸的回答陆居。 陆居顿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转念一想,他倒是真不否认,张初这话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可问题就是,陆家可是第九仙器的守护一族啊!他们守在原城市这边,已经守了第九仙器这么多年了,如今要他们放弃第九仙器,他陆居这心情很不对味儿。 张初则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转而狡黠的对陆居说道。 “老爷子,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可以这样告诉你,我们本身对于仙器根本没有太多兴趣,只不过是为了仙器背后那大宝藏罢了,所以你大可先让我们夺得仙器,之后我们利用仙器把这大宝藏给找出来。” “之后呢?” “之后这仙器不就没用了?到时候血仙也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再管我们这么多,你说是不是?这样一来,我到时再拿着仙器回来物归原主,那不就结了,这多简单的事儿啊!你何必搞的这么纠结呢!” 张初带着讪笑回了陆居这样一句。 陆居立马眼前一亮,心中纠结瞬间消失了。 他倒是真承认,张初这话很对啊!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谁能强过仙人境界的血仙,那为什么不先稳住他再说,反正之后目的达到,仙器也就没有用了,张初再把这第九仙器拿回来还给他陆家,陆家世代不照样能继续守护第九仙器下去? 这般想着,陆居都是伸手一拍大腿道。 “结了,你小子这话挺中我意,以目前这状况来看,只能是先想办法把那血仙稳住再说,否则你们二人一旦完蛋,恐怕我们这些仙器的守护一族也得跟着完蛋。” “对,这就是事实。” “行吧!那你们去找第九仙器吧!我们陆家也不管这事儿了。” 陆居大手一挥,直接放话。 张初忙不迭说道。 “老爷子,你们陆家即是第九仙器守护一族,那你能不能给我提供点儿线索啊!冯家古记上写有日月相交真龙现,环环相扣显真身这样一段话,前半句我们今天到是破解了,可这后半句,我们还真是一点儿都搞不清楚啊!” “冯家古记上的记载,我是不清楚,也给不了你们任何解答,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第九仙器就在太湖和原湖两湖中的一个湖底,但具体是哪个湖底,我们陆家也不清楚,而且据我们陆家一代代传下来的说法,这第九仙器是被困在一个阵法中的,要想得到第九仙器,就必须先破掉这阵法再说。” “阵法?是不是就是三大术法中的一种?” 张初追问。 陆居肯定的回道。 “不错,这阵法具体是什么阵法,我们陆家没人知道,但它肯定是自然术法,五行术法和阴阳术法,这三大类术法中的一种,也有可能是三种术法相结合而产生的一种更为强大的阵法。” “行,那我就先谢谢老爷子给我提供这些线索了,我们之后会想办法去找这个藏在湖底的阵法的。” 张初感激的向陆居道谢。 陆居却是摆手道。 “谢就不用了,这也是为了我们陆家不受伤害,不得以的做法,而且我现在必须要先提醒你,第九仙器可是从未被人降服过的,一旦阵法被破,它现世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给原城市带来灾难,所以你们提前也得想好应对它的办法。” “我手里有第五仙器魔棍和第七仙器雷公锤,到时它要真狂暴起来,我们捏着这两大仙器,肯定也不会输给它。” “这样就好,你们有这两大仙器相助,我也放心些。” 陆居长舒一口气的应声。 张初不想再多说下去,转而对陆居说道。 “老爷子,那我们就走了,要是之后第九仙器现世,实在是引起大麻烦的话,也还希望老爷子你能找上徐老爷子和冯老爷子一起,前去助我们一臂之力。” “这是自然,到时真要闹的太大,不用你说,我们三人都会出面相助的,毕竟这里可是我们的家乡,我们肯定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行吧!那我们就先走了。” 张初点头应声。 话落,三人就不再过多逗留,而是立马和陆居道别起身离开。 陆居将三人送到门口,目送三人上车离开以后,他才站在大门口,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老脸上泛起了无尽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