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走到张初对面坐下,忍不住的开口调侃起他。 要知道,东王西胡,南齐北戴,这可是华夏出了名的四大家族势力啊!张初挑谁动手不好,偏偏去挑最强的王家下手,这就不由得玄灵不去惊讶了。 不过出于对张初这小子的了解,她还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张初则是呵呵笑道。 “可不是我想对王家动手,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啊!你说是不是?” “行了,别贫嘴了,现在你就找了我这样一个帮手吗?” “没有,我还在等许争。” 张初淡然回道。 玄灵听的连连点头,又是开口问道。 “你怎么不叫齐琳一起过来呢?她体内有着倒霉神,她过来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大助力啊!” “她不能来,现在她得领着齐家,配合胡家和戴家,三家一齐对王家在生意场上展开围追堵截,而也只有他们三家把王家拖住,我们才能暗中干掉神医与王家一众赋能者。”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你体内有桃花神,我体内有悲哀神,许争那小子体内有狂喜神,这样算起来,再加上你这朋友杜鹃,我们就有七人了,也差不多了。” 玄灵听的暗自点头应声。 杜鹃却是一旁纳闷儿道。 “掌门,你说什么呢?哪里来的七人啊?” “嗖嗖!” 杜鹃话落,还不等张初和玄灵开口给她解释,两道嗖声就从张初和玄灵体内响起,接着桃花神和悲哀神立马从两人体内窜出,悬浮在了客厅半空之中。 “啊!鬼啊!” 杜鹃当场吓的小脸煞白,惊叫出声。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魂体,不由得她不害怕不是? 张初看的呵呵轻笑道。 “你别怕,他们不是鬼,他们是寄宿在我们二人体内的凶神,这个泛着粉红气息的是桃花神,而那个泛着黑气的悲哀神。” “凶神?” 杜鹃冷静下来,一脸不解的追问。 张初和玄灵没有办法,接下来两人只得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给杜鹃解释起了五凶神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几分钟后。 当杜鹃弄明白这情况以后,她才长叹道。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体内还有如此强大的凶神相助,那看来之前你在对付神医的时候,并没有用尽全力,否则的话,你也不会被神医差点儿干掉了。” “那个时候,不是碍于要保护古晴她们母女二人吗?所以我才只能留手,不敢把动静搞的太大啊!而现在,王家都已经撤退回了京城,我就没有这么担心了。” 张初摊手回道。 杜鹃听的连连点头。 抬眼盯着桃花神,她没好气的问道。 “那之前的那晚上,我就像是梦游一样的被张初抓去了胡家的地下室里,是不是也是你从中捣鬼,暗中对付的我呢?” “呵呵……小姐姐你别生气,那不也是没办法的无奈之举吗?” 桃花神尴尬一笑,一脸无奈的回道。 杜鹃没好气的瞪了他两眼,不再多说下去。 而这时,房门又是被人从外面敲响。 杜鹃赶紧回过神来,起身前去开门。 门一开,许争正好站在外面。 和杜鹃互相作了自我介绍认识以后,许争这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许争一脸微笑道。 “初哥,玄灵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小子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玄灵轻笑道。 张初追问道。 “你这来了,齐恩制药公司里有没有做好安排?” “初哥你放心吧!有水柔姐和杉杉管着,你不用担心这么多的,而且我来的时候,也把最近要出的那批货都给点清数量存到仓库里去了,就等着你回去清点验收呢!” “嗯!那等我们解决掉眼下的问题以后,回去再说了。” 张初肯定的应声。 “嗖!” 这时,许争体内的狂喜神,也是嗖的一声从他身体内窜了出来,悬在半空之中和桃花神与悲哀神二人问起了好。 三大凶神总算再聚,三人这心情自也不错。 杜鹃见状,她悬起在胸腔中的那颗心,这也才彻底的平复了下来。 她来之前,都还担心凭张初三人无法敌过神医他们一众能力强大的赋能者,可照现在这情况来看,三人即是有实力如此强大的三大凶神相助,恐怕接下来这一战,谁胜谁负当真还说不一定。 而聊了一阵叙完了旧以后,张初才盯着杜鹃说道。 “现在人也来齐了,你给我们说说关于王家赋能者的情况吧!正所谓,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要对付神医他们之前,得先把他们的情况了解一下才行。” “嗯!那我去泡壶茶过来,咱们边喝茶边磕瓜子儿边聊。” 杜鹃乖巧的应声。 说着,她就起身前去烧水泡茶,又将早就买好放在一旁的瓜子儿花生小吃等等,倒了一盘端到了客厅中间的茶几上。 等茶泡好,各自满上一杯以后,杜鹃才浅尝輙止一口,然后开口对三人说道。 “据我所知,王家的赋能者之前总共有二十五人,算上之前在西城市,张初炸毁别墅,炸死了两人,以及我变成了普通人,还有古郎也被干掉,那么现在王家的赋能者,就还只剩下了二十一人。” “那这二十一人里,有多少天赋者,开赋者,以及给赋者呢?” 张初皱眉反问。 许争适时的打断杜鹃,开口问道。 “我没听明白,你们说的赋能者都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 张初没有隐瞒,接下来他就和杜鹃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将王家赋能者的情况,给许争和玄灵说了个一清二楚。 许争和玄灵本来还一阵疑惑不解,可当二人听明白赋能者的情况以后,他们心中的疑惑这才尽解。 与他们一样,悲哀神和狂喜神这会儿也是听明白了这个中道理。 至于说桃花神,他是一开始就和张初面对着这一切,所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本不需要谁给他过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