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三点多。 张初没有打扰齐琳休息,而是洗了个热水澡以后,就悄然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往床上一躺,张初闭上双眼,开始暗自在心里思考了起来。 冰清作为田螺这个男人的女儿,她嘴里有着一套说辞,赵天横嘴里却也有着他的一套说辞,那么张初就不禁想问了,两人嘴里说的,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又是假的呢? 毫无疑问的是,这两人总有一个是在说谎。 当然,他如果硬要选择一方来相信的话,他肯定会选赵天横。 毕竟赵天横这个人,在华夏众多武学行家的眼里,为人还是十分正直的,并且他本身也是修炼的先天功法,乃是《大道浮屠雇》后四卷功法。 从他先前能和自己打平手的六道之力来看,他的修为肯定不低。 而一般来说,心性不正的人,是很难修炼出这等实力的,这从清风道人身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清风道人那老小子,就是因为心术不正,所以就算他修炼了六道宝典中的五卷,合起来也打不过赵天横。 这是不是说明,赵天横说的肯定是真的呢? 还有就是,他老婆也的确是死了。 基于这种种原因,张初明显的有些偏向相信赵天横。 “算了,别想了,等去了米国以后,找到这个外号田螺的男人,也就知道了,正好明天让齐恩制药公司那边准备一下,带一批货过去米国,交给安吉拉。” 在心里暗自的说了一句,张初就不再多想,而是闭上双眼安静的休息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九点。 张初就从熟睡中醒转了过来。 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张初就赶紧起床找到正准备前去上班的齐琳,对她说道。 “你让天齐集团准备一下集团的私人飞机,我要用。” “干什么?” “我要直飞米国一趟,除了送货以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张初一脸淡然的回道。 齐琳摊手道。 “你现在是天齐集团的大董事,这种事情,你给总部那边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了,之后你不就可以赶去海威市坐私人飞机过去了吗?还要我说什么呢?” “噢!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们齐家的东西,总得你发个话呢!” “哎!谁让爷爷宁愿意相信你,都不愿相信我呢!” 齐琳一脸无语的回道。 张初听的一阵讪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齐琳也懒得和他说这么多,快速的换好鞋子,和他道了声别就离开了。 张初在家里收拾一阵,这才打电话给许争,让他准备好一批五千颗止血神效丸的货,等他过去验收。 许争得到张初的吩咐,立马就让仓库做准备。 中午十一点多,张初这也才赶到了齐恩制药公司,暗中的祭出六道之力,将之定量且均匀的融合在每一颗药丸里以后,张初才允许许争等人进行包装,然后直接找来一辆货车,将这包装好的五千枚药丸装上车,让货车师傅先一步的送去海威市天齐集团。 而早在来之前的一个小时前,张初就已经给天齐集团那边的郑水柔打过电话,让她给自己调配天齐集团的私人飞机了。 所以说,张初现在只要前去赵家九龙拳馆,告诉赵天横一声,让他带着冰清跟自己开着车,悄然前去海威市,然后三人一起坐着私人飞机前去米国就可以了。 可让张初颇有些意想不到的是。 当他下午一点多,赶去赵家九龙拳馆,再见到赵飞凌和赵飞燕兄妹二人时,这兄妹二人却也是看着他直接呆在了原地。 赵飞燕更是一脸惊讶的反问道。 “你怎么过来了?我爸呢?” “啊?你爸不是一直在九龙拳馆里吗?难道他没有给你们说,让你们今天就火化他的衣物,将他假葬的葬进墓园里去?” 张初摊着手,一脸不解的回道。 赵飞燕傻眼道。 “火化他衣服假葬的事儿,我们上午就已经办好了,可从今天早上开始,我们就没有看到我爸了呀!昨晚你们不是合力抓住了一个女人吗?我们就以为,你们已经带着她去米国了呢!” “对啊!你们难道不是昨晚天还没亮就走了吗?” 赵飞凌也跟着不解的附喝出声。 张初顿时听的眉头皱了起来。 搞了半天,昨晚估计是他前脚刚走没有多久,赵天横后脚就带着冰清不知道去了哪儿,显然这家伙肯定是有事瞒着他的,否则的话,他不会就此不辞而别,并且自己这边已经是做好准备,就等着跟他一起去米国了。 还有就是,昨晚他自己把话说的那么好听,还要让张初跟着他一起去米国对付那个外号叫田螺的男人,但现在到好,他竟然是丢下张初,自己先带着冰清走了。 这之中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猫腻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张初只能对两兄妹说道。 “这样吧!我先去海威市,乘天齐集团私人飞机前去米国,你们后续联系一下你爸,如果联系上了,你们就告诉他,我在米国华市等他,让他到了米国给我打电话就行,如果联系不上就算了。” “那行吧!我们后续给我爸打下电话,看能不能接通吧!反正现在是打不通,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赵飞燕点头道。 张初没有再多说,转而就想离开。 赵飞凌这时却是适时的将张初拦住,又是开口问道。 “张先生,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我爸不辞而别了?” “你问我,我都还想问你们呢!你爸说,那个叫田螺的男人是他的死对头,也是他杀了你们老妈,而那个田螺的女儿冰清,又说你们爸杀了她妈,我都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张初摊手,一脸讪笑的回道。 赵飞凌和赵飞燕瞬间就听蒙圈了呀! 赵飞凌皱着眉头一脸疑惑道。 “这可怪了,我妈不是病死的吗?当年她去世的时候,我和妹妹都记事了,我们还在她床边守着她过世的呀!”