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时间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 从华夏海威市飞往米国华市的天齐集团小型私人客机,终于是抵过了米国华市市北的某处小型私人机场内。 因为有着时差的关系,此时的米国正是晚上九点多。 下了飞机,命令机长把飞机停在小型机场内等待,张初就带着齐琳和赵天横,朝着市北天使组织总部而去。 安吉拉自然也是提前的派了人开车过来接机。 这也让三人没有浪费时间,这不,一下飞机三人就坐上了天使组织专车,朝着天使组织总部而去。 车里。 张初也是这时才将手机开机。 手机一开机,张初就发现了一个来自玄灵的未接电话。 他赶紧给玄灵回拨了过去。 很快玄灵就将电话接起问道。 “张初,你们现在在哪儿?” “玄灵师姐,我们已经抵达米国华市了,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之前不接电话呢?” “我遭受到了清风道人的袭击,要不是有悲哀神保护,他肯定就直接把我干掉了。” “这该死的老小子,还真是心狠手辣啊!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 张初一听玄灵这话,他都是气的一阵的嘟囔。 玄灵却是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转而对张初说道。 “多的不用说了,你快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好过来和你们汇合。” “你直接来米国华市市北的废弃工厂区就行,我们在这里等你,你过来以后,我们再一起商量,要怎么去米国暗联盟救人。” “好,那我很快就到。” 玄灵郑重应声。 话落,她就直接将电话给挂掉,不再多说。 张初收起手机,这才长舒一口气的对齐琳和赵天横说道。 “还好,玄灵师姐没事,她之前遭受了清风道人的袭击,现在已经安全了。” “哎!该死的清风啊!自己徒弟都不放过。” “凶神与恶煞之间,可是死对头,二者只容其一,悲哀神附身在了玄灵师姐身上,他当然不会放过玄灵师姐的。” 张初无奈的回道。 赵天横不置可否点头。 张初也不想再多说下去,三人也就这样安静了下来,默默的朝着天使组织总部而去。 半个小时后。 三人来到了天使组织总部内,与安吉拉见面。 在安吉拉的房间里各自落座。 安吉拉给三人各自倒上一杯上好的红酒以后,她才盯着张初说道。 “你之前给我说,你们这次过来,是为了对付米国暗联盟的对吧?” “不错,我两个师叔被他们的人给抓走了,所以我必须要去把她们二人救出来才行。” “关于这事儿,我都派人给你打听清楚了,被抓走的两个女人,名叫杜小兰和周灵,她们是被暗联盟邪恶博士欧阳影,率人前去夏威夷抓回来的。” 安吉拉张嘴喝了一口杯中红酒,这才一脸淡然的回道。 在米国,天使组织要搞到这样的情报,那自是再简单不过。 只是说,这次的情报到手的太过轻松,这到是真让安吉拉颇有些担忧。 想到这儿,安吉拉不等张初说话,她又抢先说道。 “对了,有件事我必须给你们说下。” “什么事?” “这次我们天使组织搞到这个情报,竟然是异常的轻松,所以我怀疑,这可能是暗联盟做的安排,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把这消息给放出来,让你们知道,我估计他们肯定也在暗联盟内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们去钻了。” 安吉拉适时的开口提醒起张初。 张初三人听的一阵沉默,脸色皆是变得难堪了起来。 显然,三人来之前可从未想过,米国暗联盟会故意把这消息放出来,而现在,事实也已经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米国暗联盟这次指不定是真冲着张初来的。 沉默了好一阵,某一刻,张初才冷笑出声。 “先前我干掉了米国暗联盟那么多人,还搅了暗联盟好事,最重要的是,以前的米国邪影组织,明显和暗联盟有勾结,可我来了以后,把邪影组织干掉,让你们天使组织成了米国第一大杀手组织,暗联盟会不爽我,那就在情理之中了。” “所以说,你现在要救你两位师叔的话,问题就变得有点儿严重了,暗联盟里明显已经是布下天罗地网等你了,你一旦去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想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安吉拉摊手轻声。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自然绝美的小脸上也泛起了些许担忧之色。 处在她的角度,她自是不希望张初被米国暗联盟抓住,否则以后齐恩制药公司,肯定就无法再继续的向天使组织供应神药,这样一来,天使组织的杀手们,在外出执行任务时,没有了神药相助,必然会多不止一分的危险。 赵天横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现在,他才开口说道。 “来都来了,人肯定是要救的,但现在我们不了解米国暗联盟内部情况,所以必须得拿个人先进打探一下情况再说,至少得了解到,她们二人被关在哪里。” “我去吧!暗联盟的目标是我,只有我去佯装被抓,他们才不会起疑心。” 张初想都没作多想,直接回道。 这种情况下,除了来一招自投罗网,以退为进以外,根本就再没有其它招数,关键的原因就是,实在是他们对米国暗联盟知之甚少,必须得有一个人进去,把里面的情况给摸透了,然后借助着凶神的强大力量,传递这消息,之后才能更好的把人给救出来。 齐琳却是听的一脸担忧道。 “他们的目标就是你,你这去不等于找死吗?” “想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再说了,他们设计的这么好,就为了引我上勾,依我看来,他们肯定是对我有所企图的,否则的话,他们不必要废这么大的劲儿。” “依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对你的神药感兴趣。” 安吉拉接过话头,给张初三人作起解释。 三人听她这般一说,悬起在胸腔里的那颗心,这才稍有些许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